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知道。我看著她,笑,說,不必給自己增加太多的麻煩。
所有的好,藏在我們的世界裏,不是她見不得光,而是想要更好地保護。她說。
我點頭,答應。
更何況,說不定不久以後你們會大紅大紫……她說。
我笑,說:我會努力以及盡力。
乖。她說。
搶我的台詞。我說。
她笑,說:去餐桌邊坐,我盛來給你吃。
那怎麼可以?我說。
那怎麼不可以?她瞪我一眼,說,我也隻是偶爾殷勤一下而已。
嘿嘿……我笑。
她問:你笑得那麼奸詐幹什麼?
我還是笑,直到她把湯放在我麵前,說:喝吧,歐小溪小朋友。
我就說:無事獻殷勤,非什麼即什麼來著?
喝你的吧,我要去洗澡。累壞我了。她就是這樣,利用轉移話題脫身。等她下來,我已經把廚房裏的一切都整理好了。
她說:睡了。
她說著,並不看我,這一點和往常大不一樣。我看著,心裏難免會有想法。她說:怎麼還不睡?
這就來了。我上樓,洗澡後出來,看見她把房門虛掩著,還有微弱的燈光射出來。我就開門進去了。
她看見我後,還要假裝說:怎麼了,還要來撒一下嬌嗎?
我點頭,故意說:一下不夠。
她笑,把被子掀了一角出來,說:我早就知道你會有這一手。來吧。躺下。
我快活地跳上床,壓到她身上,說:今天……我想完整地占領一次,可以嗎?
她笑,推開我,說:抱抱睡,可以嗎?
我搖頭,然後把頭埋在她的胸口輕輕地蹭。
好柔軟的沙灘,來一點海浪的聲音,一定很讚。我說。
她笑,說:下次,好嗎?
在海邊嗎?
不錯的建議哦。
那麼遠,你又那麼忙,接下去我也不空。不知道什麼時候了。到時候我的手指都要退化得隻剩下一個手掌了!我埋怨說。
她笑,說:真的不行,今天,我……
不等她說完,我就吻住了她的唇,不讓她說話不讓她喘息。她的身上特有的香,淡淡的香,令人忍不住就心潮澎湃。起初,她會有微弱地抗拒,然而,我漸吻漸深的舌徹底地征服了這個人間尤物。她熱烈地迎接我激情的奔赴,越吻越激動。我的雙手不由自主地從裙擺下伸進去,觸摸到她那細膩而柔軟的皮膚。女人的身體,就是這樣嬌軟,抱著,撫摸著,親吻著,都是如此的舒服。當我的手指輕輕地滑過她的皮膚,在她的小腹與腰際間遊走,她便哼叫起來。於是,我更加放肆地把手伸進去,伸進去,遊過平原,直抵“山腳”!哦,居然沒有障礙——她沒有戴文胸!我的雙手一下子就握住那兩隻曾經叫我心慌意亂的“小兔子”。
啊……她仿佛是氣若遊絲地叫喚,又仿佛陶醉在這樣的愛撫裏。當我們的欲望都膨脹到無可收拾的地步,她還是說:不行。小溪,真的不行。不要再這樣,我會受不了的。
我壞笑,說:要的就是這樣啊。
她握住我的手,不讓我往下。然而,此刻的我,哪裏肯聽她的?要知道為了今天,我不知道在網上做了多少功課。我掙脫了她的手,徑直向下。然而,不經意間觸摸到厚厚的東西。
是什麼?我問。
你不知道啊!她沒好氣地說,我跟你說不行了啊。
我的天哪!我簡直像要慘叫一聲,有什麼比在這個關鍵時刻,讓我知道她今天來著大姨媽更慘絕人寰的事?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