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太子殿下說,曾與顧侯爺成過親拜過堂的那王家小姐死而複生於不久前來到皇城,太子殿下有辛與之見了一麵,並賞了她一支舞,至那以後太子殿下回到宮中,對那舞或那女子日夜思念,總在陛下麵前提起,久了,陛下也對那王家小姐好奇的不得了,想將她請進宮去再跳一曲,看看她是否真如太子殿下所說的那麼好!”說完,公公又四處望了一圈,也不見那王家小姐的蹤跡,便又說,“本來奴才去了鳳飛閣,可老鴇說那王家小姐隻在那做了2夜花魁便沒了人影,後來輾轉得知她在你這休養,於是便冒昧來訪,不曉得是否舍得割愛將她送入宮?若是她能有辛一召得寵,雖以棄婦的身份討不得個什麼好的名聲,可帝王的恩寵比那虛無的頭銜更為有力,對侯爺來說更是好事一件,皇上定會念及你的大度對你賞賜不斷,加官進爵!”
寧公公稀裏嘩啦說了一大串,顧呈飛隻是聽著,不便插嘴!這公公的意思他是聽明白了,什麼賞賜不斷加官進爵?不就是想讓他閉嘴,甘心將人放在宮中嗎?
一來得了美人在側,二來也好牽製於他!一舉兩得的事情也難怪是寧公公前來而不是徐公公了,那草包太子把腦子翻過來也想不到這樣的厲害關係!
“怎麼?”寧公公見顧呈飛不於回複,表情複雜,便追問,“如此好事,顧侯爺莫不是不答應?”
被追問之下,顧呈飛不得不先以理由推托,既然不好明裏回絕,那便暗裏來,“公公,皇上的厚愛我是知道的,但這送妻入宮之事卻是讓我為難,再說,這事也不是我一人能做的了主的,總得去問問夫人才行吧!”
夫人?寧公公聽了顧呈飛對王憐漣的稱呼,樂的撲鼻而笑,直言,“顧侯爺,恕奴才冒昧,你與那王家小姐已不是夫妻,夫人這個稱呼似乎不太合適吧?而且,顧侯爺以夫人稱之,若是外人知道了,日後將如何評價陛下呢?一個女人算的了什麼?仕途之路侯爺比下官還要懂的多些,如此大好機會,犧牲一個女人又何妨?何況,前些日子香公主回了宮後便對你與你那‘夫人’恨的咬牙切齒,一再要求陛下對你們嚴懲,正好,你將那王家小姐送入宮,可免了香公主的妒忌,或許侯爺殷勤些,還可以挽回這門極好的皇親!”
威逼利誘,一並用上,看來人是非送不可了?
可他如何舍得?且不說皇上目的何在,就單純的將心愛之人送予他人,他也是萬萬不樂意的,而且得知某些人的陰謀算計,在此時將憐漣放離視線,還真的是不能夠!
“公公,其中厲害關係我是知道的!公公可能不會懂什麼叫做男女之情,我是真心愛戴我的夫人,斷不會將之送予他人,皇上是君子是國君,若知道我傾情於我的夫人,自然也不會做出奪人妻室的惡事讓自己背上淫穢的罵名,遺臭萬年!”鞠躬,行禮,再次拒絕,“還請公公回去告知陛下,不日我將親自進宮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