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看看吧!”
“啊?”不知何時,上官銘已經抬起頭,舉著手把那封信遞給餘詩。
“這…”餘詩猶豫再三,想想自己這幾天寢食難安,不就是擔心北方這場雪災的情況嗎?於是餘詩走了上去,接過上官銘手裏的信,仔細地看了起來。
餘詩越看越臉色蒼白,一夜之間,所有的風箏都被燒毀,連帶著所有的糧食和物資也消失不見,如此,已經帶領一批士兵進北方的知病就失去了聯係,而後麵供給的物資也岌岌待危,連著士兵自己也快斷糧了。於是放下信,怎麼會這樣?
風箏毀了還可以紮,本來在後備供給裏,就包括了這風箏,即使那批已經送往北方的風箏被毀了,可是現在宮裏那幾千工藝師傅還在日以繼夜的勞作著,所以風箏不算大事。可是那糧食和衣物怎麼辦,一時到那去籌集這麼多的物資那?
“來人!”上官銘對著殿門外叫到。
“皇上!”徐公公走進殿裏。
“叫戶部張大人來見我!”
“是。”徐公公急匆匆的跑出椒陵店。
餘詩看著徐公公的背影消失在眼前,轉過頭,皺著眉頭看著上官銘,“上次國庫就已經拿出了一大筆,加上先皇剛剛過世,大辦喪禮,國庫還能有多少錢,尤其是糧食!”
“先頂一陣時間吧!”上官銘終於露出疲憊的神態,斜靠在龍椅上,撫著眉頭,似是在思量著什麼。
餘詩不語…。
不一會兒戶部的張大人就來了,一襲青色的官府,最顯眼的是下巴上那一撮長長地已經白了的胡須,可是走起起路來,上身直挺挺,一看就是一個相當正直的人。
“微臣參加皇上!”在餘詩愣神這時間,張大人已經行萬裏,然後站了起來。
“張大人,國庫現在還有多少錢財?”
隻見張大人自修理拿出一本厚厚的簿子,仔細的翻了幾頁,然後彎腰回到:“回皇上,所有的物資和錢財加起來,隻剩不到一百萬黃金了!”
“那你說,如果這些錢拿去急救北方寒潮,最多可以抵多久。”上官銘問道。
“回皇上,除掉宮裏生活的支出,做多可以供給半個月!”張大人據實回答道。
“才半個月?”餘詩皺眉。
“上次各位官員上繳的錢算進了嗎?”上官銘問道。
“回皇上,算進了,這裏還包括今年剛上繳上來的各地呈上來的稅。”
各地呈上來的稅算進才這麼點,看來層層剝削,的確是所有時代,所有朝代的通病。
“你下去吧!:上官銘揮揮手,張大人行李,默默地退了出去。
當一個國家沒錢了,那政府該怎麼辦那?餘詩陷入沉思,加重稅收?可是今年寒潮提前,百姓本來就已經過得很苦了,再加大稅收,那不是給他們雪上加霜嗎?突然有什麼自腦際閃過……
”我有辦法!“餘詩抬起頭,直視著上官銘。
”什麼辦法?“餘詩看見上官銘眼眸裏閃爍的光芒。
”國券…。“餘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