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我就交給你了,你和他好好把事情解決。”十三說完帶著春桃走進了裏屋。
看著十三走遠,三阿哥氣道:“真不知道你怎麼讓十三聽你話的,居然幫著你這女人殘害他的兄長。”於娜自然得意,既然三阿哥成了她的籠中困獸,一切事情就好辦了。她把一把利劍仍在胤祉跟前說:“是你逼我走到這步的,我不是跟你說過了我不是好惹的。”三阿哥撿起劍就往於娜身上刺,於娜也挑起一把劍架在他脖子上。兩個人的動作都僵持著,於娜知道三阿哥不能殺,殺了就要跟著他一起陪葬。可不給這小子一點厲害看,他是不可能輕易放過她的。胤祉的劍也不敢往於娜身上刺,因為對方先把劍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想怎樣?”三阿哥問她。
“這話該我問你吧,你逼我一個弱女子向你動手你想怎樣?”胤祉說不出任何話,隻能凝視著她。
“讓你再看不怕我把你眼珠子挖出來啊!”
“你,你這女人怎麼這般狠毒。”
“現在才知道我狠毒啊,一開始你就該睜大眼睛看清楚我。”她把劍往前使了一份力,劍尖的冰冷貼上了胤祉的皮膚。三阿哥絲毫沒有害怕,隻是心寒道:“枉我對你那麼好,你要殺就殺。”於娜氣結,什麼叫對我那麼好。
“你這人臉皮要不要。你說你做過哪些好事?”
“能讓本阿哥為你勞心費神想了那麼多辦法怎麼懲罰你,這不叫好啊!”於娜聽得更糊塗了,眼前這人和常人的思維顛倒,她可怎麼理解。
“你讓本阿哥逗你玩逗上癮了,最後都願意納你為妾。你就不明白我的一片心意。”於娜瞪著眼注視著他,心想這人是不是嚇傻了,這話聽上去怪怪的,怎麼那麼像在表白。
“明白,你的心意不就是想著欺負我嗎?”
“可我怎麼感覺你不明白呢,非要拿著劍指著我才好說話嗎?”原來是要分散她注意力才說那番話的,目的是怕她手上的劍。裝的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心裏一定害怕的千方百計想辦法呢?還故意搞出向女孩子說甜言蜜語這三阿哥還真是可惡,我怎麼忘了他什麼辦法都想得出,特別是一些文縐縐的壞點子。但不知怎麼的於娜被他說的話攪的心神不定。
“好了,你什麼也別說了。隻要你不納我為妾別在我身邊轉悠,不要讓我看見你,你也別想到我。就放你們都回去。”胤祉用一種從未有過的眼神看著她,於娜分辨不出他如此是何用意。既然他為了保命都能說出向她告白的話,那麼聽她這麼說該是滿口答應急著逃跑,而不是用這種絕望和失望的眼神看著她,有那麼黯然傷神嗎?
“你就是因為我要納你為妾才偷我令牌要出宮,現在把我引來是讓我取消這個念頭,放你走。”
“是。看來你還不笨,知道的那麼清楚。”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就那麼討厭嫁給我還是想要嫡福晉側福晉的位子。”
“你不要這樣?我沒有討厭你,隻是不想嫁給你。”
“我就是想知道你為什麼不想嫁給我。”於娜皺眉,他怎麼問個沒完沒了。放下手中舉累的劍,對他道:“坐下吧,我和你喝一杯。”見三阿哥神色不對忙說:“不是什麼毒酒。”三阿哥心事被點破不免尷尬,不知是出於誠心誠意還是弄虛作假的說了句:“死在你手上我也不怕。”
兩個人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命所有在場的人都退下。胤祥命人照顧春桃心中放心不下於娜,又因答應過不打擾她和三哥的談話隻好躲在一處能夠看的見他們的角落。隻見寬敞的庭院隻剩下兩人,於娜把斟滿酒的杯子給三阿哥,自己也倒了滿滿一杯。她想趁著這次兩人喝酒把所有事都說清楚,她心裏極不願意和三阿哥有任何瓜葛,老實說她並不怎麼了解這個人。
“阿哥這杯酒我敬你,謝謝你之前對我的關照。”想和這個人一刀兩斷說幾句違心的話也不為過。三阿哥沒有說話直接幹了杯中的酒,感覺到她這次別有用心的盛情款待隻為劃清他倆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他內心也十分不懂。為何要讓一個宮女做到這種地步,他也不是非要娶她。那種得不到越想得到的感覺卻那麼強烈,也沒有愛上這個人愛到死去活來但要放手就是做不到。為何要讓一個宮女激起他的不甘心,挑戰他身為皇家子孫的尊嚴。可看到她一臉因他而起的不快竟也會於心不忍。真想狠心幹完一杯酒後說,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