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與女人總有那麼多說不清的不一樣!安然是想驗證愛是與嫉妒掛鉤的,他得來的全然不是想象中。印象中,他的子墨該是暴怒,該是怒不可和的責備,該是委屈,該是哭泣雲雲,但他都沒有看到。他猜,也許昨夜子墨睡得晚了,還沒有起!他想要子墨有該有的嫉妒,那樣才會更能確定心中的愛,是正確與否?
然而子墨還是令他失望了!
子墨優雅的走在樓梯上,正遇著安然,他身後緊隨著金黃色頭發的女子,她禮貌的問了聲,“早安!”
正在子墨想要飄然而去的時候,安然出聲,“才起?”也許是出於禮貌,也許隻是不想要這麼快結束這場沒有硝煙的爭鬥。
在子墨看來,多了幾分埋怨,“是。”她不想解釋的。
安然帶回家的女人josa卻有些震驚了,傳言中安總是結了婚的人,隻是她沒有料到會是這樣一個無爭的女人!同樣她也看出了安然眼中的焦點,隻是當事人並不認為是愛!josa是安然在美國的同學,沒有多少友誼存在,但那份學校情誼是有的,趕巧josa來中國度假,安然出於個人目的把她留下了。此時josa想要知道這個無爭的女人哭泣的樣子!女子總會有虛弱的時候,她josa不喜歡任何一份偽裝的情感,安然的孤寂她是看得出來的。
josa故意樓過安然的胳膊,“她是誰?尊夫人?”美國女人總是喜歡想什麼就要付諸行動。她做到了!
子墨止住腳步,該她守護的,總是要說明的,“是,這麼早,該是沒有用餐吧,一起用餐吧!”儼然一副女主人的樣子!是了,剛剛已經吩咐保姆做好三人份的早餐,應該是準備足夠,子墨心中惻然。
安然也想同子墨共進早餐,已經很久沒有一起用過餐了,他沒有拒絕,“她是josa,是大學同學,會在這裏住一段時間,她是過來遊玩的,沒有住處。”一路樓梯沒有幾步,但安然盡可能的要撇清與josa的關係,胳膊也一早分開了。他不懂為什麼這個子墨總是讓他沒有辦法,可他就是放心不下,即便是沒有嫉妒,隻要守住這個人也就足夠。教授說過的,安然此生有一劫,而且隻能是女人劫!
安然想過了,如果這個女人是子墨,那麼他認了!
愛情,是沒有理由的,僅僅一個動作就足夠他揣測半天。然而這也僅限於那個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