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凱蒂·霍克基金成為了美國著名的愛心基金,它不但激勵和挽救了許多人的生活甚至生命,還讓許多年輕的女性在幫助他人的過程中發現了生活的樂趣,挖掘了自己的潛力。羅琳和吉娜以此為平台,鼓勵更多的夢想有自己的事業的家庭婦女從現在開始,做一個不僅僅是照顧孩子的媽媽,更重要的是做一個能給孩子以榜樣力量的媽媽。就像人們把穿越9又3/4月台,認為是道德和信仰的飛躍一樣。
兒子的魚
文/帕金斯
在四周的釣魚者中,一對父子引起我的注意。他們在自己的水域一聲不吭地釣魚。父親抓住、然後又放走了兩條足以讓我歡呼雀躍的大魚。兒子大約14歲,穿著高統橡膠防水靴站在寒冷的河水裏。
兩次有魚咬鉤,卻又都掙紮著逃脫了。突然,男孩的魚竿猛地一沉,幾乎把他整個人拖倒,卷線軸飛快地轉動,一刹那魚線被拉出很遠。
我在見到那魚跳出水麵時,吃驚地合不攏嘴。“他釣到了一隻王鮭,個頭不小。”夥伴保羅悄悄對我說:“相當罕見的品種。”
男孩冷靜地跟魚進行著拉鋸戰,可是強大的水流加上大魚有力的掙紮,孩子逐漸被拉到布滿旋渦的下遊深水區的邊緣。我明白一旦鮭魚到達深水區就可以輕而易舉地逃脫了。孩子的父親盡管早把自己的釣竿插在一旁,但一言不發,隻是站在原地關注著兒子的一舉一動。
一次、兩次、三次,男孩試著把線收回來,可是每次魚線都在最後關頭,猛地向下遊竄去,鮭魚顯然在盡全力朝深水區靠攏。過去15分鍾了,孩子開始支持不住了,即便是站在遠處,我也可以看到他發抖的雙臂正使出最後的力氣奮力抓緊魚竿。冰冷的河水很快就要漫過高統防水靴的邊緣。王鮭離深水區越來越近了,魚竿左右不停地扭動。忽然孩子不見了!
一秒鍾後,河裏裏冒出男孩的頭來,凍得發紫的雙手依舊緊緊抓住魚竿不放。他使勁甩掉臉上的水,一聲不吭又開始收線。保羅抓起魚網朝那孩子走去。
“不要!”男孩的父親對保羅說:“不要幫他,要是他需要我們的幫助,他會要求的。”
保羅點了一下頭,站在河岸上,手裏拿著魚網。
不遠的河對岸有一片茂密的灌木叢,樹叢的一半被沒在水中。這時候鮭魚忽然改變方向,徑直竄入那片灌木叢裏。我們都準備著聽到魚線崩斷時刺耳的響聲。
但是,說時遲那時快,男孩往前一撲,緊跟著鮭魚鑽進了稠密的灌木叢。
我們三個大人都驚呆了,男孩的父親高聲叫著兒子的名字,可是他的聲音被淹沒在河水的怒吼聲中。保羅涉水到達對岸,向我們示意鮭魚被逮住了。枯樹枝被保羅撥向一邊,男孩緊抱著來之不易的鮭魚從樹叢裏倒著退出來,努力保持著平衡。
他瘦小的身體因為寒冷和興奮而戰栗不已,雙臂和前胸之間緊緊地夾著一隻大約14公斤重的王鮭。他走幾步停一下,掌握平衡之後又往回走幾步。如此地走走停停,孩子終於緩慢但安全地回到岸邊。
男孩的父親把一截繩子遞給兒子,在他把魚綁結實以後,彎腰把兒子抱上岸。男孩躺在泥地上大口喘著粗氣,可是目光一刻也沒有離開自己的戰利品。保羅隨身帶著便攜秤,因為好奇,他問孩子的父親是否可以讓他稱稱鮭魚到底有多重。男孩的父親一點都不猶豫地說:“請問我兒子吧,這是他的魚!”
與眾不同的媽媽
文/珍瑪麗·庫根
媽媽在我小的時候,簡直就是我的“心腹大患”,因為她太與眾不同了。我很早就明白了這一點。
去其他孩子家玩的時候,他們的母親在開門以後,說些“把你的腳擦幹淨”或“別把垃圾帶到屋裏”之類的話,不會讓人覺得意外。可在我家,卻是另外一種情形。當你按響了門鈴,就會有故作蒼老的孩子的聲音從門裏傳出來:“我是巨人老大,是你嗎,山羊格拉弗?”或者是甜甜的假嗓子在唱歌:“是什麼人在敲門呀?”有時候,門會開一條縫,媽媽把身子蹲伏著,裝得跟我們一樣高,接著一板一眼地說:“我是家裏最矮的小女孩,請稍等,我去叫媽媽。”隨後門關上一秒鍾左右,再次打開,媽媽就出現在眼前——這回是正常的身形。“哦,姑娘們好!”她向我們打招呼。
每當這時,那些第一次來的夥伴會一臉迷惑地看著我,好像在說“天哪,這是什麼地方”。我也感覺自己的臉都讓媽媽給丟盡了。“媽——”我照例大聲抱怨媽媽。可是她從來不肯承認她就是先前那個小女孩。
老實得說,大人們都非常喜歡媽媽,可畢竟與媽媽朝夕相處的是我,而不是他們。他們一定不能忍受“觀察家”的存在。這是個隱形人,媽媽常常跟他談論我們的情況。
“你看看廚房的地麵,”常常是媽媽先開口。
“哎呀,到處是泥巴,你才把它擦幹淨,”“觀察家”同情地回答說,“他們就不知道你幹活有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