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打石板,本是件可笑之事,沒想到包大人卻動了怒。眾人不敢再造次,一齊跪下口稱:“知罪,望大人息怒。”包拯一拍驚堂木,言道:“既知罪就好,那你們是願打還是願罰?願打,每人打40大板;願罰,每人舉保畫押,限定三日,交上三尺大布,違者嚴懲!”眾人紛紛言稱願罰。心想:包大人今兒反常,找不到凶犯,倒讓我們獻孝布來了!
三天之內,近街遠集的粗大布—購而空。衙吏們一邊收布一邊核對布頭上的印記,發現不少的粗大布上,都印有“宋記’’的戳子,與死者的印戳一模一樣。後經查問,此布是某布莊的。包拯忙命人將布莊老板抓來。老板一見死者的印戳,頓時嚇癱了,麵如土灰的老板,隻得供認:死者宋某從外地收購粗大布,蓋上印戳後寄存他那裏,他謀財害命,於匆忙中忘了毀掉馬褡褳子了。
身外的財富,生不帶來,死不帶去。而最大的、最永久的財富就是我們的雙手以及我們的健康。擁有這些財富,我們就擁有一切。不要像上麵的那個老板一樣,為了一點的小利,就害人性命,最後也一無所有。
做人要以和為貴
西漢初,匈奴國在首領冒頓的領導下,力量越來越強大,經常對中原邊疆擄掠搶劫。他們能騎善射,出沒無常,給漢朝帶來了極大的危害。漢高祖親率大軍到西北平亂,卻幾乎喪身於邊陲。邊境警報頻傳,可急壞了高祖。他召集群臣,商議對策。大臣們都愁眉相對,惟有一向不苟言笑的劉敬上奏道:“臣認為製服匈奴,不能單憑武力。如今有一個辦法,不僅能使冒頓伏首稱臣,而且能使他們世世代代都老老實實。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好似雪中送炭,龍顏頓時一振:“快快講來,但說無妨。”“為了國泰民安,我們可以把我們的公主嫁給冒頓,實行政治聯姻。這樣匈奴就與我們結成了親戚,公主成了王後,冒頓成了您的女婿。自古以來,哪有女婿攻打嶽丈的道理?他們就不便再在邊界惹事生非。皇上不費一兵一卒,天下就能長治久安。”
高祖一聽,不太樂意,心想:憑我漢室之尊,把堂堂公主如此下嫁,怎能對得起列祖列宗?臉麵何在?劉敬又進——步勸說;“宮女三千,您可以從中任選一個漂亮的收為義女,再以公主身份嫁給冒頓。”漢高祖終於同意了這個辦法,把“公主”嫁給了冒頓,並陪送一批金銀財寶及隨從人員。冒頓也以能娶到漢室的公主為妻而倍感榮幸,並且從此以後,曆代匈奴首領單於都以能娶漢室的公主為榮。盡管和親不是解決邊境問題的根本辦法,以此換來的和平也不是長久的,但是在那個特定的曆史時代,它仍不失是一種較好的策略。
與邊境駐重兵防守相對比而言,這算是軟的一手,它以漢室公主的個人幸福,換回了整個民族的暫時安寧,這可以說是失小獲大。
昭君出塞有許多無奈,一曲曲悲歌記敘了多少傷感,然而她的出塞帶來了兩個民族的和睦,從一定程度上緩解了民族矛盾,避免了廝殺。我們也該學學這種做法,以和為貴。使我們團結了一切力量為我所用,就為我們自己的事業打下一個好的基礎。
要敢於承擔責任
明將錢藻在密雲(今北京密雲)駐守時,地方官府交來一樁案子。原來是兩名駐守京城(今北京)的軍士外出公幹時,結夥在路上搶劫財物,被密雲衙吏擒獲。解到官府,那兩名軍士自恃是京城守軍,地方上奈何不得他們,便口出狂言,目無官府。官府難以治服他們,便解到地方駐軍長官錢藻處,請他代為審理此案。一經審問,那兩名軍士也不把作為地方駐軍長官的錢藻放在眼裏,照樣刁蠻不講理,並口出威脅之言。錢藻手下人都十分生氣,吵著要揍他倆。錢藻一擺手製止了他們。錢藻明白,這兩名軍士的長官也是自己的上司,若這倆軍士不能招供認罪,上司怪罪下來,於自己也不好。想了一想,他生出一條計來。
他看那甲軍士性情火爆,使命手下人將甲軍士押出軍門外數丈處,讓他看著自己審訊乙軍士。錢藻裝出溫和的樣子跟乙軍士閑話起來。乙軍士見這長官變了態度,且問些與本案無關的問題,因此也平靜下來回答。每當乙軍士說一段,錢藻就在紙上寫一陣子。那甲軍士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
過了一會兒,錢藻讓人押走乙軍士,傳來甲軍士,晃著手中的紙說:“看,乙軍士都招供了,這事是你的主謀,還不快快認罪!”甲軍士一聽就火了,大跳大叫著說:“胡扯!這事都是他的主意,他怎麼能賴我?”錢藻笑了笑:“他說了,這事是你先出主意搶劫的。”甲軍士更火了,一跳老高,叫著:“他放屁!我倆出來公幹,不小心把盤纏丟了,難回京都。他說:‘人家偷咱的,咱不會搶人家的嗎?咱手中有家夥,哪個不害怕!’於是領我躲在路邊上,搶了那個商人。”錢藻一一記下來,又問了些細節,讓甲軍士畫了押,押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