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的哭訴,我無奈的扶著她向酒吧外走去,雖然我不知道她口中的那個壞蛋是誰?但我知道那個人一定將她傷的很深,她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勒的我快喘不過氣來,我好不容易掙脫她的雙手,剛喘了口氣,又被她抱住了。
我隻得攔了輛出租車將她送到最近的酒店,白雪一路都摟著我的脖子,我將她放在床上,輕輕給她蓋上被子,剛轉過身,就被她從背後抱住了,我回頭一看,隻見她坐了起來。
我錯愕的看著她,“你沒醉?”
她將臉貼在我的背上,雙手緊緊的摟著我的腰,良久才說道:“下出租車的時候我醒了。”
我轉過身看著她,“既然你沒事,那你就早點休息吧!”我倉皇的向門口走去,不知為什麼我竟有些害怕和她相處。
我剛走到門口,她就追了上來,一把拉住我,淚眼汪汪的說道:“能送我回家嗎?”
我看了一下手表,又看了看她,緩緩點了點頭。
我和她一起走出了酒店,風無聲的刮著地麵,晚上的風有些大,吹的街道兩旁的樹梢嘩嘩作響,我剛想攔出租車,就被她擋了下來,她看著我說道:“我隻想靜靜的走一會兒。”說完她便向車站走去。
我緊緊的跟在她身後,她被風吹的縮了縮脖子,望著她孤單的背影,我緩緩將自己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披在她身上,她回頭看了我一眼,笑了笑,又向前走去。
一路上她都沒有說一句話,直到到了車站,她才將外套還給我,笑道:“就到這裏吧,謝謝你送我。”
我接過衣服看著她,“你真的沒事了嗎?”
她點了點頭,“現在我己經清醒了,謝謝你。”
見她沒事,我這才放心下來,跟她道別後我便上了出租車。
第二天周末,我睡到9點才起床,楚子溪不見人影,我拿起手機給他打了去,“你丫的,在哪呢?”
他在電話裏回道:“我在風月軒正忙著呢。”
聽他一提我這才想起昨天冷秋雲跟steven吵架把店砸了的事,我衝他吼道:“靠,你丫的,怎麼不叫醒我。”
“你昨晚睡的像死豬一樣,我忍心叫你嗎?”
我掛上電話匆匆洗了把臉,拿起外套向風月軒趕去。
當我到的時候,隻見冷秋雲和steven,還有楚子溪正忙的不可開交,我連忙走上前幫忙。
楚子溪看著我笑道:“你丫的,是坐火箭過來的,怎麼這麼快?”
“周末又不堵車,你以後要是買車的話就周末開,平時就放在家裏欣賞得了。”
他笑了笑,“你丫的,不愧是賣車的,連我也推銷上了。”
“我不推銷給你,我推銷給誰啊!像你們這種有錢人,一輛車對你來說不是問題。”
楚子溪笑了笑沒在說話。
我回頭看了一眼冷秋雲和steven,隻見他們兩人似乎己經冰釋前嫌,正忙著收拾吧台前的殘局,楚子溪看著我說道:“他們己經和好了。”
“是嗎?”
他點了點頭,歎了口氣道:“這裏己經沒有我能插足的地方了。”
聽完他的話我也明白了,他打算放棄追冷秋雲了。
我連忙轉移話題,“你爸的公司怎麼樣了?最近很少聽你提起。”
他笑了笑,“算是度過金融危機了,不過我還得潛伏一陣子,我跟他己商量好了,等度過這次金融危機,我就離職。”
“你真的打算單幹?”我有些擔心的問。
他氣勢昂揚:“嗯!”
“自己創業至少學的東西多一點,我現在才體會到掙錢的不易。”
“看來你在你老爸的公司裏學的東西真不少啊!”
他笑了笑沒在說話。
我們一直忙到晚上7點才將酒吧裏的東西恢複原狀,中午就隨便叫了點外賣,晚上冷秋雲特意拉著我們去了對麵街上的清邁府泰國料理Chiang Mai Thai Cuisine,冷秋雲對steven說道:“下個月就是十一國慶了,我們一起帶軒軒去曼穀還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