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愛成癮 第187章 傅靖澤的另一麵(2 / 3)

或許他在看天,沒有注意到她過來。

曾憶雅輕輕嗓子,帶著歡愉的語氣:“傅靖澤,我有事要找你。”

帶著姓,喊得很是生疏,曾憶雅現在能做到的就是這樣。

傅靖澤一動不動的,感覺不到一絲的錯愕,很是平淡的背對著她開口說:“說……”

就一個字,足夠的冷。

曾憶雅衝著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尖。

然後邁著腳步走向傅靖澤,在陽台前麵停下來,低頭看了看手中的東西,鼓起勇氣把東西提起來,遞向他:“早上弄爛了你的車,你說讓我賠償,我連同你的醫藥費一起寫了欠條,這裏是一百萬的欠條,你收下吧,還有我的保證書。”

傅靖澤轉身,望向了曾憶雅

曾憶雅仰頭對視男人高深的目光,房間的燈光映襯在傅靖澤俊逸沉冷的臉頰上,是出塵的精致。

脫下西裝的他,又是另一番的淡雅俊美,成熟的氣質讓他看起來無論穿什麼衣服都如此尊貴。

給人種高不可攀,遙不可及的感覺。

傅靖澤伸手拿過曾憶雅遞來的文件。

那一刻,曾憶雅如釋負重,深深歎息一口氣,低下頭,雙手緊緊擰著自己的指甲,低聲下氣:“能不能不要辭退我,我保證書都寫了,欠條也寫了。我是真心真意過來給你道歉的。你能不能念在我們……”

說著,曾憶雅的聲音戛然而止,突然覺得這句話沒有用了。

“……能不能不要辭退我?我現在還被人冤枉著呢,讓我查明了事情的真相,到時候你還是要辭退我,我也不會死賴著不走。”

傅靖澤眯著眼眸,低頭看著手中的保證書,臉色變得深沉,極致好聽的嗓音很磁性:“你就是你的保證書?”

“有問題嗎?”曾憶雅覺得自己是用了百分百的誠意寫的。

傅靖澤嘴角輕輕勾起,對著白紙上的字體讀出來。

“保證書,以後不在傅氏集團洗澡,騎單車上班之後,寧願汗味熏死同事,也不浪費公司一毛錢的水費。保證人:曾憶雅。”

念完,抬眸看向曾憶雅,挑眉:“就這樣?”

“對,就這樣。”曾憶雅點點頭。

傅靖澤嗤之以鼻,手中的保證書輕輕一抽,甩到地上,飄飄蕩蕩的紙章在曾憶雅的錯愕下慢慢漂落在地上。

傅靖澤又用極度不安的態度念欠條。

“欠條,曾憶雅欠傅靖澤100萬,立單為證據,還款方式,分期付款,未來五十年都在工裏麵扣錢,直到扣完。欠款人:曾憶雅。”

曾憶雅凝望著傅靖澤,“有問題嗎?”

傅靖澤笑而不語,帶著輕蔑的笑意,把手中的紙張同樣甩到地上。

然後雙手插袋走向房間,嘴裏;沉默著,“把這兩張廢紙帶回去吧。”

曾憶雅不由得皺起眉頭,雙手攥拳,跟在傅靖澤後麵,“我現在很有誠意的,怎麼就變成了兩張廢紙了呢?”

“這叫什麼誠意?”傅靖澤走進房間裏,在休閑區的沙發上坐下來,雙腳交叉優雅地坐下來了。

曾憶雅隱忍著,站在茶幾麵前,低聲下氣的說,“好啊,為了證明我的誠意,你說我應該怎麼寫才合適?是不是要寫幾千字才算合格。”

“不用。”

“那就說,我重新改。”曾憶雅此刻態度添悲。

傅靖澤真的開口糾正了,語氣平靜清冷,“保證書上加多一段,如有再犯,必在傅靖澤麵前洗澡一個月。”

天呀!這個猥瑣的家夥,太過分了。

曾憶雅此刻目瞪口呆。

傅靖澤一本正經的接著說,“欠條的時間縮短,改為一個月還不清,你曾憶雅按賣身陪睡,直到還清為止。”

曾憶雅嘴巴哦著,眼睛瞪大,不可思議的看著傅靖澤。

傅靖澤:“重寫兩份,直到我滿意為止。”

曾憶雅不由得握拳,生氣得衝著傅靖澤喊,“齷蹉,無恥,猥瑣……”

傅靖澤臉色一沉,眉目間盡是陰冷,緩緩站起來,帶著一股冰冷駭人的氣場,威脅:“你敢再說一遍試試?”

