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溶,就一次好不好,這次不去你會後悔一輩子的,那男的真的很帥。”暄儀這屢戰屢敗,屢敗屢戰的精神倒是挺難能可貴的。
我無語狀說:“妹妹,我已不再是青春少女!早已過了以外貌為衡量標準喜歡一個人的時期。看你換了n個男朋友,光長一副好皮囊,質量卻不怎樣,也是不過幾天就玩完的事!”
暄儀更無語,說:“我知道,你喜歡成熟穩重,內斂,有修養,兼四養青年嘛!再說別那麼老氣橫秋的,你芳齡也不過22歲而已嘛!總之呢,青春期已過了,更年期還沒來呢!”
暄儀再接再厲:“今天那位秦先生很不巧呢符合你要求的所有條件,人家可是mba學位,知名企業高管哦!名副其實的黃金單身漢,最難能可貴的是人家那修養再也沒話說,還是他親自點的你呢!”
“妹妹,我何德何能,就讓這種稀罕品種看上了?”對於暄儀的吹噓,我不以為意,“我看啊,上麵的信息多半是假的,就你這天真的最容易上當了。”
“不會吧?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你確實沒什麼地方可吸引人的,不然怎麼就一直沒人敢要呢?我也挺納悶的,這答案呢,還得勞駕你親自去揭曉了。”
“哎!給點麵子好不好,有你這樣傷人的嗎?”我悻悻的說。
“你是很有麵子的人嗎?你麵子再大一點的話,我會考慮一下。”暄儀永遠損死人不償命,和她講話心理承受能力要好,不然有吐血而亡的可能。
最後我又一次稀裏糊塗的被暄儀糊弄去了,真是一物降一物,暄儀一次又一次的糊弄我,而我又正好一次又一次被這小妮子成功忽悠。
出門前還被暄儀妝了一下,有句話不是說,美女是妝出來的嗎?相親這種事,出於禮貌,不至於盛裝打扮,輕描淡寫一下還是必要的。
暄儀這次以為我必定套到金龜胥了,出門前還抓著我交代:“月溶,說好了,你發達了,可不要忘了我這個生死之交啊!苟富貴,無相忘!你們將來的孩子無論是男是女一定要認我做幹媽啊!”
我欲哭無淚:“受精卵還沒形成呢,你就在想他的歸宿和自己的贍養問題,我看胎死腹中的可能性比較大。”
“月溶啊,你這次可不要辜負我了。”
暄儀停了停又說:“你認真點吧,我真心希望你能幸福。”
終究,辜負是必然的,因為他不是別人,他是正旭。
當我看到水氣氤氳下熟悉的人影時,我沒有懷疑,是他。我想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忘掉這個人了。隻是剛見到的那一秒如做夢般恍惚,似真似幻。
我本想繼續逃避下去,不過下一秒,我卻走向了他。我隻當作不曾認識這個人,我想我可以的。
遠遠的他便看見了我,放下咖啡,站起來,喚我的名字:“月溶。”
此情此景似乎在驗證一句話——此時無聲勝有聲!
他的沉默說明什麼,我不想去探究,也沒力氣去探究。但是,我現在必須要做的是,立刻打破這份安靜,不然我真的會瘋掉。他那足以融化一個人的眼神,我再也承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