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說出這樣一個方案後,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禁為之心動,雖然隻是一個大概,但卻完全的適用於當下的情況,更是比兩個領導無謂的爭吵來的實際。於是乎,大家通過接下來兩個小時的討論規劃部署,逐漸的完善這一方案,將它推向一個可實行的程度,我已經看到勝利女神在想我們招手了。
但不幸的是介於對方是窮凶極惡的歹徒,我並未被安排在整個部署中,當然這是出於對我的一種保護,我自然不應該發出什麼不滿的聲音。
整個市局的力量都在被默默地調動,或許在外人的眼裏是市局的人熱衷於工作,但隻有我們這些了解情況的人才知道這是在為一個局做出的戰略部署,而且就當前來說整個部署行動進展的十分順利。在我不時陪伴馨怡外出的時候總是能見到市區中潛伏下來的刑警們,這也隻在我看過他們的情況下才能分辨出來。但重點部署位置還是在市醫院裏。
整個部署經過了三天的時間,期間我曾想聯係瀾山將這一消息告訴他,但無奈聽筒中總是傳來不在服務區的消息,這說明他們依舊身處老撾,這趟行程看起來就如預想中的一樣不順利。好在我們在一邊的行動即將順利開展。
原本應該好好放鬆的周末,卻因警方的整個行動而令人提心吊膽,畢竟對方的實際力量無法忽視,在精密的部署也有難以言狀的意外,我找了一個借口安撫馨怡留在學校,靜待外麵的情況平靜下來,她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開始跟我講她小時候的趣事,我的心情一下子輕鬆了不少。
晚間,我收到消息,今天的行動並沒有什麼收獲,他們應該也在進行著對應的謀劃,等等看,他們的目標在這,總會有所行動的。但第二天、第三天的情況依舊如此,仿佛那些人是不存在的一樣,我們的計劃近乎成了泡影,我跟王天賜聊的時候,聽說有不少警員開始懷疑消息的準確性,認為這夥人是王濤臆想出來的,或許殺害陳玉的就是王濤本人,常年的心理傷害已經讓他失去了一部分理智。但梁隊長他們依舊堅信這個王濤的故事。
距離李大寶出院的時間就隻剩下兩天,如果他們再不行動,就真的要硬闖警局了。我再一次前往了王濤的家中,當然這次並沒有做出無禮的舉動,他安逸的戲弄這自己的金絲雀,一副頤養晚年的樣子,我問他:“你就不擔心自己的安危嗎?”
“有什麼可擔心的,他們的目標又不在我。”
我糾正道:“是主要目標。”
“沒錯,但他們想完成主要目標就沒有空閑再去理會我的事情了,更何況他們未必查的到出現在的我。”
好吧!至少這事放在我的身上可做不到他這樣豁達,但他現在的狀態也同時說明了他對自己判斷的確信,那夥人不會是他杜撰的。大概這也是他們的謀略,待警方的防備鬆懈在一舉將自己想要的信息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