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意外的,滕盛祈和晚雨之間的關係略微改善了一些。
大約一個小時陸品慕找了過來,晚雨剛從醫院回來,她不是沒有看到樹城今日的頭條:
——揭淩憶雅的放浪生活。
——淩憶雅榜上富豪男友陸氏集團的總裁陸品慕。
可謂來勢洶洶,每家雜誌的頭條妥妥是他們二人。
晚雨隻是嘴角閃過一絲笑意,很快便沉澱下來,就像看一場喜劇,笑過了就過去了。
“沈晚雨,你要不要臉。”陸品慕的臉上滿是戾氣,殺氣騰騰從骨子裏出來的。
他並沒有注意到站在晚雨身後的滕盛祈,滕盛祈是清楚以他喜歡的小姑娘的性子斷然是做不出這樣的事的,就算是做了也絕對不允許有人用這種態度:“陸氏的總裁就這般的風度,我想明日在樹城又會是另外一場大雨吧。”
說著他還撇了撇頭,拽的不給陸品慕一點兒好臉色,好看的唇勾起一抹冷淡的笑意。
“陸總有何見教。”晚雨輕描淡寫的語氣。
滕盛祈居高臨下的睨視了一眼陸品慕,對方依舊神情淡漠,殺氣不減。
可卻沒有人在乎。
走了兩步,她發現陸品慕並沒有跟上,知道他是不會上去的,於是轉身,將最好的狀態展現出來:“陸品慕,如果你覺得是我,那麼你要出手也在情理之中,請你自重,凡事都要講究證據的。不能隻有氣憤。”
陸品慕所有的好都用在了淩憶雅的身上,一遇到淩憶雅就果斷靠著猜測而來。
晚雨沒有在逗留,徑直回到了辦公室,不是她做的這鍋她不背。
她坐在辦公桌前,看著桌上的照片,眼前又想起他眼中的殺氣。
陸品慕啊,陸品慕,我該拿你怎麼辦啊?
晚雨的心裏有些不踏實,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感覺,覺得陸品慕那時的平靜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但願是自己多想了,晚雨對著心裏不好的猜忌搖頭。
不可能,現在他都這樣了能幹出什麼事來,他應該是為了保護好淩憶雅,忙得焦頭爛額才對。
哪有閑心來對付她啊?
人一生要走很多的彎路,有些路走了是回不了頭的,不得不承認陸品慕的做法很是荒唐。
要一個人妥協,方法千千萬,何其容易。
這天深夜,晚雨因為去公司去的晚,所以很晚才從公司出來,帶著幾分倦意的走在地下停車場,停車場的燈光很暗。
飛蛾的影子映在地上也是清晰可見的。不過最引人注意的是遠處那像人的身影,她能感覺到聲音很低的向她這個方向過來。
晚雨的心裏警惕,腦海裏頓時有個想法。
那人不會是?
周圍陰森森的,也不知道充滿些什麼。
她倒吸一口涼氣,懶得與人打交道,打開車門立刻打動引擎離開。
有些人你不願理會,卻迫使著必須接受。
一切好像都順著晚雨的猜想在發展,她給滕盛祈發了條短信。
隨後毫不猶豫的刪除了。
一切好像都順著晚雨的猜想在發展,她給滕盛祈發了條短信。
隨後毫不猶豫的刪除了。
身後有輛車對她窮追不舍,眼前這個漂移更是玩兒得漂亮,晚雨猛地踩了刹車,倒吸一口涼氣,對方顯然有備而來。
“綁架?是要坐牢的。”晚雨的聲音裏帶著嘲諷與戲謔。
為首的一張八字臉,一笑臉上的刀疤都綻開來,特別不屑:“坐牢有啥好怕的,有吃有喝有住。”
社會敗類,晚雨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一群人從她身上搜出手機看了通話記錄,點點頭。押著她走,其中不乏吃她豆腐的,她一一瞪去,或許是她的眼神太具有殺傷力,紛紛都收斂了。
滕盛祈接收到了短信,立刻通知了媒體和公安局,發布新聞。
標題是——顧雨集團總裁沈晚雨失蹤。
沒有超過二十四小時是不能報案的,可由於晚雨的身份特殊,不得不出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