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精神病院的探訪就此結束,相關人員所告訴我們的事情也並沒有多大的問題,可惜了陳玉的病友並不能配合我們的調查,不然對於陳玉內心的了解說不定也是一個突破口。
我不禁感歎道:“看來我們的調查並不順利。”
瀾山糾正道:“但並不是完全沒有收獲。”
“我知道,你是在說你之前的推測是正確的。”
“當然不是,我的推斷本身就是正確的。”
好吧!大天才。至少我還沒有了解到他口中的收獲:“那麼,願聞其詳。”
“雖然在我們進行探訪的過程中所有人的口徑都沒有什麼問題,更不會存在所謂的串供,都他們卻無一例外的都提到了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
“兒子,陳玉的兒子!”
“這又是什麼意思?陳玉最悲慘的事情就是兒子的問題,他們提到也不奇怪呀!”
“沒錯,真是因為這是陳玉最為悲慘的事情,他們提到的時候我們所想的可能就隻有對她的同情,但卻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陳玉發瘋的原因,也正是因為她的兒子。從鄰居哪裏,我們了解到陳玉因為生活的淒慘遭遇,兒子是她唯一的寄托,自從兒子丟失後,她就慢慢的發生了一些變化,以至於傷人並被送往精神病院。而從醫院的角度,他們的記錄中也大多是以陳玉兒子存在的問題進行的治療,並且因此延後了一年的出院時間。縱然他們都沒有欺騙我們的必要,但不可否認的是,唯一影響陳玉的事情,就是她那失蹤的唯一兒子。”
“你總不是要說我們去找她那失蹤多年連生死都不知道的兒子吧!”
“這當然是不可能的,不過你們應該還記得那位張主任曾說延後一年出院的原因是由於陳玉突然再次提到自己的兒子,而那之前她最後接觸的人是一位來看望她的鄰居,也隻有從醫院之外探聽到的消息才會讓她出現特別的焦躁,所以我們有理由找到這位李姓的老人,看看當時他們聊到了什麼問題。”
這似乎是個不錯的提議,至少比讓我挨家挨戶的走訪靠譜多了,至於名單上的人員朱莉自然有她自己的辦法。而回到陳玉所在的小區,我們發現自己並不知道那位李姓老人的住址,不過所幸的是作為一同照料陳玉的鄰友,劉奶奶哪裏一定可以打聽的出來。他的名字叫做李保國,是一名退休工人,在劉奶奶哪裏我們得到了他的信息以及住處。
為我們開門的是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瞪著大眼睛看著我們,高升喊著:“爺爺!”
不多時一個拄著拐杖的老人出現在了我們的視野中,排除他光亮的禿頂,應該也算得上是一個帥氣的老人:“你們找誰呀!”
“您是李保國老人嗎?”
“說啊!我就是李保國。”
“是這樣的,我們想向您請教一件事情,不過年份有些久遠,不知道您能否記得。”
“你們是警察?”
“可以算是,我們是同市局進行的合作。”
“這樣啊!那好吧,你們先進來坐,在門口站著也不是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