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於阜的住處時,隻見於阜已經躺在了床上,準備休息。
宋青來了,於阜本想裝作沒看見,卻又覺得這是他的地盤,為了一個看不順眼的宋青,沒必要這麼委屈自己的眼睛。
雖不想盡到地主之誼,但他可以盡到地主之惡。
於阜起身,說道:“你這麼晚來,我可沒興趣對你做點什麼,你好龍陽,街邊乞丐無處不有,我不奉陪。”
宋青不想與他爭辯,她待會還有事情要做,“將趙恒劍上之毒的解藥給我。”
幾縷月光灑在宋青臉上,為宋青增添了一筆神秘的色彩。於阜見此卻一改方才的一張惡臉,說道:“其實,你這姿色,被壓在身下應當也不錯。”
於阜笑著,說罷,伸手欲摸向宋青的臉。
卻在下一刻被緊扣住了手,於阜一怔,隨即露出紈絝子般的笑容,略略費力地將手從宋青掌中抽出。
隨後,他感覺腿上突然一痛,接下來,他的膝蓋失衡的往地上一傾,不出料想的跪在了地上。
於阜將宋青一拉,隨後宋青翻過身去,在他的後背猛地一擊。
他吃痛著,想反過身去與宋青搏擊一番,卻不料被宋青反扣住了雙手。
他是毒門傳人,武功自然也不是花架子,可卻在宋青的手下當了敗軍之將,他眼眸一縮,看來,他還是大意了宋青的武功。
宋青將他扣著,不讓於阜能動一分,她冷眼瞧著他,說道:“你看我不爽,我恰巧也看你不爽,齊王是你表兄,你平日裏對我幾番侮辱也就罷了,但這並不代表你可以這般無限製的觸弄我的底線。”
“你想怎樣?難不成你要將我殺了?”於阜麵上不遜,雖被宋青如此狼狽的擒住,但他認為宋青沒有那個膽子對他做些什麼。
這些日子裏,他也看出了宋青的一些秉性,宋青向來謹小慎微,所做之事多半經過了深思熟慮的。
先不說他與宋青一同處在齊王府,就看他與齊王的關係,宋青今晚也不會對他如何如何。
“殺你?”宋青慢慢地將自己心中理出的想法說出,“殺了你之後,齊王必定不會放過我。”
“你若不怕,大可以殺了我,我辱你多次,此時你若是不對付我,便是我這惡人也會覺得你就如孬種一般。”
宋青明白若她此時殺他,她也會不得善終,於阜毫不意外,但有了他與齊王的那層關係,於阜不認為宋青會對付她,所以,他很放心的擠兌宋青。
聽了這話,宋青眼中漸漸的布滿了寒氣。
“所以說,我便隻能放過你了?”
宋青眼中射出寒氣,其實,她不在意別人說她是不是孬種,但她卻不能容忍於阜對她的態度。
三番五次的侮辱,總歸她也就是當時想著氣憤,過了時候也就罷了,左右沒有真的損耗她的實際利益,但於阜總是這般對她,她若總是忍著,難保於阜日後不會變本加厲的在背後捅她刀子。
今晚,是時候給於阜一個教訓了。
在宋青不明喜怒的說完時,於阜挑眉一笑,反問著,“你敢殺我嗎,不敢吧,所以你注定了就是一個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