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研究生畢業時,家裏為我舉行了一個盛大的畢業派對,易蘭知道後很想參加。那時,她已經和我同居兩年半,我們也算得上非常熟悉了,至少我們的身體非常熟悉。
臨近畢業派對時,她變著花樣的討好,在床上扮演各種角色把我弄得舒舒服服。在床下,她什麼都為我安排好。我有些心動,可是不能鬆口,畢竟我和她在大家眼裏從來沒有交集,如果請她參加我的私人派對,勢必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她見我猶豫,使出了渾身解數,隻為了能讓我鬆口答應。
有一天,我被她纏得煩了,就告訴她,最近我們家族在和君氏企業談一宗合作案。我的父親將這件事情交給了我負責,可是君氏不但不同意,甚至拒絕和我談判。我說,她要是能想到辦法,讓君家的負責人答應和我們見麵,我就讓她參加我的畢業派對。
易蘭顯然沒有意識到我這是為了堵住她的嘴,才給她出的難題。她聽了我的話,非常興奮,一副躍躍欲試的可笑模樣。
我猜想,她肯定是去求君康了,那個男人對她有意思,這半年來向她獻殷勤的事做了一件又一件,弄得全學校都知道。第二天,她和君康在一家飯店裏出現,這證實了我的猜想。
我很憤怒,覺得自己被人給耍弄了。我怎麼就忘了她是個能用身體來達到目的的的女人,當初她不就是為了纏上我陪我上床嗎?現在,她會不會為了讓君康答應幫她忙,也陪他上床!
憤怒的同時,我又有些鄙夷她,這樣的女孩,還口口聲聲說喜歡,轉個身不是可以陪著別的男人有說有笑嗎?
我並沒有上前打擾他們,而是冷眼看著,看著她要做到什麼地步。我想知道,她最終會不會被君康所誘惑,會不會以為自己攀上了另一根高枝,就不再來纏我。
接下來的日子,我有兩天沒有回我和易蘭同居的地方,刻意忽視她的存在。直到第三天,我才回到那裏。我拿了鑰匙推門進去,滿屋子都是一股奇怪的味道,有些像汗餿味,又有些像腳丫子的臭味。
聞到這種令人作嘔的味道,我頓時火冒三丈,循著聲音衝進廚房對她吼道:“易蘭,你在做什麼?這麼臭!”
易蘭被我的怒氣嚇得有些無措,半天才小心的說:“我,我在做豆豉魚。”
“管你做什麼?現在馬上把這股味道弄掉!”
“不,不行的!這個豆豉是我特意托人買的,很正宗,所以這股子味道很重!一時半會除不掉。”
“那就把它們全部扔出去,不要讓我再重複,我現在去洗澡,出來之後我不想見到你這些已經發黴的所謂豆豉,否則,你就給我滾!”
等我洗完澡,屋子裏確實沒有了那股子的悶臭味,但是,易蘭也同樣不在房間裏了。
事實上,那一天晚上她都業沒有回來,直到第二天的早上,她才回來。身上穿著一件新衣服,一件當即法國流行的淑女裙,以她的經濟能力根本連裙子的拉鏈也買不起。我的視線落在她的脖子上,上麵紅紅的好幾個痕跡。我心裏冷笑,她真是下賤,不過就是幾天,就已經上了君康的勾。
她卻好像沒有發現我的冷漠,高高興興的告訴我:“威廉,君奶奶答應和你見麵了。嗬嗬,你高興不高興?”
聞言,我有些驚訝,沒想到她居然這樣有手段。君康雖然是君家的繼承人,可當家的卻是他油鹽不進的奶奶。君康能幫她做到這個地步,看樣子是對她很滿意呢!
她見我不說話,忙說道:“你別忘了答應讓我參加你畢業派對的事,我要做你的女伴!”
我譏諷的說:“當然,我說的話一向算話。”
當時,我隻以為易蘭想要腳踏兩隻船,見機再選擇對她最有利的一方。心裏雖然很難過,可是,我的尊嚴不但告訴我不能表現出來,不能讓她知道。我盡量做得若無其事,盡量讓所有的人都以為我不在乎。
一直到畢業派對的那天,我都沒有再回我們同居的地方,也沒有再見易蘭。
畢業派對時,我按照自己的承諾去接她,讓她做我的女伴。打開房門,不得不承認,她的裝扮讓我有些眩暈。
白色的輕紗半肩裙,穿在她的身上讓她如芙蓉一般秀美,長長的脖頸上沒有別的裝飾物,白嫩得讓人想咬上一口。均勻圓潤的肩頭,讓男人都想摸上一把。
輕紗覆在她的身上,將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彰顯而出。這樣的她,真的很迷人!
要不是想到,這身裙子也是她無法負擔的。要不是想到,她的身上已經有了別的男人的痕跡。我想,我當時一定會醉倒的。
我極力控製住了自己,帶著她出席派對。
派對才開始沒有一會,我就後悔了。因為,有女人開始找易蘭的茬。這個女人叫蘇珊,算是和我青梅竹馬,我們兩家也有意聯姻。
她當著很多人的麵,質問易蘭道:“你不是前幾天才跟著君康去他那裏過夜嗎?怎麼今天又勾搭上了威廉?”
聞言,易蘭的臉色有些不好,小聲的說:“不是的,不是那樣的,你們誤會了!”
然後,她看向我,乞求的看向我,可能希望我能給她信任,或者幫她說句話。
我很想維護她,可我也不想做個傻瓜。既然大家心知肚明,又何必粉飾太平?
我沒有接她們的話,而是說:“好了,今天是我的派對,不要因為一些無聊的事情掃了大家的興致。”
聽了我的話,她顯然有些失望,悄悄地將搭在我手臂上的手抽了出去,默默找了個角落坐下。
期間,我無數次悄悄看向她,很想上去安慰兩句,可是,說什麼呢?我不是也和大家一樣的想法,認定了她是為了利益一心攀高枝的女人。還有什麼可安慰的呢?
這次晚會上,發生了一件事,這件事成為易蘭疏離我的*。爸爸為了慶祝,拿出了他珍藏多年的香檳,超幹香檳。這種香檳喝到嘴裏非常幹,需要用心的去品,度數也比較高。而且,這並不是大眾口味,大多數的人是不喝的,但是有時候為了附庸風雅,人們也會假作欣賞的品頭論足一番。
顯然,易蘭並不知道這一點。她喝了一口就被嗆到了,然後連連向旁邊的人道歉。
蘇珊見了,笑著說:“你是不是喝不慣白蘭地?”
易蘭啞著嗓子說:“是的,這個味道好幹!”
話落,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蘇珊得意的說:“我可憐的灰姑娘,你竟然連香檳和白蘭地都分不清,嘖嘖,真是讓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