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女人(1 / 2)

連續幾天安然沒有回家,子墨的電話也不接,夜夜等著羞辱舞在其中的子墨。他知道的,第一次見子墨,他就知道子墨天生與舞有關,但這跟他們之間沒有太多的關係,他的要求不多,隻是要有一個可以抱著安心的人,就好!子墨一度是滿足他的這一點要求,但那些流言蜚語總在幹擾他的思緒,他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子墨。也許眼不見心不煩是正確的。但那一夜的清晰記憶,他甩都甩不開。白日裏他盡可能的做一個工作狂人,生活,工作的壓力總能或多或少的緩解他的無助感,或許應該是怒氣。

可夜裏,沒有地方能去,沒有事情可做,“那一夜”的親眼所見一直縈繞在安然心頭。“該死,子墨我一定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安然對著酒杯咒罵著,他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杯了。

那個看似是子墨的女人,每夜都在看著安然頹廢的生活在酒場中,等待時機,讓那個醞釀已久的計劃付諸行動。

終有一天,那個夜夜在角落裏觀望的“子墨”,又要來這裏平息心中的憤怒。看到安然的無助樣子,她多了幾分同情。雖然是計劃好的,但在安然身邊,她感受到的不是報複的快感,更多的是的憐憫。

安然快要醉過去的時候,身邊有美女提醒,“是為了女人傷神,那麼女人大約隻有女人能對付的來!嫉妒是夫妻間的良藥。”或許應該是妮子,今天又有了新的麵皮。

“嫉妒是良藥!”安然嘀咕了一句就睡了過去。

安然浸泡在酒缸的時候,子墨一夜未眠。

為的是一個情字嗎?子墨的記憶力有些好轉,隻要那每個周都會如期而至的五色菊起了點滴作用。

有一個清晨,子墨蜷縮在沙發上,深陷在那個海綿裏,她像是一滴水,被包裹起來,然那逗趣的光線還是找到她。子墨舒服的伸了個懶腰,錘錘腰腿,兀自對著那個半開的窗簾發呆,“又沒回來嗎?”

窗簾該是昨夜怕安然回家,她又睡著了擔心沒有看到安然,才半開的。可這小女人又有幾人珍惜過呢?子墨對鏡,黑眼圈又深了一些,該補妝了,她要讓所有人知道她的美麗,記住她的美!

拾起畫筆,不知從哪開始!正在這時,子墨聽到窗戶外的鳴笛聲,她焦急的衝到窗戶邊上,她有好多話要說的,跟安然說的,隻是眼睛看清的那一刻,她傻眼了。

安然擁著一個妙齡女郎,該是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是保養的好嗎?子墨笑了,恬靜的笑容,過後隻有苦澀留下,她該誤會嗎?不,她應該大度的,男人該有事業,那麼也許那個女人是事業上的夥伴,她不可以像個愣頭青一樣衝出去責問。對,應該這樣,子墨低下頭,收拾腹部的小蝴蝶結,她還有寶寶,不能衝動!同學們都說衝動是魔鬼。寶寶生下來,她也可以去公司上班,像安爺爺說的,有事業腰板會更直一些。打定主意,子墨安心的注視梳妝台上的自己,應了一句衣帶漸寬終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