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岐山,便離這西岐城百步之遙。“雷兒,為父當年見你是嬰兒般的肉體,如今怎會變成如此怪異。”姬昌見雷震子奇特的身形不由地問道。雷震子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樣貌,隻道:“昨日,師尊算出父親今日有難,遂讓我去玉柱洞找兵器。哪知在途中看到林子裏的果子,孩兒一時嘴饞,就變成這般模樣。雖然長成這模樣,但是我的雙翅幫了我不少。”“日後出去行戰,靠的不是樣貌而是實力。”西伯侯說著,“雷兒,待會兒和為父回西岐否?”雷震子勉強地拒絕:“不了,父親。師尊命我來救父親後回山修煉,所以,父親要好好保重身體才是。”說完,他揚起翅膀,翱翔在遠方。而姬昌在原處看著雷震子離別,不由地歎了口氣。
與此同時,鳳穹洞府內一陣打鬥聲。妍兒迅速地揮劍,朝蕭晨劈來,雖無置其於死地的狠招,但從她的眼神裏多了些無奈和不甘。而蕭晨也情非得已地以守為主,攻為輔。“妍兒,你還記得你曾說成為人類是你最大的夢想。”蕭晨以玄天劍來擋此鋒利的劍。她皺起眉頭,目光凝聚:“少廢話,識相的話就給我滾出洞府。”她雖無情地說著,但雙眼卻不能片刻停留在蕭晨眼神上。“為什麼在天煞聚靈陣的時候,你還要拚死相救。”蕭晨隨即眼神鎮定,雙手持著玄天劍阻擋她的進攻。她聞言,猶豫起來,但清澈明晰的雙眼卻無意間變成空洞的眼神。她發髻上的那支銀簪雖精致華美,但卻帶著一種諷刺。趁著她不備之時,蕭晨迅疾地將她發髻上的簪子奪過來。頓時,她兩眼睜大,莫名的恐慌起來:“你要做什麼?”蕭晨緊緊攥著這支簪子並凝視著:“你不是曾說過如果有人喜歡上你,肯為你自刎,那樣你就能由妖化為凡人。”說罷,蕭晨將簪子刺入心髒部位,瞬間失去了知覺般倒下。
妍兒見此,趕忙將蕭晨扶住,雙手托住他的頭。淚水順勢輪廓的臉頰滴落在蕭晨的臉龐上。蕭晨暗自心想著:“她落淚了,她終於為我落淚了。”“之前說的那些是我為了避免和你發生感情而說的謊話,你居然還.”她哽咽地說著,突然說不下去了。蕭晨試著拭去她麵頰上淚痕,她終於伸出一手緊緊握著他。看著她淚眼婆娑,蕭晨勉強地笑著:“沒關係,至少你終於為我哭了。這是上天對我最大的恩惠。”說著,蕭晨吐了一嘴鮮血,是黑色,這簪子有毒。“這。。怎麼會這樣,這簪子是喜媚送於我的,怎。。”她見蕭晨身受劇毒,神態失色。然而,那簪子瞬間化為蝙蝠鑽入了蕭晨體內。頓時,他雙眼發綠,露出猙獰麵目,整個人完全不受控製般地死死掐著妍兒。妍兒一時慌張,雙手拉扯著他,試圖掙脫。而蕭晨受控製般壓在她身上使勁地掐著她的脖頸。“蕭。。蕭晨。”妍兒被掐的難受,卻渾身使不上力。無奈之下,她一腳把蕭晨踹開了,緩緩起身並撫摸著喉嚨喘氣著。
隻見蕭晨身體發虛,昏昏地倒下了,還不時地口吐黑血。“蕭晨,蕭晨。。”妍兒忙不迭地扶起昏死的蕭晨,一臉的震驚,“你不許死,你可知道初次見你的時候我就已經對你鍾情了,所以我暗中地保護你。任憑我的姐妹怎麼的反對,我還是放心不下你。在你和我的姐妹麵前,我真的無法做出選擇。你聽到沒有,我不許你死。”整個洞內蕩漾著妍兒聲淚俱下的回聲。
西岐——侯相府
天已暗沉下來,已是秋風來襲。姬昌回到府內將邑考之死告訴了眾人。姬昌的妻子太姒受不住驚嚇,一時昏了過去,幸得府內家丁撐扶著。“先將夫人扶回廂房內好生休息。”姬昌見此,囑咐著家丁,想是太姒接受不了這個事實。“那殷紂將我兄長做成肉餅強迫父親食用,實乃天子殘暴不仁,喪失人性。”姬發在門外聽到真相後,氣的怒不可遏,“我定要為我兄長報仇!”“發兒莫不可逞一時之氣,邑考已逝,斷不能讓你再為他送上性命。”姬昌慌忙阻止姬發,又道:“你以為為父不心痛嗎,我已經失去一個孩子了,就不能再失去第二個孩子。從邑考遇害之時,為父至此都萬分心痛。”“難道任由那昏君殘害忠良,為所欲為嗎。”姬發憤憤不平,斥責紂王。姬昌聽罷,一本正經地對姬發說道:“當我們沒有任何勢力與強大雄厚的敵人對抗時,我們應該學會養精蓄銳,以逸待勞。你這般冒然前去不僅不會送上自己的性命,還會牽扯到整個西岐的無辜百姓。我們如今能做的隻能忍,待到有能人異士的相助下,我們才有能力保衛西岐。”姬發在姬昌的教導下,一臉的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