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田瑛聞言很是高興,但想起嚴厲的父親,隨即便沒了笑容,可憐巴巴地說道:“署長,還有什麼要吩咐的,我立刻辦好。”
這點小把戲哪裏逃得出黃民煒的眼睛,笑道:“嗬嗬,不要扮可憐了,老領導難得來,我不會掃興的,況且你比以前進步得多了,我會實話實說,對了,你好好招待下古飛揚,把他打扮的光鮮一點,不要讓別人說我們虐待他,你爸臉麵也過不去。”
田瑛敬了個禮,“保證完成領導的任務!隻是這家夥人品不怎麼樣,我多喊幾個兄弟招呼他。”
“是招待!不要弄砸了,去吧!費用報銷。”
聽見開門的聲音,古飛揚側身打了個哈欠,揉了下眼睛,好困,迷迷糊糊差點都睡著了,眯著眼見是田瑛進來,懶懶地問道:“警官,怎麼樣?查到了沒有?”
田瑛鄙夷的瞟過一眼,這色迷迷的下流胚子,沒好氣地道:“查到了,你的家人晚上來領你回去。”
“什麼?”古飛揚猛地站起,田瑛見狀嚇了一跳,忙退到了門口,“沒搞錯吧?”自從莫名來到沙漠,古怪的事情一個接著一個,古飛揚好容易接受了穿越異世的事實,卻不曾想到這個世界真的存在自己這號人,居然還有家人?
“自己看吧!”田瑛見古飛揚呆站在原地,小心地走進幾步丟下了資料。
古飛揚重新坐下,仔細地看著眼前“自己”的資料。按耐住內心的紛亂,古飛揚幽幽地歎道:“原來我也是個軍人呢!”田瑛並沒注意到他的語病,小聲嘀咕了一句:“還是個色魔。”
“沒看見我有什麼家人啊?警官,我家人還有誰?”古飛揚將資料正反翻動了一下,問道。
“當然是你父母啦,晚上你不就知道了嗎?”田瑛白了他一眼,失憶怎麼就沒變成白癡?“手伸出來,幫你解了手銬。”
“哦,謝謝警官。”古飛揚伸直了雙手,看著田瑛彎腰幫自己解手銬,忽然又是一陣犯困,眼皮直耷拉,心想:“奇怪了,怎麼這麼困啊,雜回事?”
田瑛解了手銬,看見古飛揚又眯起了眼睛,神色古怪,趕忙捂住了胸口,惱得說不出話來。這人真是極度無恥下流,真想一腳踢爆他,換作平時,田瑛肯定立即付諸於行動了,可今晚父親要來,她可不敢在這關鍵時刻犯錯,後果會很嚴重的。
“古飛揚,你給我站起來,跟我走!”田瑛吼道,順帶踢了一腳椅子。
古飛揚迷迷糊糊地一驚,站起身來朝聲響處機械地邁了兩步,含糊不清地說了句:“我好困啊!”就向前倒去,“啊!”田瑛措手不及尖叫了一聲,看著古飛揚直挺挺地向她倒來,臉埋在了她的胸間,直感到胸口一陣熱熱的酥麻,又羞又惱,身子一軟跌倒在地,古飛揚的身體順勢壓在了她的腿上,腦袋拱在了她的小腹處。
田瑛的叫聲到底引來了同事,見他們倆一個半撐著身體仰臥在地,一個屁股朝天跌在一起,姿勢十分曖mei,眾人一陣大笑。田瑛回過神來,怒道:“看什麼看,不準笑!還不把這死鬼搬走,疼死我了。”眾人七手八腳把古飛揚翻身挪到了一邊,見他呼呼睡得正香。
何永藍在田瑛身邊蹲下,第3小隊也就她們倆是女性,平時關係很好,經常玩笑慣了的,因見她滿臉通紅,表情痛苦,焦急地問道:“隊長,你沒事吧?”說著,就想要扶她起來,“不要,又麻又疼,我先歇會兒。”田瑛轉動腦袋,對另幾個同事道:“你們幾個先把他抬休息室去。”眾人領命抬起古飛揚出門而去。
見大夥都走了,田瑛才在何永藍的攙扶下站起身來,“好疼啊,屁股都跌成四瓣了,都那死鬼不好,說睡就睡,壓得我好麻。”
何永藍看她沒事,隨手摸了下她的臀部,故作驚訝道:“咦?怎麼還是兩瓣的!”
“死丫頭,敢占老娘便宜,回頭你小心著了。”如不是還有些疼痛,田瑛定會找回場子,眼下隻能憤憤地口頭威脅。
何永藍繼續學舌道:“嘻嘻……壓得我好麻,好麻……”聲音憋的扭扭捏捏。說完,撇了剛小心坐下的田瑛,飛也似的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