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輝來難道不該嗎?”朱子夏突然道。
“他可是孩子的爸爸。”朱子軒也涼涼的說了一句。
朱雅琴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朱子軒和朱俊輝從小就不和,朱子軒雖然也玩,但是不會玩的那麼沒有分寸,他大多玩都是比較非主流的,時下年輕人喜歡的,女朋友麼,從來就不缺,但是不會在外麵亂搞。
但朱俊輝就不一樣了,朱俊輝玩的很大,泡吧泡妹,甚至還磕過藥,但是後來被朱柏亞朱博然發現之後給壓了下來,不然報導出去,丟人的也是朱柏亞他們一家子。
朱子軒向來看不起朱俊輝,他跟他的父親朱博然一樣,都是典型的披著羊皮的狼,非常討厭的一種人。背地裏的肮髒,要是沒有朱家在後麵給他處理,朱俊輝哪裏能混的那麼風生水起?
半小時後,手術室的門打開了,醫生走了出來,看了眼等待外麵的幾個人,蹙眉道:“孕婦年齡太小,而且近期營養不良,你們……是她的什麼人?”
“朋友。”朱砂率先給出了回答。
醫生見她有一張麵善的臉,語氣也微微好了一些,“年紀這麼小的姑娘,怎麼就有了五個月的孩子……今天是你們送來的及時,母子平安,已經可以轉到普通病房了。不過不能再讓她情緒那麼波動,還有孩子需要營養,如果有條件,給她多弄些補身體的食物。對了,那姑娘的父母呢?”
沒有人回答,因為露露的父母在B市,而她還是千裏追“夫”追到A市來的。
醫生見他們不回答冷然道:“就算孩子再有不對,作為父母也不能這麼不聞不問,而且現在那姑娘都五個月的身孕了,沒有父母親人照顧,以後怎麼辦?”
“醫生我們知道了,會盡快通知她的父母。”沈非白道。
“嗯。”醫生表情稍稍緩和,“你們可以去看她了,不過現在最好還是弄點好消化的食物給她,不然孩子出生後就要營養不良了。”
“是,是,我們知道了。”朱子夏和朱砂連連應聲。
之後幾個人去病房看了露露,告訴她孩子沒事之後她就睡著了。
沈非白他們也不能繼續這麼待下去,他們還有各自要做的事情,另外,孩子的父親是朱俊輝,必須要找到他人才行。還有,露露的父母現在一定很緊張他們的女兒。
好在這年頭要找一戶人家不是特別難,他們找到了露露父母之後將露露的情況說了一遍,兩夫妻立刻就說要趕來。
當晚,露露父母就趕到了醫院,一家三人抱頭痛哭。
沈非白一家四人在晚上九點的時候終於到了家,雖然沒有工作,但是這一天過得比工作還要累的多。
“子軒,我們去打球。”朱砂突然道。
已經準備去上樓洗個澡睡覺去的朱子軒一聽就愣住了,緊接著他就想起了白天那件丟人的事情,臉色登時就難看了起來。
“小姑姑,今天跑了一天,你不先休息嗎?”朱子夏也詫異了。
“還有十天就要比賽了,要抓緊時間才行。”朱砂說的一本正經。
在一周之前,已經確定了出場比賽的人員名單,朱砂朱子軒這支混雙隊伍赫然在列。也因為天氣逐漸的暖和起來,所以練習的時間可以把晚上也算上。
沈非白其實不想朱砂這麼的辛苦,可是這一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完全了解她的脾氣。
“我跟子夏陪你們一起。”他跟朱子夏還一直是他們的練習對手,這段時間以來不僅讓朱砂和朱子軒的能力增強了,也讓他和朱子夏的球技提升了一個高度。
真不知道該笑還是該無語!
不過,朱子夏卻絕對是那個無語的人。
朱子夏心中獨白:小叔叔,我知道您是疼小姑姑,也事事都順著她的心,給她做陪練,可是您忘記小姑姑打球的力道,她扣球時的能力了嗎?您的手腕難道就不疼了嗎?您以為我們的組合真的能打過他們了嗎?今天這麼來來回回的跑了幾趟,您就是不累也要考慮考慮我啊,我在公司是個小職員,上班的時候已經忙了好久,又因為露露的事已經身心俱疲了,您怎麼忍心對我這麼殘忍呐?
隻可惜,朱子夏在還沒來得及表明自己的“心計”之前,她的身體就已經主動的做了選擇,拿著網球拍,跟其他三個人去了網球場。
難道我就是傳說中的M體質麼?朱子夏哭喪著臉。
今天的朱砂打球分外用力,平時就被狠狠壓製的朱子夏和沈非白組合,今天更是被他如同打了興奮劑一樣的打球方式弄得焦頭爛額。
朱子軒也不敢出一聲,今天的朱砂有些恐怖,聯係到她能從三樓跳下來卻安然無恙,他就不禁打了一個哆嗦。這女人根本就是凹凸曼。
“子軒!”朱砂突然停下來嚴肅的喊了一聲。
“在!”朱子軒下意識的高聲應了一聲,等他反應過來自己的回應態度,他恨不得扇自己兩巴掌。
“你去對麵。”朱砂用的是命令式的語氣。
聞言朱子軒立刻瞪圓了眼睛,“開什麼玩笑,我是你的搭檔,為什麼要我去對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