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三弟被揍(1 / 2)

“建成元吉...玄武門...”

聽過謝仲舉的話語,聯想到當年隱太子李建成和趙王李元吉的下場,房遺愛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唐太宗雖然是開創貞觀盛世的千古一帝,但手腕也是十分鐵血強硬,連親兄弟都敢殺的人,如何會對我這個女婿手軟?!”

想起李世民的性格,房遺愛連連點頭,“貴差提醒的是,房俊一定加倍努力,力求摘得文武狀元。”

“好,願駙馬能夠金榜題名,蕭銳要挾駙馬的事情,下官自然會向皇後娘娘稟告。”含笑安慰房遺愛幾句,謝仲舉見他已經上好了金瘡藥,接著說:“時辰不早了,駙馬還是快些回房吧。不然高陽公主又要著急了。”

見謝仲舉委婉送客,房遺愛隨即起身,拱手告辭後,便走出了客房,“謝仲舉莫非是想連夜給長孫皇後寫奏折?看來他對我的事情挺上心的,之前那個拜沒白結。”

回到臥房,見高陽沉沉睡去,房遺愛躡手躡腳的換過衣服,將之前那件沾滿血漬的袍服隨手丟到了窗外的竹簍當中。

不出房遺愛所料,在將他送走後,謝仲舉便馬不停蹄的書寫起了奏折,書中對蕭銳如何威脅房遺愛,又是如何淩辱襄城大肆添油加醋,早已沒了之前那如實稟告的衷心了。

第二天一早,謝仲舉便去到街上,叫長期蹲守在秦府門前一代的密探,將書信上奏給了長孫皇後。

吃過早飯,想到今天武舉要考騎射,受到謝仲舉提點的房遺愛乘轎出府,心中的悲痛、憤恨盡數化作動力,一心隻想著要考取文武狀元,好向李世民證明自己還有“利用價值”。

來到校場,房遺愛剛剛下轎,便遇到了專程在門口等候他的候霸林。

支走轎夫後,房遺愛走到候霸林跟前,含笑道:“三弟,你在等我?”

“是啊,我就知道大哥今天一準要來,所以在這等你。”說著,候霸林自覺的站在房遺愛外側,用他那健碩的身軀為房遺愛遮擋住了大半來自行人的目光。

看破候霸林的心思後,房遺愛心頭一暖,苦笑著說:“哎,之前得中會元遊街太過高調,這樣能瞞哄過一時但早晚終會露餡的,好在殿試臨近...”

見大哥又變成了唉聲歎氣的小姑娘,候霸林眉頭微皺,一把拉起房遺愛的手腕,道:“大哥你就別絮叨了,聽得我耳朵都快生出繭子來了,咱們還是先去校場報道吧。”

“唔...是我嘮叨了。”喃喃一聲,房遺愛在候霸林的拉扯下疾步朝校場當中走去,兄弟二人個個摩拳擦掌,準備應付接下來的騎射考試。

來到校場演武台下,校場中已經聚集了一些早來的試子,好在這些人大多全都是悶頭練武的武人,加上對文學不感興趣以及不怎麼出門的緣故,倒也沒人會將房遺愛和“何足道”聯係在一起,此刻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全都在討論著各自的習武心得。

受到周圍眾人的影響,本就習武成癡的候霸林,隨即也談論起了有關武藝的話題,“大哥,你這些天練武怎麼樣了?聽說秦元帥把秦家鐧、秦家槍都教給你了呢。”

“這兩樣武藝我隻是囫圇學下了,其中招式還沒有融會貫通,霹靂鐧倒還好,隻是我不精馬術,所以秦家槍法倒顯得有些遜色。”

“之前在太白山你將長孫衝打下馬來,哪裏有半點生疏的意思,想是你這文人的毛病又犯了,別總這麼謙虛!”

就在候霸林說的興起,正準備談論一下自己所學的錘法時,突然感覺後背酸痛無比,接著在慣力的作用下,直挺挺向前栽了下去。

見狀,正在回憶秦家槍法的細節的房遺愛連忙扶住候霸林,等到弟兄二人站穩腳跟回頭看去,不約而同的看到了二師兄...不,應該是被揍成豬頭的尤子章。

看到尤子章,候霸林反手揉了揉酸痛無比的後背,大聲罵道:“尤子章,你小子沒被打服氣是嗎?吃了豹子膽了敢偷襲我!”

麵對候霸林的叫罵聲,尤子章浮腫的臉頰露出了一絲輕蔑,傲慢的說道:“候霸林你別得意,今天我大哥來給我報仇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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