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金縷直衝了進來,風無裳眼見出現的隻有她和身邊的侍女,並沒有那位張嬤嬤,她眼裏劃過冷光,那張嬤嬤恐怕是趁勢跑回原來的地方了,她明天再抓回來也不遲。
風金縷掃視了一圈,見隻有南門陶一個人,而沒有發現風無裳的身影不禁有些生氣。往前跑了幾步,揪著南門陶便問道,“風無裳去哪了?”
若在以往,她定然不敢這樣跟南門陶說話。南門陶是個好色YIN亂的人,眾人心照不宣,所以不會特意去招惹他,離得遠點還來不及。此刻是見南門陶有些不清醒了,風金縷又求知心切,才會這麼激動,但她顯然估計錯誤了。
因為南門陶不僅不能告訴她答案,反而抓住了她的手,跟條蛇一樣的纏了上來,伸出舌頭在她的手背上一舔。
風金縷隻覺得手背上一濕,一股酒氣撲鼻而來,刺鼻濃烈,熏得她惡心的捂了捂鼻子,旋即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趕緊往外抽自己的手,奈何南門陶的力氣大得驚人,根本不是她能比過的,都攥的發疼了還是拔不出來,風金縷急忙往一邊愣住的侍女罵道,“你還愣著幹什麼?還不快來幫本小姐!”
侍女一頓,趕緊來幫忙,可兩個人合力,也敵不過南門陶的力氣。風金縷的手通紅,南門陶已經更近的靠了過來,嘟著的嘴尋著她嘴唇的位置,風金縷躲開,往後試著掙脫,可是南門陶已經飛快的摟過了風金縷的腰,嘴唇直接落在了她的胸前。
“啊!走開!”
風金縷大叫著,被一個男人觸碰的感覺實在太過惡心,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所不喜的!可是他現在居然在對自己做親密的動作,而且……
“撕拉”一聲!
南門陶嫌麻煩,直接將風金縷的衣衫撕裂開來!
轉眼,風金縷的桃紅色桃花肚兜暴露在空氣中,南門陶見裸露了大塊的肌膚,尋找著涼意以解自己體內燥熱的不管不顧到處親吻。
“放開我!放開我!”
風金縷又哭又叫,可是根本掙不脫南門陶。男子和女子天生就有力氣的懸殊,何況還是風金縷這種千金小姐,對上南門陶這種練過武藝的,更是雞蛋碰石頭,隻有認栽的份。風金縷反抗的再激烈,對於南門陶來說也如同小雞撓癢,很快,他就已經把風金縷壓在地上,翻身壓了上去了……
一旁的侍女對南門陶又拉又拽,可是兩個女兒家的力氣也不管用,南門陶將風金縷的兩手抓牢在頭頂,一手摸遍了風金縷全身,聽著那個侍女聒噪的煩躁,他直接不耐煩的一拳將她打暈了。侍女倒在地上,風金縷唯一的援手也沒有了,她嘶喊著,哭鬧著,努力踢著要讓南門陶從自己的身上離開,而南門陶一條腿壓著她的腿,另一隻手已經抬高了她的大腿……
從開始到現在,風無裳一直冷冷的聽著風金縷的哭聲,麵上沒有絲毫動容,完全沒有要上前去幫忙的舉措,更別說是阻止了。
反倒是春桑不安的瞅了眼不遠處激烈的戰況,又轉回了眼看著自己麵無表情的主子,閉了閉嘴,沒有說話。
那一邊,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
“啊!”
風無裳的唇邊,掛起了冷冷的笑意。
風金縷,這是你欠我的,如今,我才討回了一點。
春桑擰了擰眉頭,風無裳像是洞悉她念頭般的頭也沒回道,“不用想了,風金縷是趕來看我的笑話,為了不讓有人聽到呼救來幫我,肯定是將周圍的人都遣散了,所以,也不會有人來幫她。”
自作孽不可活不外如此,春桑咂咂舌,聽著還在繼續的聲音心有餘悸道,“想不到這媚藥的效果這麼厲害……”
“風金縷想要對付我,怎麼可能不下猛藥?”風無裳譏笑一聲道,“隻是想不到會被她自己享用了,而且,她現在也投入進去了。”
她聞到這氣味的時候,便想到謀劃的那人想要做些什麼,趕緊服下了相抗衡的藥丸,於是氣味對她來說沒有用處了。但是風金縷不同,她心急火燎的過來,想要看風無裳的糗態,縱使有所準備服下了解藥,也不是一個混沌狀態下身懷武藝的南門陶的對手,自然會被製住。加上她不讓人靠近,孤立無援,活該成了南門陶的解藥。
這媚藥的氣味她曾經聞過,所以才能最快的反應過來,它藥性強烈,中藥後人若不與異性合歡,本來無毒的媚藥就會轉化成極強的毒,讓人渾身燥熱瘙癢而死。南門陶已經喝了酒,本來身子燥熱,又吸入了這種媚藥,更是克製不住,難怪風金縷會慘叫連連,南門陶動作的幅度依然絲毫不減!
可想而知,如果是風無裳不甚吸入了這媚藥,將她和南門陶放在一起,那人意欲如何,真是狠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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