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看的一部很火地電視劇裏說過世上的人分兩種:一種是馬,一種是驢。而驢還分兩種,一種是自己蠢死的,另一種是明知自己蠢還去送死的。顯然祝允融是馬而我就是驢,而且是很極有可能是後麵那種愚蠢的死法。
“火麒麟換隱衣一命。”我堅定地看著上座的祝允融,準備速戰速決。
他玩味地看著我道:“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用白費心機地兜圈子了,看來沐姑娘對隱衣也是情根深種!”
我倒,什麼叫做“也”?家人沒有孰輕孰重的。
我還沒回話反駁,眼睛一花,被人拉到了身後,隻能低著頭瞪著他那令我嫉妒的細腰。
祝允融笑了,笑得連聲音裏都帶著一股子的狐狸的味道:“三天後,逸仙居見。”
“你對她做了什麼?”隱衣的聲音顯得緊張而憤怒。
“我做了什麼,你自己看不就知道了嗎?”祝允融的聲音輕快地很欠扁,“還有這是你對長輩的態度嗎?”
“隱衣見過小師叔!”隱衣的聲音很僵硬,幾乎可以聽到磨牙霍霍的聲音,“告辭!”
話音一落,隱衣拉著我轉身就走。呃,雖然我也不喜歡祝允融這樣奸詐的人,但是這樣就走了,好像不太禮貌。遠處飄來祝允融陰陽怪氣的聲音——“慢走,恕不遠送!”
我看著隱衣鐵青的側臉,很聰明的閉上了嘴。這天仙正在氣頭上,誰敢招惹他就滅誰,非同小可!
“他對你做了什麼?”聲音很冷,是出離的憤怒的平和嗎?
“沒什麼。”我唯唯諾諾地回答。
息事寧人噢,息事寧人!誰見了發怒的狗都害怕,何況是不易生氣的天仙,這一旦爆發,估計就是宇宙毀滅。這種關鍵時刻我當然要忍,我就當挽救世界的和平好了。
“會沒什麼嗎?你以為我白癡啊?他會喊你過去拉家常嗎?你又笨笨地答應了人家什麼?他那麼陰險,你被他買了還幫他數錢……”
呃,很難得看到隱衣心情激動地一下子會講那麼多話,難道這就是地球毀滅前的預兆,我是不是應該趕緊閃開逃跑,保命要緊!
“過來!”
我才閃開沒兩步,手腕被隱衣一帶,直徑徑地撲進他懷裏,嗚,痛!
隱衣環住了我的腰,俯下身將頭輕輕地枕在我肩上,呃,這算哪門子的姿勢,他要做小鳥依人狀嗎?可是我這身高……要是他扮作紫衣枕在青衣肩上那該有多美,嗯?就算隱衣枕著青衣也很美,嗬嗬,惡搞一下!
“哇,痛!”我突然慘叫一聲。
“我讓你神遊太虛,盡想些有的沒的。”說完他又惡狠狠地補上一口。
我的淚水差點橫飆出來,幸好我今天穿的厚,不然估計肩頭的肉都沒了。
“你進去,他都做了點什麼?”
隱衣把聲音壓得很低,我不仔細聽還聽不出來。
“彈琴,喝茶。”
隱衣勒得我腰身好像有點緊。
“有什麼不對勁嗎?”
好像沒什麼特別的。
“琴音讓人很困,可是被我的噴嚏打斷了;茶我沒喝。”
隱衣好像放鬆了點,我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
“我對音樂不太懂的,我覺得他彈得不如你的笛聲好聽。”
我很狗腿地拍馬屁!我好像感覺到隱衣淡淡的笑意。
“瞧,他們倆恩愛的,小黑,我也要抱抱。”
“離我遠點!”
一黑一白的身影不知什麼時候插入了我們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