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麼了嗎?”

“沒什麼?啊~對了……你是和誰一起來的?”

“我……”

“政兒……快點兒過來。”

“叔父……”聽他的語氣,他好像很怕他的樣子,“我先走了,再見。”

“艾~哦~再見。”於是……他就跟著他的那個叔父匆匆地走了。留下我一個人在原地。

……

“你一個人站在那裏做什麼?”

“嗯?”我回過頭,順著聲音的方向,是柳蕭。他的嘴角還掛著往常一樣的淺淺的微笑。

“怎麼了?”

“你怎麼出來了?”

“我出來找你,怕你走丟了。”

“我哪有那麼笨啊。”

“嗬嗬……”他笑出了聲,露出了白嶄的牙齒,“那你站在那裏做什麼?不是找不到路了嗎?”

“才不是呢。”

“那是什麼?”

“這個……反正是有事情做。”

“好了。師傅會著急的。我們還是快點兒進去吧。”

“嗯。”

屋子內——

好象剛才在外麵的人都聚到了屋子來,人還真的是挺多的。我東瞅瞅西看看,看到了剛才在外麵遇到的那個和我同年紀的男子,他好像也看到了我,向我點了點頭,我也想他點了點頭。

“怎麼……認識嗎?”柳蕭問道。

“啊……不太熟……嗬嗬……”

“不過……你認識的人還真的是挺多的。不過……我想你最好不要和那個人有過多的來往。”

“為什麼?”我連忙問道。

“因為……他身旁的那個人……”

“你是說他叔父……”

“……”

“怎麼不說了?”

“沒什麼……那個人是……呂不韋……你用知道,總之不要來往就是了。”呂不韋也是這個時代的嗎?早知道就好好學曆史了。t-t現在起完全對不上號。

“……”

“又在想什麼呢?”

“啊?”

“……”他看著我。

“哦~沒什麼。哈哈……不要來往……知道了。”我重複著他的話,“不過……”

“怎麼了?”

“我還是第一次聽你說這麼多話啊。”

“有嗎?”

“是啊~你向來是惜字如金的艾~話……少得可憐。”

“好了……這邊……”隨後,我跟著他走到了墨子的旁邊。我看了看著放在地上茶幾一樣的東西。oh!no!不會是讓我們跪在這裏吧!簡直是變相體罰!

“來了。”墨子說道,“坐吧。”這也叫坐,這叫跪。我寧願站著。

“不用了,我想我還是站著吧。”-__-每次年級會的時候,要我那麼抱膝坐一個小時我都感覺自己快殘疾了,何況……還是跪著……更恐怖啊……

“坐吧。”最終我還是和柳蕭“坐”了下來。-__-^

……

“那麼就開始吧。”其中一個人站起來說道,“有我先來說……我們農家……”農家,是種地的吧。我也隻好暫時這麼理解了。-__-嗬嗬……但願誤差不會太大……“賢者應與民並耕而食……”天~這又是在說的什麼啊~現在才知道,新文化運動有多重要,白話文!別跟我拽文言!

“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我小聲問柳蕭。

“意思就是說……賢明的君主應該和百姓一起耕種吃飯。”

“哦~原來是這個意思。”切~怎麼可能~-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