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車。”夏洛特感覺到了危險,從後座伸出雙手掐住了中年男人的脖子,高聲吼道,“再不停車我們就一起死。”
男人似乎被她的話震懾到,終於停下了車子,夏洛特見他停了車,連忙扳開車門跑下了車,可是男人卻比她快了一步,當下下了車後發現男人正手執一把泛著寒光的匕首一臉狠戾地攔住了她。
夏洛特迅捷地抬腳一踢想要踢掉男人手裏的匕首,可是因為之前一直暈船,體力還沒有恢複,力氣小了許多,而且男人似乎也懂些功夫,敏捷地躲過了這一踢,動作快速連貫地抬腳踢中了她的肚子,劇烈的痛楚令夏洛特蜷縮在地上,腦袋一陣發暈,無論如何也站不起來了。
“沒想到你還有兩下。”中年男人見她蜷在地上,邪邪笑著蹲在她跟前,用匕首尖挑起她的下巴,嘖嘖感歎,“混血兒就是漂亮,瞧你這模樣可比什麼冰冰漂亮多了,沒想到我今天有這豔福啊。”
“流氓。”夏洛特憤恨厭惡的瞪著男人,雙手悄悄在地上抓了一把。
“嘿嘿。”中年男人用沒有握刀的左手捏了捏夏洛特的臉蛋,一臉淫猥,“待會兒你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流氓。”
“救命。”突然夏洛特看著中年男人身後大喊了一聲。
男人大驚失色連忙回頭查看,身後空空如也,發現上了當他惱羞成怒轉過頭就要發難。
“啊!”夏洛特抓住這個時機,在他回頭的一刻將雙手裏抓的滿滿的泥沙灑向了男人的眼睛,男人眼裏進了沙子痛的叫出了聲,兩隻眼睛無法睜開。
夏洛特立刻爬起身想要逃跑,可是男人反映極其迅速,雖然眼睛睜不開可是感覺到她要跑開,連忙伸出右手往她的方向抓來。夏洛特低呼一聲,轉過身抬腿就跑,可是身後背的背包還是被男人死死抓住了,用力掙紮了幾次也沒辦法掙脫,眼看著男人眼瞼開始眨動,她狠狠心解下背包,頭也不敢回的快速往來路奔去。
她不敢走大道,一頭鑽進了路旁的小樹林,也不知道跑了多久,睜看著小樹林就快要到盡頭,而她的腳也越來越沉重,奔跑越來越緩慢,大腦開始缺氧,視線開始模糊,陰暗的小樹林終於跑完了,眼前豁然一亮,突然的光亮讓她模糊的雙眼更加迷芒,眼前的一切都成了重影,一陣虛脫感傳來,她再也撐不下去,軟軟地向地上倒去,隻是,在雙眼即將閉上的一刻,看見一個黑色的人影出現在眼前,緊接著世界陷入了黑暗中。
好痛,好酸,好無力,無盡的黑暗中,夏洛特感覺的越來越清晰,全身的骨頭痛的像被撕碎開來,輕呤一聲,用力睜開似被粘住的眼瞼,眨了眨眼終於將眼瞳的焦距對上。
這裏是哪裏?白色的牆壁,天花板上一盞式樣簡單普通的圓型燈具,房裏除了她睡著的白色小床,就隻有一個實木雙開門衣櫃,再沒有其他的東西。
難道?一個可怕的念頭在她的腦中閃過,連忙掀開蓋在身體上的白色裹著碎花邊的被子,看到被子裏衣著完整的自己,懸著的心放了下來。
看樣子不像是被那壞男人捉住了,應該是被附近的好心人救了。
“有人嗎?”床邊放著一雙棉布拖鞋,她穿上拖鞋下床往房間外走去。
房間外是客廳,木製地板一塵不染,正對大門的牆麵上掛著一幅頗大的水彩畫,畫上畫的是色彩絢爛的鄉間景色,畫下是一個壁爐,因為現在是夏天,壁爐裏沒有火苗,壁爐前放著一套歐式田園風的圓桌圓凳,桌上放著一套精致的藍色碎花茶具,大門旁邊的牆上窗戶大開著,夏風從窗外吹進來掀起淡藍色的窗紗輕舞飛揚。
十分舒適寧靜的房子,夏洛特環顧著房子,耳邊傳來嚓嚓鍋勺碰鐵鍋的炒菜聲,同時一抹濃鬱的菜香味飄進了她的鼻子。
她發現左麵還有一間房間,聲音和香味就是從那裏傳出來的,那裏應該是廚房,她輕輕地走過去,一眼便看見一個身穿米色休閑t恤,淺藍色牛仔短褲的年輕男人正背對著她在灶具上忙碌著。
“是你救了我嗎?”她輕輕地開口。
正在忙碌的男人聽到聲音停下動作轉過頭,一雙溫柔得似乎要滴出水來的澄澈眸子如星星般嵌在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上,細碎的劉海覆蓋住他光潔的額頭,眼角微微上揚,顯得有些嫵媚。薄薄的唇,色淡如水顯出了一種病態的蒼白,卻流露出一種高貴淡雅的氣質,身高1米80以上,身材極好,緊實勻稱,身上圍著一條藍色白點的圍裙,給他陽光帥氣的模樣增加了一抹乖甜。
“你醒了!”男人微微一笑,潔白整齊的牙齒閃閃發亮,“感覺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