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秀猛喝一聲,將赤火內的火屬性靈力釋放而出,擊到龍卷上,二者一彙合便成為火龍卷,火龍卷吸力非常大,古釋幾個有了郎秀的提醒,早就跟著眾人往後飛去,脫離火龍卷的吸力範圍。
火龍卷將周圍的樹木碎石都卷到裏麵,樹木等可燃的東西幾乎是瞬間就化為灰燼。古釋和獨孤複都是暗自吞了把口水。
郎秀喘著氣道:“還差了點。”他的本意是讓火龍卷像長箭一樣直接刺向目標,而不是現在這樣一動不動。
程山道:“師兄,要不我們休息一下吧。”他並不需要用淩霄吸收法術再行擊出,因此一點也不吃力。
郎秀道:“好吧,大家休息一下。師弟,你過來。”
“師兄。”
“師弟,你的龍卷能不能再傾斜一些?”
程山為難道:“抱歉了,師兄,淩霄隻能做到這種地步了。”
郎秀歎了口氣:“是嗎?那太可惜了,如果能夠再傾斜一些,橫著擊出就最好了。”忽然,赤火的溫度急劇攀升,灼痛他的手,他“啊”了一聲,將赤火扔在地上。
“師兄,你怎麼了?”
郎秀閉目調動真氣,檢查全身,發現除了手掌,其他地方並未受損,長出了一口氣。
“師兄你沒事吧?”
郎秀抬起灼傷的右手,道:“沒想到三十個人的火係法術會這麼厲害。”
程山疑惑道:“不對啊,之前也未見師兄你有事?”
郎秀道:“你說,是練習過多以致赤火也受不了,還是這一次的火法術太強了?”
程山道:“不會是後一種猜測吧?剛來的那幾個人的靈力不是很強的啊?除非他們達到了第七層,可以隱匿實力,否則我們怎麼會看錯呢?”
郎秀道:“你說的不錯,如果他們是第七層的高手,就不會在這裏浪費時間,直接殺到敵營去了。”
古釋釋放出火法術的時候感覺像是跟龍炎連在了一起,體內的靈力剛剛釋放出,就有一股新的熾熱的靈力輸進來,使得他渾身燥熱,有一種要將所有力量揮砸出去的想法。
郎秀今日無法再行控製赤火,便讓眾人回去。
古釋心中狂躁,跟同伴們說了一聲就到後山去修煉。淩絮媛和康寧一路趕來,難免有些體力不支,獨自要了頂帳篷休息。
獨孤複想要問清楚現在西定城的情況,向中軍大帳走去。
“咦,那不是唐複嗎?”
獨孤複聽得身後有人叫他的名字,回過身來。
“真的是你啊!”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白衣男子。
“羽秋,你怎麼會在這裏?”原來這個白衣男子姓鄭名羽秋,是湛州西河縣鄭莊主鄭啟的大兒子。唐顧曾經在西河當過縣令,鄭莊是大戶人家,世代恩澤周邊百姓,因此唐顧時常到鄭莊拜訪,獨孤複和鄭家孩子是小時候的玩伴,唐顧升遷之後獨孤複仍和他們有書信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