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數月過去了,小鎮的天空在這一個月不知道怎麼越來越昏暗,好像有一場大的暴風雨將要來臨。
“孩他爹,眼瞅著一個冬天要過去了,馬上就要開春了,你說小蕭這孩子怎麼還沒醒過來。”
何蕭的父母守著還在昏迷的何蕭,這幾個月的時光讓他們恍若過了數年一樣漫長,自從幾個月前二黑哭喊著把他們帶到山上,看到一副已經被吸幹血液的何蕭昏死在山上時一直到現在,何蕭還是昏死著,除了皮膚沒有之前那麼皺褶外,其他的都沒變。
原本以何蕭的狀態應該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因為人的血液一旦消失,那麼就可以宣告死亡了,可是何蕭卻挺了過來,這不可謂不是奇跡,就連鎮上的老大夫都想不明白。
不過也好在何蕭的父母並沒有放棄何蕭,在這數月的時間裏每日過來給他擦洗身子,每日給他喂湯藥,喂粥,這才把何蕭的命給吊住了。
二黑自從那日之後,整個人變得瘋瘋癲癲的,隻要提到何蕭,他就跟見了鬼一樣,抖索成了一塊。再聯係到何蕭如今的狀態,大家都以為他們見鬼了。
“自從那日之後,我們鎮上的氣氛好像都不一樣了,你看這個天,已經幾個月了,都是這一副陰暗的樣子,村裏的老人還說,是我們小蕭觸犯到了神仙,這是在懲罰我們。”何蕭無奈的說道。
說到這,何蕭的母親眼淚就掉了下來:“也不知道小蕭到底觸怒了哪路神仙,把他弄成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小鎮很小,隻要有一些謠言傳出來,那麼很快就會傳遍小鎮,現在大家每天都惶恐著。害怕著天會在哪一天塌下來。
小鎮的變化是從那天開始出現了,同時在神州大地上,從那天起就出現了許多已經消失許久的人物,這些人物的眼睛從那天起就開始盯著這個小鎮,好像在等待著什麼。
在水澤鎮所屬的寒河國的都城,一個手拿拂塵,仙風道骨的老人對著星空占卜著。他的身邊站著一位身穿黃袍的中年男子正凝重的看著這位老人。
因為最近寒河國的氣氛太過於詭異,就算是個普通的百姓都能感覺到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般,所以站在寒河國最頂端的男子央求老人幫他為自己的百姓算一卦。
“寒河國有難了。”老人皺著眉頭掐著手指輕聲說道。
老者的話讓黃袍男子皺起了眉頭,思考了許久都不知道寒河國的難是從何而來,不過他卻知道,自己眼前的這個老者對卜卦還是有點道行的。
“可有解救之法?”黃袍男子拱手道。
老人搖了搖頭道:“沒有,本國的凡人一個都跑不了。”
黃袍男子冷笑了一聲說道:“國師開玩笑了,寒河國立國數百載,無內亂無外患,就算是天災也不會一個都跑不了吧?”
“這次的不僅僅是天災,而且還有人禍。是天道要滅了寒河國。”老人突然厲聲道。
黃袍男子被老人的話給嚇了一下,突然好像想到了什麼,直接跪在了老人麵前說道:“祖訓上說,本國境內有一神仙道場,護之則國泰民安,破之則滅頂之災。難道那處道場被破了?國師,您救救寒河國的百姓吧,他們不應該受這無妄之災。”
“皇上,我的修為才僅僅築基而已,我救不了別人,除非請我們宗門長老過來或許還有些機會。”
黃袍男子沉默了,如果這些大神是這麼容易請的,那麼一個築基的修士也不會成為一國的國師了。
“皇上,我該回宗門了,你是否跟我回去避難?”老人看著黃袍男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