曾憶雅仰頭挺胸,在這點上,她沒有什麼好害怕的,“難倒我有說錯你嗎?你還是人嗎?看我洗澡?陪你睡?你……你怎麼這麼齷齪。”

傅靖澤勾起嘴角冷笑著一步一步向曾憶雅走來,邪魅的語氣冰冷中帶著調戲,“我當然是人,而且是個男人,喜歡看女人洗澡,喜歡找女人陪睡,再正常不過了。我覺得並沒有什麼不妥。”

這些話聽在曾憶雅心裏,難受得想哭,很是驚訝,本來純潔的心一直愛著這個純潔的男人,可是怎麼可以這麼惡心人?

一時間接受不了,曾憶雅隱忍著委屈難受的淚水,衝著傅靖澤說,“我不是妓,我不會把這種過分的要求寫在保證書和欠條裏的,我還沒有那麼下賤要如此出賣自己。”

雖然賣給自己喜歡的人,可是這種形式跟妓有什麼區別?

太傷自尊了。

傅靖澤居高臨下的強大氣場向曾憶雅走來,逼得她節節後退,一本正經的臉看似嚴肅,說出的話卻那樣的傷人。

“那你現在三更半夜跑過來找我,難倒不就是這個意思,打扮得這麼性感誘人,卻說自己不是妓,還在我麵前裝清高,裝清純?”

曾憶雅上下打量下自己的衣著,很簡單的一件裙子,沒有露肉,哪裏來的性感誘人了?

曾憶雅攥緊拳頭,瞪著傅靖澤,“我沒有性,感,你別給我亂扣罪名,我隻有晚上有空,所以才晚上來找你,你怎麼可以往那方麵想?你怎麼可以變得這麼齷齪了?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在曾憶雅退無可退的時候,背部靠上了牆壁,被男人伸手一把壁咚在牆壁上。

在傅靖澤炙熱的目光下,曾憶雅緊張得像一隻小白兔掉進了虎口裏一樣,心髒起伏顫抖。

傅靖澤邪惡的眼神讓曾憶雅心裏發毛,驚慌失措地被壁咚在牆壁,男人低沉的嗓音像醇厚的酒釀,緩緩道,“你怎麼知道我以前不是這樣?”

“我……”

“如果睡未成年不違法,我早就睡了你。”

“你……”曾憶雅拳頭緊握,第一次見到如此邪惡的傅靖澤,心裏一時間無法接受,難受得眼眶紅了,濕潤了,感覺曾經的美好,曾經的美好一下子幻滅,哽咽著說,“你……你這樣想不惡心嗎?”

傅靖澤譏笑,居高臨下凝望著曾憶雅委屈的臉蛋,看著她含淚的眼眶,水汽盈盈,粉唇緊瑉,那樣子已經對他失望至極了。

男人深邃下閃過悲痛,卻無比輕佻,“你覺得惡心是嗎?”他沙啞的語氣很沙啞,喉嚨上下滾動著,雙手撐著牆壁,頭緩緩壓向曾憶雅。

曾憶雅急忙把歪到一邊,深呼吸著,像個受驚的小白兔,肩膀微微顫抖。男人的陽剛氣息籠罩而來,連呼吸都是他身上清冽好聞的氣味,無法控製的害怕,卻因為他現在說的和而生氣。

“惡心?”傅靖澤苦澀一笑,很是不屑的冷哼一聲,呢喃著,“更惡心的你要不要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