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埋在這?”皇甫艾倫皺皺眉,“難道沒有城管警察來管麼,隨意下葬國家怎麼會……”牢騷沒發完,淺藍就捂住了他的嘴,兩眼一瞪讓他安靜,小聲嘟囔一句,“別在山野寸地說這些憂國憂民的話,您的共產主義也要入鄉隨俗,走,事情辦完了,撤了。”
皇甫艾倫被看似粗魯其實十分溫柔的拉扯著,拐了個角,順著盤旋的山路向下走著,幾百米,不一會兒就出了山,那司機果然在山下等著,見他們順利回來喜出望外。
淺藍很喜歡這裏人的樸實無華,對司機也是十分客氣,在鎮上吃了頓像樣些的飯菜便折回a市,兩天的回家行程中,淺藍與皇甫艾倫幾乎是麵麵相對時刻不離的,皇甫艾倫坐在副駕駛的後邊,一隻廢了一樣的腿搭在前座上,簡直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司機大哥幾次三番露出潔白整齊的一排牙齒憨笑,然後給小兩口空出時間來喂飯喂水說私密的話,他叼著根煙就去路邊蹲著,直到皇甫艾倫呲牙咧嘴的從窗子裏探出頭來催他趕路。
司機大哥不明真相,可淺藍不是省油的燈,不是好欺負的主兒,每當皇甫艾倫少爺脾氣一發,恨不得淺藍任勞任怨為他服務的時候,就會遭到“刺蝟女王”的言語攻擊,然後氣急敗壞的退兵。
一路暢通,順利的回到a市,皇甫艾倫被直接送到中心醫院,淺藍則是轉戰回家,簡單與母親寒暄幾句便鑽到屋子裏泡澡。
白色的圓形浴缸,美人露出吹彈可破的肌膚,淘氣的泡沫在她身上滑動著,一首婉轉悠揚的藍調,女聲柔和的唱著,她閉目休息著,然後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
浴池裏的美人伸出左手,用一隻小小的玻璃瓶子接著淚水,總共三滴。
“到底是不是這個意思呢?”淺藍努努嘴,從一邊的玻璃幾上拿起那項鏈,然後將自己的三滴眼淚倒在上麵,這眼淚,是感傷感懷,來源於對父母的思念對過去的懷念。
項鏈,忽然閃了幾下光,然後又想從前一樣,出現了絮狀的紋路。
淺藍欣喜過望,立刻從浴缸裏站起來,完美的曲線暴露在空氣裏,濕潤的長發緊貼在美好的背脊上。
忽然一道璀璨的白光綻放,淺藍感覺刹那刺眼的很,然後便失去了理智。
“姑娘,你醒了?”
淺藍緩緩睜開眼睛,入目的是一張陌生的臉,黝黑的皮膚,端正的五官,笑著凝視她。
淺藍望了望四周,是一間簡陋的茅草房。
“我叫哈吉,你好。”他的笑容明朗,遞給她一杯水,然後輕輕撫她起來。
淺藍笑著說,“我叫……藍藍,哈吉大哥,這裏是……”
“這裏是明國邊境,你……”他的臉有些紅,看起來有些窘,“你沒穿衣服,昏倒在雪地裏,我想,你是遭了強盜……不過姑娘你放心,我沒有……沒有占你便宜……”
天地日月,雨雪雷電,淺藍當頭棒喝這一下打得頭昏腦脹。
自己赤身果體,躺在雪地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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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陌陌生病了,上吐下瀉也沒顧上更文,對不起各位親了,今日的補上,鞠躬擦淚,羞澀逃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