笛聲再一次響起,蜂群直卷而下,成千上萬的蝕血蜂護在迪明與沈長平周圍,如一張無形的大網,更多的蜂襲向人群。
在紅梅穀行走,身上的花粉味無可避免,一時間哀嚎聲炸起,沈長平得意得仰天長笑,如鷹的目光注視著段景恒、司馬超凡這些絆腳石的下場。一個個白衣美人慘叫著倒地身亡。
景恒眼看著父親苦心訓練出的高手,在幾百隻蝕血蜂的包圍下輕易死去。
司馬超凡從未如此憤怒與失控過。
景恒望著梅影二人:“娘!”重重的一聲輕喚“活下去!”
梅影有些輕顫,眼中閃著水光,緊握住文煙的手:“我會的。”
不斷用熾熱的內力焚燒著漫天卷地而來的蝕血蜂,天晨身邊的幾個驅蜂美人已經相繼倒下了,她不能動,隻得眼睜睜看著越來越多的蜂群向她襲來。
司馬超凡將她手攬入懷中:“我不會讓你有事的。”
景恒飛身上前:“放了她。”
司馬超凡解開她封製的穴道:“她是我的。”
天晨一得自由立刻摘掉惱火的麵巾:“都什麼時候了,你們還想打架嗎?老公,快走啊,快帶這些人離開,這蜜蜂太厲害了。司馬超凡,你是不是不想活了,還不趕快帶你的人走。”
景恒麵色有焦慮:“走不了了,除非…鄭迪明停下那笛聲。”
梅影打破了他的幻想:“要他停下?那和要他的命有何區別,現在,迪明一旦停止笛聲,就可能五髒俱損,筋脈大亂。”
天晨沒有聽到梅影的話,直朝著迪明方向奔去。
景恒大驚失色:“小晨,不要亂跑。”
司馬超凡惶恐起來:“顏天晨!”不經意間,一隻蜂已以司馬超凡脖子處蜇下,“啊!”捂著脖子,才感覺渾身突然刺痛得難受。
柔兒驚呼:“公子爺,快走!”
司馬超凡大吼著:“能走到哪裏,這些蝕血蜂靠花粉味殺人,紅梅穀哪裏沒有花粉味?”
迪明朦朧的眼看著文煙、梅影在蜂群中掙紮躲閃,淚再一次掉下來,為什麼好像有個白點向他奔來。
天晨大喊著:“鄭大哥,鄭大哥,不要再放蜜蜂咬人了,鄭大哥,你想看見文煙死嗎,你想看見我死嗎?鄭大哥!”
迪明心猛地一震,天晨,天啦,她怎麼在這裏。
笛聲在震驚中顫抖,沈長平驚呼:“迪明,你做什麼,不能停下,你明白嗎?”
天晨舞動著衣袖驅趕著瘋狂的蜂群:“啊,蜜蜂,我討厭蜜蜂,鄭大哥,你想讓它們咬死我嗎?”
整個身子幹脆在地上打滾以避免被蜂所蜇。
“天晨!”笛聲猛然而止,鄭迪明呆呆地望著地上掙紮的天晨。
沈長平呆住了:“迪明,你…你這下了…為了…那個女人?”
突然感覺全身像炸開一般,口中的血猛地噴射在碧綠的草葉上,沈長平猛扶住身子下傾的迪明:“迪明,兒子,你怎麼樣?你瘋了,你明知道這樣做你會死的,為什麼,為什麼?”
沒了笛聲的指引,蜂群漸漸遠去,迪明微笑著望著遠處安然無恙的天晨:“對…不…起…爹,我不能…讓天晨死。”
沈長平狂怒與悲切充滿了雙眼:“又是那個女人,她早晚會害死你,也會害死你所有的親人的。”
迪明緊握住沈長平的掌:“天晨!她…是我的…命啊!”
放下迪明,沈長平衝向天晨處:“該死的女人,我要你付出代價。”
天晨站直了身子,眼看沈長平越來越近,報仇的時候是不是到了?
“啊!”一聲哀嚎,沈長平看著胸前奔流出的血液,慢慢轉過身子,那兩條易定纖絲從背後直穿過他的心髒,冷漠的段景恒站在不遠處,手中握著纖絲的別一端。
“段…景…恒…”他太大意了,怒火讓他疏於防備,司馬超凡的毒讓他功力大減,收回纖絲,段景恒冷洌的目光沒有離開過他。
迪明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隻能發出微弱的低吟:“爹…”這一聲下來,淚如泉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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