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隱忍不存在的!(1 / 2)

見手腕被扣住,尉遲寶林驚奇的抬頭觀看,在見到房遺愛那清雋的麵容後,隻覺臉上無光,奮力掙脫,想要甩開這好事書生的“雞爪子”。

因為真氣的緣故,房遺愛纖細的手掌好似一把鐵鉗,死死扣在尉遲寶林的手腕間,任他如何發力卻也不動分毫。

幾次嚐試未果後,尉遲寶林勃然大怒,抬起領一隻手掌,劈麵便朝房遺愛的臉頰抽了過去。

見狀,房遺愛連忙招架,與此同時後退一步,與尉遲寶林拉開了距離。

一擊未中,尉遲寶林泄氣似得一跺腳,手指房遺愛問道:“你這藥罐子是誰?長得弱不禁風的倒有一把子力氣!”

向前攙起候霸林後,不想惹事的房遺愛拱手施禮,“在下房俊,久仰尉遲兄...”

房遺愛的客套話剛說一半,便被尉遲寶林的譏笑聲打斷了。

“我當是誰,原來你就是那個逃兵駙馬啊?”說著,尉遲寶林對在旁圍觀的尤子章招了招手,將他喊過來後,故意朗聲嘲笑道:“子章,這就是昨天被你羞辱,連個屁都不敢放的繡花枕頭?”

“沒錯,他慫的很,舉鐵鈕險些累出屎尿來。”諂媚著答話後,尤子章轉而為尉遲寶林拍打起了衣襟上的塵土,哪裏還有半點重臣之子的模樣,反倒像極了長安酒肆中的站堂小廝。

“累出屎尿來?笑死本公爺了!”隨著尉遲寶林的朗聲大笑,之前在遠處圍觀打鬥的試子們緩緩向前,爭相恐後的要見識見識名震長安的“逃兵駙馬”的容貌。

二人肆無忌憚的嘲笑,讓房遺愛有些不悅,轉頭看向候霸林,輕聲問:“沒事吧?”

見大哥詢問,候霸林抬起胳臂仔細打量,卻發現兩條手臂早已浮腫淤青,顯然是拜尉遲寶林的鐵拳所賜的。

“他怎麼下如何恨的手!”望著候霸林滿是淤青的手臂恨聲呢喃,不過在看到麵目全非的尤子章後,房遺愛隨即也就釋然了。

察覺到房遺愛有心為自己鳴不平,饒是現在很是希望大哥將尉遲寶林暴揍一頓,但聯想到他的特殊身份,候霸林不由有些泄氣,“大哥,咱們還是走吧。別為了這檔子事,壞了大哥的大事。”

看破三弟的心事,房遺愛輕歎一聲,“好,等有機會在向他討回來!”

說完,兄弟二人轉身離去,準備先行躲開尉遲寶林這個煞星,去到別處等待考教騎射的考官前來。

二人剛剛向前走了沒幾步,身後便再次想起了尉遲寶林的挑釁聲,“房俊,聽說你老婆去金城坊了?你爹還為這事差點被氣死?我要是你小子啊,沒別的,找塊豆腐一頭撞死得了!”

此言一出,房遺愛心間的逆鱗瞬間炸立,登時停下腳步,眸中平和的目光隨即便被陰鷙所替代了。

見房遺愛變臉變色,候霸林生怕鬧出事來,連忙勸解道:“大哥,咱們走吧,別聽他胡咧咧,改天找懷玉兄去打他就是了,這小子最怕懷玉大哥!”

房遺愛心中的怒火剛剛被候霸林安撫下來,正要忍辱含怒拔腿離去,尉遲寶林的嘲笑聲卻再次不失時機的響了起來。

“房俊,辯機和尚長什麼模樣?你見過嗎?你怎麼不去打他一頓?”

耳畔尉遲寶林的嘲笑聲,混合著尤子章和眾人的哄笑,瞬間在房遺愛即將熄滅的怒火上交上了一桶火油,聯想到謝仲舉的提點,以及候霸林之前的埋怨,房遺愛打定主意,猛然轉身徑直朝著正在嬉笑的尉遲寶林走了過去。

見房遺愛要去打架,候霸林暗叫一聲不好,緊緊跟在房遺愛身後,唯恐他一言不合跟尉遲寶林廝打起來。

“謝仲舉說的沒錯,無論我如何夾著尾巴做人,化名終歸是要敗露的,隻要拖延到我摘得文武狀元就好,想來校場中並沒有見過我的容貌....打這孫子一頓又算得了什麼!”

拿定主意,房遺愛疾步走到尉遲寶林麵前,拱手道:“尉遲兄,小弟這幾天跟著秦元帥學了幾招粗淺武藝,久聞尉遲兄的丈八蛇矛所向披靡,今天特來請教一二,不知兄台可肯賞光?”

尉遲寶林正在肆意嘲笑房遺愛,萬沒想到“逃兵駙馬”會來挑戰自己,略微愣神後,大笑道:“這草包要來跟我比試槍法?你沒睡醒?還是我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