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不愛了,還可不可以難過?(1 / 2)

我和肖童一起回家。

吃完了飯,我們到外麵去散步。

我們在那些小道上緩緩地走著。西西在我們的前麵歡快地跑著,跑得遠了,她又會回頭在我們的腳邊轉幾圈,再又跑遠了。

田野的風吹來,還夾雜著一些泥土的清涼。我們兩個都沒有說話。肖童的手指,在我的手裏,還是涼的。我脫下了自己的外套,套在她的身上。

她問:晚上還要去唱歌嗎?

我點頭,問:你要一起嗎?

她說:不了。我有西西了。她很乖,像你!

她調皮地說。我笑,點了一下她的腦袋。她笑著把頭靠在我的肩上,我還是握緊了她的手指。時間真的一種很奇怪的東西。我和肖童,從認識到現在不過1個月。然而,這一個月竟然過得比前20年都要精彩得多。

或者,隻有愛情才有這樣的力量吧。隻是,我依然無法完全地不去理會溫馨的感受,畢竟那20年的溫情,也是經曆了時間點點滴滴的積聚。20年?30天?有時候,誰分得清到底哪個更重呢。

我幫肖童洗了澡,幫她穿好衣服後,然後背起吉它去酒吧。

這一天,都有一點精神恍惚。我看著wing大秀熱舞的風情,而我隻是靜靜地站在舞台的一角,彈自己的吉它。然後唱幾支安靜的曲子。

Wing唱完,到下麵喝幾杯酒。我看見她那樣遊走在男人之間,像一隻狡猾的狐狸。而我低頭歎息。

掏出手機,給肖童發一個簡訊:睡了嗎,親愛?

她說:在看一些資料。

我知道她很快就要出差去。因為手的問題,所以耽擱了好多天了。而我隻有再發給她,說:去忙吧。我也去唱了。

很久,她再發來一個簡訊,說:看不進去,想聽你唱歌。

我笑,說:乖,去睡。

她說:讓手機通著,我可以聽到你的聲音。

我按她說的做。因為唱給她,所以我不想把自己心裏的難受過多的流露。於是,選一首鄒女的《指尖發間》,帶一點倔強,帶一點堅決,帶一點搖滾的感覺。

人們搖擺著身子與熒光棒,用他們慣有的方式,表達著自己的熱情,卻不知道我是唱給我愛的人聽。最後,我想借著話筒,對她說一些很重要的話。可是,等我拿起電話的時候,卻發現正好沒電了。手機的屏幕在黑去的刹那,我突然有一點害怕。我看著電話,怔了怔,然後向大家鞠躬,退場。

夜半,到家,肖童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我上前,親吻她的臉頰。她笑著抱住我的脖子,說:剛剛好,聽完那首歌,很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