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小涵分別之後,張陽回到自己家徒四壁的小屋,看著破牌的牆壁,張陽也不在意,借助日神噴吐出的一絲南明離火,開始修煉焚天訣。
一夜無話,等到張陽完全把那一絲南明離火煉化成焚天訣的氣勁之後,天色也已經大亮,外麵一些早起的商人小販已經開始走動吆喝,沉寂了一夜的小安鎮又恢複了熱鬧。
張陽洗漱完畢,向著小涵家走去,兩家距離本來就不是很遠,行不多久,張陽已經來到小涵家門外。
“告訴你們,再不還錢,你就把小涵抵給我。做我的小妾,欠我的錢自然可以一筆勾銷!”張陽正要進屋,看看小涵母親的病情是否有好轉,屋中卻是突兀的傳出一個男子陰狠的說話聲。
“劉員外,求您再寬限幾日,等我有了錢,一定馬上給你送去。”小涵的母親苦苦哀求的聲音接著傳出,“小涵還是個孩子啊,求您放過她吧。
“哎,不是我不通情麵,實在是地主家也沒有餘糧啊。”男人一聲長歎,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今天你若是再不還錢,我也隻有把小涵帶走了。”
“我才不會跟你走呢,我要和媽媽在一起。”小涵反駁道。
“哼,走不走可就由不得你了。”男人說完,便上前去抓小涵的胳膊,嚇得小涵急忙向後退去,臉上一片驚恐之色、
“劉員外,再給我幾日時間吧。”小涵的母親把小涵護在身後,苦苦求饒。
“給你們臉不要!今天我一定要把小涵帶走。”男人冷聲說完,把小涵母親向旁邊推開,伸手去抓小涵
小涵母親本來久病之下,身體本來就虛弱,那裏禁得住男人奮力一推?直直的向著一邊摔去,男人也不去管,直接向著躲在後麵的小涵抓去。
“住手。“張陽一聲暴喝,衝進小屋中,就見到男人的手向著小涵抓去,臉上掛滿了猥褻的神情。小涵的母親倒在地上,正在兀自掙紮著起身。
張陽也不管那人是誰,上前扶起小涵的母親,把小涵拉到自己的身後,對男人怒目而視。隻見男人賊眉鼠眼,留著一撮山羊胡,兩個綠豆大小的眼珠滴溜溜亂轉個不停。
“恩?你是什麼人?敢管我劉大爺的事情?”山羊胡問道。
“你管我是什麼人?今天的事情我管定了!”張陽怒視著山羊胡男人。
“你要管?那好,她們娘倆還欠我五十文銅錢,你就替她們還了吧。”山羊胡攆著自己的小胡子說道。
“五十文錢,你就要把小涵帶走?”張陽質疑道,“還給你,不要再來煩我們。”
張陽說完,自懷中摸出一串銅錢,也不去數到第有多少,向著山羊胡扔去。
“哼,這麼幾枚銅錢就想把賬清了?可還差的遠了。”山羊胡把銅錢撿起,還是不依不饒。
“不是說五十文麼?那些還不夠?”張陽奇怪的問道,雖然那串銅錢張陽沒有數具體多少,但絕對五十文錢要多,約莫著能有六七十文。
“五十文隻是本金,還有利息呢。”山羊胡男人老神在在的說道,“已經過了一月有餘,算上利息,你們還要給我一百文,才能夠還清。”
“再給你一百文?你怎麼不去搶?”張陽怒聲說道。
“本來就是如此,若是沒錢,還是乖乖讓我把小涵帶走吧,嘿嘿。”山羊胡嘿嘿笑著說道。
“小涵我不會讓你帶走的,錢我也不會再給你了。”張陽斬釘截鐵的說道。
“年輕人,做事不要衝動,還是為自己的安全想一想吧。”山羊胡陰測測的說道,話中威脅的意味不言而喻。
“安全?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雙腿打斷?”張陽笑眯眯的說道。
“你...你等著。”山羊胡被張陽一句話噎住,良久,指著張陽說道。
山羊胡撂下一句狠話,冷哼一聲,轉身出了房門,不見了蹤影。
“這位小哥,真是麻煩你了,太感謝你了。”小涵的母親謝道,看向張陽的目光中全是感激之色。
“是啊,大哥哥,謝謝你,要不是你,那個壞人就把小涵抓走了。”小涵也在旁邊附和著說道。
“嗬嗬,這點小事,不用謝的。”張陽微微一笑,看看小涵的母親,說道,“剛才怎麼回事?你們怎麼會向他借錢?”
“哎,都怪我。”小涵母親一聲長歎,接著說道,“都怪我的病,家中本來就沒有什麼錢,我還得了病。為了給我治病,小涵才會去向他借錢,可誰想到他竟然是打的小涵的主意。”
“沒事了伯母,以後有什麼事情,就去找我。”張陽安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