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晏想到剛才傅子峰那一臉溫柔的對著楚心妍的樣子,頓時覺得有些不屑了起來。
“誰知道呢?”
楚瓷淡漠的勾唇,眼底閃過了一絲的譏誚,會有男人抵得住楚心妍那柔弱的泡沫攻擊嗎?這個世界上,隻怕很少能夠找到這種人吧。
“老婆。我不是讓你在這裏等我,下班我會過來接你一起用餐的嗎。”
楚瓷和安宴走到了大門的一角,眼看著就要上車的時候,卻在這個時候,聽到了背後傳來一聲低沉而有些親昵和曖昧的聲音,聽到這個聲音,楚瓷的的臉色頓時一僵,而安宴隻是挑眉,和楚瓷回頭,便看到了站在自己車子不遠處的那輛黑色的豪車上,傅靳寒雙手抱胸,雅致而冷漠的臉上透著一股沉凝的看著安宴放在楚瓷肩膀上的手。
“安少爺,你還真是有空呢?”
傅靳寒直起身子,黑色的西裝襯得男人那張俊美不凡的臉,顯得越發的精致好看了起來,他的唇瓣微微的勾起,眼神透著一股的冷凝的掃了安宴一眼。
“傅小少爺也是,今天怎麼這麼有空?”
安宴勾起唇瓣,瀲灩的桃花眼閃著一絲的暗潮洶湧的朝著傅靳寒看過去。
楚瓷夾在這兩個人中間,頓時有些無語了起來,她崗相宜說話的時候,傅靳寒已經伸出手,將楚瓷抱在了自己的懷裏,低沉而有些慵懶醉人的嗓音,令葉晚的臉頰羞紅了一大片。
“我自然是來接親愛的老婆大人吃飯的。”
他低垂著腦袋,細碎的黑發散落在了楚瓷的鼻翼上,有些癢癢的,楚瓷刺柏的肌膚上,不由得蒙上了一層的羞紅,她有些尷尬的看了安宴一眼,輕輕的推著傅靳寒的胸口,黑亮的眸子偷偷的警告了傅靳寒一眼,不知道傅靳寒有沒有看到女人眼底的警告,可是,卻見他似乎笑的越發的邪魅了起來,更甚至是毫不避諱的在安宴的麵前顯示自己對楚瓷的寵愛和親昵。
“親愛的老婆,難道你忘記了,今天我要過來接你吃飯嗎?真是麻煩安少了,我要和老婆去用餐了,你請自便。”
男人姿勢優雅,優美的唇瓣吐出毫不留情的驅逐的話語,安宴聽了之後,隻是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卻依舊笑的一臉無所謂道:“正好,我也沒有用餐,不如一起吧,我想傅小少爺,不會這麼的小氣吧?”
說著,男人雙手插進了口袋,挑眉,一臉似笑非笑的看著傅靳寒有些冰冷的臉。
“是嗎?那安少可真是閑的慌。”傅靳寒扯動著自己的嘴角,笑的有些陰惻惻道。
安靜的餐廳裏,楚瓷拿著刀叉的手指微微的一抖,嬌俏的臉上也閃著一絲的無語的看著互相對視的兩個人,她簡直有些無語了起來。
拜托,這兩個人,怎麼像是小孩子一般,竟然互相對視著?那股濃烈的硝煙的氣息,就算是隔得老遠,葉晚都能夠清楚的聞到了。
楚瓷臉皮一陣的抽動了一下,捏著手中的刀叉,抿唇的掃了坐在自己隔壁的傅靳寒,皮笑肉不笑的低聲道:“傅靳寒,你今天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