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暮天霖的養女?”鄭董疑問,不知怎麼了他想親自證實這個傳聞。這個美貌與智慧並存的女人怎麼會是他的養女?他們看起來相差並不大呀?還是真如媒體所述?
直呼其名?真不知該說他膽大包天還是有恃無恐?自持有些股分就了不起,恐怕他是太小瞧暮天霖了吧?
“是。”這已經是眾所周知的事,何謂有此一問?
“還能說中成的興衰與你無關嗎?”這個女人冷靜的幾乎不像女人。
“鄭董難道不知道要公私分明嗎?”這也是暮天霖一向的原則。
鄭董麵上出現慚愧之色,他當然知道。“現在誹聞愈演愈烈,中成的生意一損再損。”看起還蠻有擔心的味道,可是感覺就不是那麼回事了。
“你想怎麼樣?”做戲嘛,就要做足。就算知道他的來意,她也要假裝不知道。
“我要你回中成幫忙。”是要,不是想。是肯定,而不是詢問。
幫忙!是越幫越忙吧!
他安的什麼心,她還能不知道?美其名曰是為中成貢獻,實則是把自己引回中成。到時事實俱在,恐怕是百口莫辯。如果他在煽風點火,這個情婦的帽子,她是戴定了。現在這種局麵不是好控製多了嗎?
暮天霖也一樣會落得個“變態”的下場。攸攸之口是最厲害的武器。
“您忘了,我現在還在休假中。”口氣更冷了幾分。論諷刺人她會輸給他嗎?他是隻老狐狸,她也不是省油的燈。
她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
鄭董突然覺得後背一涼,瞄了惜言一眼。她正悠然的喝著咖啡。
“你真的不回中成?”他再次問道。不回去就永遠也別想回去,管她是誰!
“至少現在不會回去。”給他以肯定的答案。是的,她現在不會回去。隻是這個現在也隻局限現在。
“能說說原因嗎?”她不願回去肯定有原因,還是她真如傳聞中的那樣聰明。他已經把自己險惡用心掩蓋的很好了,他看出了什麼嗎?請她回中成,表麵上看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怕什麼?她不過就是個女人,再大的能耐還不都是依在暮天霖身上的。
想著想著,腰又直了幾分,向惜言望去。
“原因?鄭董說笑了,有些事情是沒有原因的。”惜言看也不看他的回道。她會讓他知道原因那才怪了。
“你再考慮考慮。”鄭董有些不自然的說道,喉結動了動。
咦!她怎麼聽到吞口水的聲音。
惜言俯著,垂下長睫。當看到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悄然劃開的扭扣時,了然的笑了。稍一抬眸就看到鄭董那雙充分汙蜚的眼。
男人!果真都是一個樣子的!他也不看看自己的樣子,老得都可以當她爹了?
這下,讓她記仇都難了。沒人敢那麼放肆的用那種眼神看她。
想著,想著,眼神變得更加冷冽。
“鄭董,你有兒女嗎?”
她的確十分誘人,有情婦的準資本。鄭董剛這樣想著,聽到她這一問,一怔,手腳都不知道如何擺放了,卻又強撐著不露聲色。可惜,他臉上的緊張出賣了他本來的情緒。
當他再次看向她的時候,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眼神,那個眼神和暮天霖的眼神很像,都一樣的殘忍。
惜言問了一句之後,連多看他一都沒有,徑直離去。
鄭董二丈摸不著頭腦,這是哪出啊?
此刻的他絲毫沒發現,在不久的將來他將會一無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