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難消受美人恩!
君少煜真是悔不當初。
夏以茗橫了他一眼,撇撇嘴,“你還記得就好!”
“但那是在發生意外之前!”
君少煜呼吸了一下,心中暗罵自己一句,沉沉的聲線透露出不滿。
特殊情況,特殊處理!
“所以你又要反悔了?”夏以茗氣惱他不愛惜自己。
又?
什麼叫又?
哪來的又!
君少煜一臉懵逼,表情滯了滯,夏以茗說的他像一個慣犯一樣。
他什麼時候言而無信過?向來都是言出必行。
是,他本來確實是這麼打算的,可夏以茗這麼說,讓他再也開不了口,否則就真真落實了她口中的反悔了。
許久,君少煜說道:“我沒打算反悔,隻是……”
“君少煜,我正式通知你,你要是敢不聽我的,你即將在我這裏透支你的信用!”
夏以茗冷聲,怕自己架不住君少煜洗腦的能力,在他說話之前強調這番話。
君少煜:“……”
他做什麼了他?還透支信用!
這話一出,就算君少煜有三寸不爛之舌也說不出什麼來了。
君少煜一口氣憋在心裏,臉上苦大仇深。
半晌,起的閉上了眼睛,甕聲甕氣地道:“不洗就不洗!”
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該死!
他之前就不該答應她,現在被夏以茗堵的死死的,騎虎難下,進退不得。
君少煜想抽自己一耳光。
說不讓洗,其實就是自己不想洗。
接下來的幾天裏,除了洗澡夏以茗不讓以外,君少煜一直過著皇帝一樣的日子,要什麼有什麼,夏以茗對他的‘呼來喝去’也沒有任何怨言。
看君少煜每天那憋屈的樣子,容忍一點他的小脾氣也未嚐不可。
簡承打來電話的時候,君少煜正好躺在床上午休。
夏以茗寫了一張便利貼貼到床頭,免得君少煜醒來找不到她人,這才出了醫院去簡承的住處。
簡承將夏以茗帶到書房,看了眼裏麵的男人介紹道:“這就是你一直想見的人,給我轉賬托我照顧你的就是他,有什麼疑問你可以當麵問問他……”
夏以茗剛點了點頭,看向深色沙發上的男人,聽不見接下來簡承講了些什麼。
定睛看後,脫口而出,“平叔。”
簡承恰好看見夏以茗那驚愕的樣子,知道兩人果然是認識的。
夏以茗捏了捏手心,感受著這不是在做夢。
滾到喉間的聲音不由自主的發顫,“平叔,你怎麼會在這裏?”
夏以茗想起前段日子看的不太分明的那一麵。
零零散散的場景從眼前閃過。
夏以茗眼中眸光一閃,“對了,我之前在那個,那個那天晚上看見的人真的是你對不對?我那天叫你了,你怎麼不理我?還有,今天怎麼就你一個人,我爸爸呢?您沒有和他在一起嗎,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否則你們為什麼無緣無故失蹤了……”
簡承扶額,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上前拉住夏以茗,讓她冷靜一點,“你先別激動,你一下子問那麼多個問題,讓他先回答哪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