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
陰雲晌午,士兵的追殺聲在姬昌耳邊響起,不得不在心底打了個寒顫。他年邁的身軀駕著一匹馬朝著西岐的方向向前奔騰,而身後的一群士兵洶湧來襲,他萬萬沒想到紂王會這麼快知道真相。炎日曬著他那蒼老的身體,已是汗流浹背。他無奈,歎了口氣,但他仍不認命地往前而逃。豈料,殷紂大軍已團團圍住了孤弱無助的西伯侯。“大膽姬昌,違抗聖上,我奉大王之令前來抓拿你。”韋護將軍劍指姬昌,厲目而視。“韋將軍言重了,大王既已放我回西岐,又為何抓我回去,這豈不是出爾反爾。”姬昌假裝不知情。卻見那韋護勾勒嘴角,冷笑:“西伯侯,你居然為了自保連自己親生孩子都敢若無其事吃下,幸得妲己娘娘已經發現那份書信,否則隻怕放虎歸山,後患無窮。”“韋將軍是高估在下了,我何來的能耐來反抗殷商。”姬昌故作謙虛道。“少廢話,納命來!”韋護終於不耐煩,持劍劈向姬昌。
忽然,天開始陰沉起來,一陣狂風突現,伴隨著閃電的來襲。不少的士兵被嚇得麵麵相覷。忽一怪人飛翔在空中,隻見他狀貌猙獰,背後長著雙翅,手中拿著黃金棍。他雙眼直視著韋護,不得不使韋護多了份顫栗。
朝歌城內,人來人往
蕭晨行走在繁華的街上,回想起和妍兒小凡在街上嬉戲,那般的有趣,那般的愉悅。可偏偏事與願違,一個人的內心始終是空蕩蕩的。走到石橋上,眼前突然一片迷茫。忽然他眼簾中閃現出妍兒的影子,頓時欣喜起來,匆匆跑到前去拍了她的肩。豈料,竟是一張陌生的麵孔。“對不起,對不起,認錯人了。”蕭晨不得不苦笑著道歉。“你有病啊,該好好看大夫啊。”那女子氣不過扭頭走了。蕭晨低沉著頭,行屍走肉般行走,任由路人相撞他的肩膀。“鳳穹洞?”蕭晨突然想起妍兒的洞府,於是借光消失無影了。
來到這洞府,他不得已想起了曾時誤會妍兒而做出那般的言行,想想也是可笑。他見裏麵空蕩蕩的,想必她也還未歸來,於是走到了洞中湖。看到了牆上的那幾行字:“吾欲為人,吾欲人存”,那是她最初的心願,蕭晨心裏頓時一陣寒戰。忽然一飛刀無形地劃過,蕭晨一翻身躲過了對手的襲擊。“何人敢闖進我洞府。”聽著聲音,貌似是妍兒。蕭晨轉過身,才發現是妍兒回來了。她眼見是蕭晨,收回作戰的姿勢,緩步走過來,冷冷道:“你走吧,你在我這邊隻會多一份危險。”“與你相比,再多的危險也不過是虛無縹緲的。妍兒,不要再騙自己了。”蕭晨終於忍不住說道。也許此番言語牽動著妍兒的心弦,她驚呆了。隨即她卻惱羞成怒:“大言不慚,蕭晨,既然你如此冥頑不靈,那就受死吧。”說著,她舉起劍朝蕭晨衝來。
話分兩頭,在姬昌逃離朝歌的同時,幸得一怪人相助。隻見那怪人與韋護的一場惡鬥,驚心動魄。韋護雖不是那怪人的對手,但每每都以守為主,攻為輔。忽然,韋護趁著怪人疏忽之時,將刀架在其脖頸旁,挾持住姬昌,令怪人不敢進攻。“你是何人,長得一副怪模怪樣,是姬昌的什麼人。”韋護拿刀架在姬昌脖頸上要挾著那怪人。他身後的士兵一部分死的死,傷的傷,但仍蠢蠢欲動地準備作戰。那怪人沉著頭,終於說道:“我是姬昌的兒子——雷震子,當年他進朝歌之時在叢林中撿到我,將我收為義子,後被我的師父雲中子所收養,並傳授我武藝。”“姬昌,你的兒子難得如此的孝心,本將軍佩服。”韋護笑裏藏刀地說著,“但是,大王有令:活要見人,死要見屍。要真這樣放姬昌回去,還真讓本將軍為難。”這一番話終於惹怒了雷震子,隻見他揮起雙翅,引起風沙而導致一片混亂。而雷震子借此機會救出了西伯侯,正準備揮棍打死韋護,卻讓西伯侯阻攔:“雷兒,好歹也是盡忠愛國的將士,就此放過吧。”雷震子作罷,遂揚起雙翅帶著姬昌逃離這荒野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