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連忙跑了過去,探頭往裏麵看。原來是……

有一個人站在一塊石頭跟前。指著這塊石頭說道:“這是一塊石頭……”廢話……-__-這還用你說,是個長眼睛的人就知道。-__-“我們的眼睛隻能看到它時白色的……而……”說著,他把手放在了石頭上,“隻有我們再用手摸的時候,才知道它是堅硬的。我們是摸不它的白色的。我們也看不出他的堅硬。所以……”他站了起來,“堅和白是兩件事情,不能將其混為一談。所以……”他又頓了頓,“平時我們叫它堅白石,其實是不對的。我們隻能叫它白石或堅石……”啊……我又被雷到了。-__-汗~

“嗬嗬……”不是我哦~不是我笑的。

“這位小兄弟,你為什麼笑。這可是真理阿,你笑,是因為你的無知。”這說的應該也不是我。於是……我四處瞧了瞧,果然說的不是我。而是,站在對麵一處的一位男子,年紀看起來和我差不多的樣子。身穿一套深色的衣服,像柳蕭一樣,他的腰間也有一把佩劍。高高束起的頭發顯得很利索,清澈的眼神,正直直的看著那個發表著歪風邪說的家夥。

“可是……我們是同時感到它的白和堅硬的啊。像這樣……”他走上前去,摸著那塊石頭說道。

“這就是你的無知!”那個人開始對他大吼道。

“可是……”他還想說些什麼,卻被那個人打斷。

“還不明白!我看你是不會明白的。”

“可是……”

“你還想說什麼!”

“等等……”我走了出來,打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喜歡散布歪風邪說的人,我走到了他的麵前

湊到前麵,仔細地看了看他。

“你看什麼?”他問道。

“哦~原來你是個人啊。”

“你這是什麼話?!”他顯得有些生氣,“我當然是人了!”

“是嗎?”於是我又閉上眼睛,摸了摸他,“嗯?這是人嗎?”

“哈哈哈……”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你……”他被我氣得說不出來話。

“所以說阿。難道看著是,就隻能說是看到了的,摸到的也就隻能說是摸到的。明明是同一件事物,卻不把看到的和摸到的結合在一起。那你能告訴我嗎?你到底是人嗎?”

“我不是人……不不不……我是……我不是……”

“哈哈哈……”周圍的人笑得更歡了。

“哎呀~”於是……他隻好走了。人群也慢慢散開了。隻剩下我和那個男子,我走了過去。

“你不必在意。那個人說的明明都是不對的。”

“我覺得也是。不過你……”

“我怎麼了?”

“你剛才……可把他氣得半死。”

“我就是要氣他啊。誰叫他那麼自大,還吼你的。替你小小的教訓他一下。”

“嗬嗬……”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

“啊?”

“對……這麼問……有一點兒唐突啊……不好意思啊……因為我不是這裏的本地人……所以,不太懂你們這裏的規矩。不過……我是很想多幾個朋友的。所以就……”

“我叫……趙政。”

“趙政?”

“嗯。你呢?”

“我叫馬瑞卿。”

“馬瑞卿?”

“嗯。”你還在那裏做什麼,起來吧。”伸出手來去拉他。他被我拉了起來,他的手緊緊地握住了我的手,一直看著我。“怎麼了?”

“沒什麼。隻是……以前從來沒有人……”

“對你這麼好是不是?”

“……”

“行了。我知道了。對了,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我隻知道這裏是每年各個學派都要來的地方,他們會在這裏討論各自新的學說。”那這裏就是百家爭鳴的地方了。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