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員和妓女,本來是社會地位懸殊的兩種人,生活沒有交集,但是,曆史上,這兩種人的關係曾經最為緊密。漢武帝又創立軍妓製度,讓妓女為軍人提供服務,體現出雄才大略的皇帝善解人意,關心士卒性苦悶的仁慈心腸。
周湯今天微服出訪,身邊沒帶很多護衛,也讓他們便裝,不過,他發現這些護衛太過緊張,就隻帶一個,另外三個都是府內隨從小伺。見前麵有一家麵館,他到想饞下古代蜀國的麵。麵館的店小二見五人,其中四人麵色緊張,也不由得心突突。聽那一個小伺打扮人要幾碗麵,就向裏堂吆喝。
他們找兩張桌子,一張在前四人坐,另一張在後周湯獨自坐。麵館生意不錯,不時吃完食客,又進來一批。穿衣打份隨散自如,寬衣解帶間可見日子充裕,想來這城都若大富饒,吸引眾生不舍離去,無論多少兵馬戰勢,皆無法掩蓋這份繁華。正在尋思,耳邊聽到有食客講那關羽的秩事,高頭大馬,儒將風韻,謙謙君子,人間奇才世之武神。
麵條上桌,味道卻平平,想起這古人要求較低,哪裏會有以後完善的料理,又有點好奇,就再點一盤肉,一盤小菜,覺得油水較少,覺得不過如此,果然,聽到有食客大喊大叫,老板,今天你又省油省料,本為挺好的生意,讓你弄得沒有味道。又聽到裏堂老板苦悶,說最近北方吃緊,販進的食料無法進川,沒辦法,大家將就吃吧。
周湯才醒悟,原來是一場誤會。聽說到北方吃緊,想起史上記載的曹軍與吳的幾次大戰,對日常生計影響,低頭又撇自己一身,覺得這是替古人擔憂,既然重生來到三國,何必又學著曆史課的那副腔調,瀟灑戲玩,才對得起這段不平凡的日子。
吃麵離去,繼續向前遊蕩。眼見紅樓綠院,各色女子立於院門,不斷戲耍來往人眾。周湯叫小伺上前詢問,這是誰家的店,做什麼生意。
那小伺卻笑說,這還用說,一定是國相府投資那個生意,從那劉表收回,就據為已用。說是私宅,實為開張生意。
聽到國相,周湯想起孫氏,那個清秀女子,曾說在國相府偷人被罰,終得路過的孔明求助,才得逃脫。本來還挺猶豫,此刻卻大膽非要闖進去,看看是如此魚肉百姓,如何奢侈繁華的。
果然,人還未到廳堂,門外已經一堆笑臉相迎,見到身後幾人,知道是大客戶,急忙招呼掌堂的趕緊來伺候。
誰說城都沒有美女,見那如花似玉的女人,再被塗脂抹粉,彩衣繡服裝飾,人瞬間放出異彩。嬌細小腰、如玉白腕,甚是誘人。周湯要準備脫衣進屋,突然想起兒子周洋臨走前的叮囑,又想到還有孫氏的事,一時沒了興趣。
狠拍桌子讓小伺叫老板出來,讓國相府來人伺候。聽到有人直呼國相府,那掌堂再不敢聲張,快跑去報告。不到五分鍾,就見身著衣冠的國相跑進門,見到周湯就是磕頭。他這品級雖然不小,但與軍師大人比較,那就是小蝦米。誰敢惹怒這大人,那就是要錢不要命,最近革新破舊,已殺掉幾個,而他這個國相府又在政策漩渦裏,左右為難。
“軍師大人息怒,府內近期新政一直執行不力,請軍師責罰。”
周湯還在琢磨拿什麼數落這個奢侈的家夥,見到自責,正好順便收拾。手指這院內院外,你這是沒錢沒財,這麼豪華的設備,還不斷裝窮。來人,沒收,仗責十軍棍。
聽到十軍棍,誰人不知,就是平常的武將,也就三次就皮開肉綻,何況十下,那就是死罪。
“軍師責罰,本國相不服,雖有督導之責,卻無必死之罪,請收回成命。”
周湯奇怪,這人看起來也不傻,不過想到那孫氏的事,就又怒從膽心生,準備繼續斥責,見那小伺卻貼到耳邊,看那國相正從衣裏拿出銀票,這才把舉起的手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