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劃之一:全禮品主題餐廳
全禮品主題餐廳的概念,來自兩個方麵,一是所有消費者都可以把自己外出或自家的紀念品、收藏物拿到酒吧代賣,隻要符合本店澳洲和非洲風情風格的飾物都可以在此委托出售;二是酒吧的東西,除廚房操作間和餐廳正在使用的廚具外,其它都可以轉讓,這項創意實施後,吸引了更多的顧客。餐廳食品的結構均為食品研究所專家研製的口味獨特的涮鍋和來自澳洲等地的休閑美食。餐廳顧客大都是文藝界、影視界明星大腕、社會名流,社會上求新求異的知識青年,尤以波波族為代表,以及追求生活品味或有異國生活經曆的中年人。餐廳不但是進餐、聚會、休閑的地方,簡直成了天然的藝術館,整個裝修風格和桌椅的製做風格,都是原木製作,風格極為獨特,看上去古樸而厚重,純天然意趣濃鬱,像是選自野火之後的原始森林的殘存木質,但加工工藝非常考究。禮品選擇均為澳洲和非洲風情的飾物和工藝品。其純樸和天然特征與整體就餐環境和桌椅等十分吻合。其間點綴有綠色植物和水中遊弋的小魚。融入異域天然的野趣是餐廳所刻意營造的氛圍。
在“藝術館”的藝術氛圍包裹下,餐廳的意義仿佛退到第二位。酒吧撤攤時,有人想全部買走我們的所有木製家具。為了做紀念我沒舍得賣。那是一套仿十二生肖製作的古式桌椅,一套一個形象,沒有重樣的,非常有特色。現在我把他們存放在五洲飄揚公司培訓基地,很多來考察項目的加盟商都感到新奇和稀罕,認為這些都是絕好的藝術品。
前不久,有個收藏家要出20萬買去收藏,還有人要出高價租用做道具拍影視,我都沒動心。要知道那上麵沾著多少名人大師的“仙氣”啊,還有我用生命曆程銘刻上去的一段創業的日子。
這期間法國的一個電視台曾先後三次到行者部落采訪,做專題報道,跟蹤報道了我們的全禮品主題餐廳的經營內容和經營方略。我們的做法已不是展示我們自己了,在他們的目中、口中變成了中國怎樣怎樣,從這個意義上講,我們成了中國的一個代表和縮影。他們把我們這種做法,作為中國的商業經典以及中國的新變化、新氣象,隆重介紹給國外廣大觀眾,並起到了積極的傳媒作用,讓更多的外國人了解了中國。
我們還通過大使館,與非洲一家電視台達成合作意向,他們準備定期來華做節目,把我們的情況介紹給非洲,把非洲的一些情況再介紹給中國,互相交流。並附以旅行社的職能,把文化交流與旅行社有機地融合在一起,正在醞釀實質操作階段的時候,由於“非典”原因被迫擱淺了。
策劃之二:牛哥涮肉
那時牛群還未去蒙城當縣長。他的經紀人也是策劃大師的韓頤和先生與我也是好朋友,他策劃了一個牛哥涮肉項目,屬火鍋性質。主要是打名人牌,讓牛群做形象代言人,牛群也同意了。
但這件事最終沒有做下去。主要是牛群名氣太大,事情還沒做,就被記者圍得風雨不透。有的媒體還派出了重量級筆杆子,專門跑我們的公司和酒吧。開始我們感覺很新鮮、很刺激、很過癮。一幫新聞記者圍著前呼後擁,挺有成就感的。但時間一長就很乏味,像沒了自由一樣,沒了一點隱私,你的一言一行都會隨時被曝光。
最令人受不了的是,個別報道失實。我們曾不止一遍的強調過,無論大報小報,不管是誰,寫了稿子必須要經過我們共同簽字同意,才能發稿。但個別記者並不聽這一套,根本不做深入地采訪、細致的核實,一味地胡編亂造。你這剛一抬腿,有人就寫了稿子說你已經往東行走十公裏了,還有的人說你往西去五公裏。搞得你哭笑不得,攪得工作無法正常開展。商業行為有一定的保密性,起碼要有階段保密性。這可好,不但沒有保密性,反而還生出許多虛擬性的東西。我最終決定還是遠離名人,自己做點紮紮實實的事情。
牛哥涮肉項目,因為我的退出,沒人到第一線操盤,所以也就流產了。
落幕後的思考
到2003年的2月以後,整個新東安6層的生意都不好,去的人很少,非常冷清。5層有幾家餐飲店,一般顧客全都被他們截流了。
來行者部落的大多都是工作狂,多在晚9點以後才能閑下來,而這時又是我們正該打烊的時候。白天顧客少,晚上該上人時,又到了關門的鍾點。沒辦法,這是整個新東安市場的統一規定,不可能為我們而破例延時,更不可能專門為我們開一條綠色通道。地利負效應帶來的瀟條隻是其一。
其二是天時的負效應。“非典”疫情的蔓延,至4月份,我們的生意再也無法做下去了。消費者心理的恐慌造成的離心力,已遠遠超過了“行者部落”的吸引力。我們的“行者部落”酒吧,在整個京城乃至全國人民抗擊“非典疫情”的特殊日子裏不得不劃上落幕的句號,這給我留下了永久的回憶和深深的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