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這也太跳了吧(1 / 2)

察覺到襄城不檢點的行為後,蕭銳頓時醋火中燒,聯想到襄城汙蔑房遺愛的前因後果,不由產生了妻子傾心莽夫的判斷。

“想我一介經綸滿腹的才子,為何會比不上一個逃兵莽夫?想來襄城卻是被我慣壞了!”

心底滔天醋意轉化為怒火,蕭銳臉色由紫變紅,竟自蹲身發成了一聲強有力的冷哼。

聽到蕭銳的冷哼聲,三人這才發現,他竟不知何時竟彎腰蹲下去了。

見伎倆被蕭銳識破,襄城連忙收回玉足,饒是她心思縝密、沉著,但臉頰上還是浮現出了一絲緊張。

失去襄城的捉弄後,房遺愛長舒一口氣,同時暗暗叫苦道:“完了!蕭銳八成會記恨我!”

相比心知肚明的房遺愛和襄城,不明就裏的高陽見蕭銳舉止反常,輕咦一聲,道:“蕭駙馬,你莫非不舒服嗎?怎麼蹲在地上老久不起來?”

直到聽到高陽的詢問,怒燒雙鬢的蕭銳這才回過神來,暗自做了幾個深呼吸後,努力恢複正常神色,轉而起身重新坐在了座位上。

見蕭銳眸中夾帶怒意,饒是身為受害者,但房遺愛還是心虛的低下了頭,嘀咕道:“這些個文人,心眼都跟筆尖一般大,可別記恨上我!”

坐在席間,望著埋頭吃菜的房遺愛,蕭銳雙拳緊握,暗咬鋼牙,恨聲道:“房俊,匹夫!想來一定是你誘騙我的妻子!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說完,蕭銳舉杯猛飲幾杯水酒,接著麵色陰沉不定的坐在一旁,哪裏還肯去理會三人怪異的目光。

因為桌下舉動被蕭銳識破,加上此行警告房遺愛的目的已經達成,心煩意亂的襄城與高陽繼續聊了一會後,便借故起身離開了。

就這樣,四人先後走出二堂,再將襄城夫婦走出府門後,高陽這才攙扶著房遺愛返回了府中。

走出房府,蕭銳望著天邊的紅日,對襄城私語道:“今晚在房中等我!”

飽含醋意、怒火的對襄城呢喃一聲,蕭銳大袖一揮,竟自撇下往日視作掌上明珠的襄城,疾步朝襄城公主府走了過去。

得到蕭銳夾帶深意的告知,襄城站在鬧市中,輕咬絳唇,眸中早已浮起了一絲晶瑩剔透的淚花。

“房郎,你隻管說奴家下賤好了。但你那裏曉得蕭銳這畜生...”

想著,襄城輕輕挽起衣袖,原本宛若凝脂的玉臂上,此刻竟出現了幾片樹葉形狀的淤青,顯然是被人用手擰出來的。

原本襄城隻是仰慕房遺愛的文采、武功,但自從把柄被蕭銳抓住之後,蕭銳所展現出來的豺狼本性,瞬間與房遺愛對高陽的態度形成對比,兩相比較高下立判,更加讓襄城打定了要握住“房郎”的心的念頭。

心中堅定信念後,襄城那女兒特有的嬌弱一閃而過,轉而目光堅定的朝自己府邸走了過去,想來卻又要遭受蕭銳的欺淩了。

回到臥房,房遺愛換下錦緞袍服,長歎一聲,“他們怎麼來了!”

聽聞夫君的抱怨,正在為房遺愛整理衣衫的高陽,眸中閃過一絲好奇,輕聲問道:“俊兒哥不喜歡襄城姐姐和蕭駙馬嗎?”

見自己的心事無意間被高陽聽到,房遺愛有心繼續瞞哄,但聯想到近日來對妻子的虧欠太多,不由旁敲側擊的說出了心中所想。

“襄城公主給人一種很嫵媚的感覺,想來我現在卻有些厭惡呢。”

房俊出於內疚說出的真實所感,在高陽聽到卻又是另一層含義。

賭氣將袍服丟給房遺愛後,高陽坐在床邊,嘟嘴道:“嫵媚?俊兒哥為何這樣說襄城姐姐!難道隻是因為姐姐長得好看嗎?”

見不明真情的高陽會錯了意,房遺愛心中叫苦連天,忙不迭的湊到妻子麵前,好言說道:“漱兒長得...絕了!”

“什麼叫做絕了?是難看的意思嗎?”

“不是,不是。絕了...就是天姿國色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