蕭白見的李廣聞過來,招呼一聲問道:“老李,老李,今回嬴了多少?‘靈肴齋’還是‘藥膳廳’?”
“快別提了。”李廣聞一臉的鬱悶,歎道:“一個個猴精猴精的,糊弄不了啊。這次賠率太低了,咱們賺的還不一個人吃的。哪也別去了,回去吃青菜豆腐吧。”
巴淖爾聽了,把錘琴取下拉‘咚咚’彈奏道:“這麼·怎麼·真麼會這樣?怎麼·怎麼·怎麼可以這樣?”李廣聞把手一拍,跟著節奏歎道:“可不·可不·可不就這樣。停!停下,別彈了!別彈了!我說老巴,人家彈琴都是十六弦的,至不濟也是宮商角徵羽五弦的,你這就個‘宮·翁’兩個聲,彈棉花哪?別拿出來丟人了!”
“哎呀哇哈!”巴淖爾一聲怪叫,把琴一收歎道:“小李子,你說的太對我竟無法反駁。有道理啊,有道理,這事讓我好好想一想···”說著閃道一旁低頭冥思苦想起來。
蕭白暗中一豎拇指,還真是鹵水點豆腐一物降一物。對付巴淖爾這種赤子之心,什麼神通都沒用,還是李廣聞的‘忽悠法’好使。
李廣聞歎道:“老大,對不起。今天怕是吃不上靈肴佳宴了。”
“沒關係。”蕭白笑道:“其實我還有第二套方案,附耳過來。”他如此這般一說,李廣聞聽了遲疑道:“老大,這樣···不好吧。”蕭白一拍他頭頂,喝道:“安了啦,聽我的準沒錯,老衲有萬全準備,你隻管去做就是。”
李廣聞答應一聲,二人拽著巴淖爾就走。
第二天早上,巴淖爾又把一封挑戰書貼在大門口,彈著錘琴站在門口就開始大聲道:“今日我兄弟‘墨台豪傑’李廣聞要挑戰‘外瓜裂棗’三兄弟。兄弟我不才,在此給大家獻唱一首《天若有情天亦老,西南三少不洗澡。》有道是···”他把琴一彈,竟照著葷腔小調十八摸的節奏彈唱起來,一群好事者聽了嘿嘿直樂,可把個鍾焱駝給去氣炸了肥,上來就想打人。卻被個矮胖老老和尚一把掌扇的找不到東西北,抬頭要罵被王燕飛馮波兩個一捂嘴巴拖著就走。來到一旁,鍾焱駝掙脫開,喝道:“別拽我,你們倆怕什麼?”王燕飛歎道:“傻駝,抽你的是菩影大師。”
“菩影···大師!”鍾焱駝回想起剛才那搖頭晃腦聽的手舞足蹈的老和尚,頓時跟泄了氣的皮球一樣沒了精神。歎道:“草!這事···老子忍了。我不與他們一般見識了,你們沒意見吧?”
“我沒意見。”王燕飛扶著身上繃帶搖頭歎息,昨日他給射成了刺蝟,此刻還能有啥意見。
“我有!”馮波歎道:“傻駝你不上,我來!”
於是乎西南三少再次返回門前,馮波一把就撕下戰書當場應下挑戰。一個時辰之後,李廣聞和馮波二人來到了中央麒麟擂台上。這邊裁判登場,那邊博彩廳裏就炸了鍋,原來這李廣聞竟是要獨臂應戰,這賠率一下可就翻了兩番。
台上馮波聽了,差點氣歪了鼻子,指著李廣聞喝道:“你有病啊?搞什麼鬼?”李廣聞一邊把左臂用牛皮繩子綁在身後,一邊笑道:“不用你管,怕了你現在就滾蛋!”
“你要敢死,我就敢埋!咱看誰怕誰?”馮波也是個暴脾氣一點就著,二人在場上竟是直接對罵起來。可惜馮波是個行動派,不善言辭罵來罵去就那麼幾句,氣得鍾焱駝在場邊直跺腳,恨不得自己上去開罵。卻被旁邊蕭白拿氣機鎖住,好似被蛇盯住的青蛙,根本就不敢移動。
裁判者一聲令下,場上二人直接打在一處。一個雙手使長槍,耍的好似怪蟒翻身遍地走。另一個使寶劍,是劍氣縱橫一丈八。兩邊鬥在一處,竟是旗鼓相當難分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