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6
建築工人
一位心理醫生曾遇到這樣一件事。
他接待了一位患者,這是一名建築工人,幹這一行許多年,為曼哈頓的摩天大樓出了不少力。
但是,他卻沒有任何成就感,相反,他恨自己,有時甚至想從建築工地的高樓上跳下去一死了之。
為了幫助他,醫生詢問他過去的生活。他說,他這一生總有擺脫不了的煩惱。小時候上學,老師說他傻,說他就是塊傻料。他忘不了那句話,從那以後,他一直恨自己。學習成績一落千丈,好幾門功課不及格,最後終於逃學了。從此,他認為自己就是失敗者。
“你應該這樣對待自己,”醫生說,“你失敗過,你為什麼就不能有失敗呢?每個人都會有失敗,但你應該看到成功。擺脫過去,看一看自己已經取得的成績。這些年來,你工作穩定。你已成為一個有用的人,也結了婚,有了五個孩子。五個孩子快長大成人了。女兒又上了大學,你用自己的辛勤勞動支持他們,看到他們成長,你想這不是成功又是什麼?”他臉上掠過一絲微笑:“我從來沒那麼想過。”他說。
“別再對這些失敗依依不舍了。”這位醫生說,“你已經成功了,想想這些成功吧。這樣,你就會知道什麼叫享受,你就會笑得更多。”
人的一生難免會遭遇挫折與失敗,重要的是如何正確地看待自己,不受曾經的失敗影響,振奮精神,笑對人生。我們就是世界
兩三年前,一次經曆影響了我的信仰體係,以至於永遠改變了我對世界的看法。那時我參與了一個名為“生命之泉”的意在開發人自身潛能的組織。我和其他50人還接受了為期3個月的“領導才能工程”的培訓。某周的例會上,大家提出了一項富有挑戰性的舉措,從那天起,我對生命的意義有了新的理解。這項舉措意在為洛杉磯市1000名無家可歸者提供早餐。此外還要求搞些衣物來分發給他們。最要緊的是,我們還不能自掏腰包,不能動用本人的一個子兒。
可是我們中沒有一個人在餐飲業或類似行業裏工作,我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哎呀,這不是勉為其難嗎?”然而我們還被要求在周六上午做好所有這一切。現在已經是周四了,我更加預感做成這件事簡直是太不可能了。我想不光是我一個人如此認為。
環顧四周,我看到50張板得緊緊的,好像剛剛擦過的黑板的麵孔。沒有一個人對怎麼著手這項工作有一點頭緒。然而更意想不到的是——既然沒有人站出來表態服輸,那我們隻好硬著頭皮說:“是,可以,我們一定能做到,沒問題。”
於是一個人提議道:“那好,我們要分一下組。一組去搞食物,一組去搞廚具。”又有一個人說:“我家有台卡車,可用來拉家什。”
“太棒了!”我們嘰嘰喳喳地叫起來。又有人補充道:“還要一組負責招待和募集衣物。”我還未及多想,就被任命為聯絡組組長了。
到淩晨2點鍾,我們列出一個單子,寫下所能想到的應做的每件事,然後把任務分配給每個小組。之後回家小睡一會。我記得我把頭擱到枕頭上時還在念叨:“上帝,我簡直不知怎麼辦才好,一點頭緒都沒有……但是我們要全力拚一下。”
6點鍾,我被鬧鍾吵醒,幾分鍾後,2名組員來了。我們仨和組裏其他人要試著在24個小時之內為1000名無家可歸者提供早餐。我們翻出電話號碼簿,給我們列出的每一個也許能幫上忙的人打電話。我第一個電話打給範恩合作總社。聽完我的說明,那邊告訴我說他們必須遞交一份要求供給食物的書麵材料,而且需要2周才能獲準通過。我耐心地解釋說我們等不了2個禮拜,我們需要當天弄來,最好在天黑之前弄到。那個部門經理說她一個小時後給我回話。
我又給西貝格爾公司打電話,重申了我們的要求。老板爽快同意,真讓人喜出望外。
我們一下有了1200個過水麵包圈。等給紮基農場打電話想從那裏搞到些雞肉和雞蛋時,我的呼機響了,同伴告訴我說他在漢森果汁公司搞到了一卡車新鮮的胡蘿卜汁、西瓜汁及其他種類的鮮果菜汁,漢森公司願意把它們捐贈出來。範恩合作總社的部門經理回電話說她為我們搞到了各類食品,包括600個麵包。10分鍾後又有人打來電話說他們打算捐獻500個玉米煎餅。實際上,每10分鍾都有一個組員打來電話告知他搞到了多少多少的東西。“哦,難道我們真能把這樁事辦好嗎?”我不禁想。
經過18個小時的緊張工作,我最後在半夜時驅車到翁紹爾麵餅圈公司去拉800個麵餅圈。我把它們小心地碼在客貨兩用車車廂的一邊,這樣我就有地方去裝那1200個過水麵包圈(我已定好5點鍾內去拉它們)。
經過幾個小時必要的休息,我跳進車裏,在西貝格爾公司的催促下,裝上那些過水麵包圈(這時候我的車子聞起來像個麵包爐),然後直奔洛杉磯。已經是周六早上了,我真有些疲憊不堪。5點45分,我把車開進停車場,看到組員們在搭設工作爐,給氦氣球充氣,設置簡易廁所——我們什麼都想到了。
我趕緊下車開始往下卸成袋的麵包圈和一箱箱的麵餅圈。上午7時,停車場門前排起了長隊。我們賑施早餐的消息在附近的貧民窟中不脛而走。排隊的越來越多,一直延伸到街上,繞了整個街區一圈多。7點45分時,婦女甚至連小孩也加入了就餐的隊伍中。他們的盤子中裝滿了熱炸雞、煮雞蛋、玉米煎餅、麵包圈、麵餅圈和其他食品。旁邊是一堆堆疊放整齊的衣物。到天黑時,這些衣物都會被領走的。喇叭裏響著激動人心的演說:“我們就是世界。”我麵前人頭攢動,不同的年齡,不同的膚色,都在盡情享用著早餐。到了上午11點,食物發放完畢,總共讓1140名無家可歸者吃上了早餐。
我們成功了,在不到48小時內為千餘名無家可歸者提供了食物。這次經曆對我影響尤為深遠。時至今日,每當人們告訴我說他們想做什麼事但又覺得沒有把握時,我會在心裏說:“是的,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也曾那麼想過……”
是,可以,我們一定能做到,沒問題。不要成為卑賤的人
歌德小時候一直不愛學習。他的父親想盡了一切辦法也不能讓他歸於正道。無論采用何種方式,小歌德仍然成天無所事事。為此,小歌德不知遭到了多少次的責罵,挨了多少打。
一次偶然的機會,歌德的父親見到了著名的人類學家福斯貝特·庫勒。由於庫勒博士非常熱衷於教育,便對歌德父親講述了許多名人的教育情況。
庫勒博士講述的事情使歌德父親深受啟發,回家後便改變了對待兒子的態度,並動用了全新的教育方法。
他不再要求小歌德完全服從他的意願,而是常常向他講述曆史上那些偉人的事跡,並告訴他偉人們在小時候都是熱愛學習的孩子。就這樣,小歌德對學習有了新的認識,在他的心目中形成了熱愛學習與崇高、偉大相關聯的概念。
有一天,歌德的父親正在與友人談論一個他們不久之前遇到過的一個流浪漢。當他發現小歌德就在不遠處玩耍時,便故意提高了說話的聲音。
他大聲說道:“聽說那個流浪漢從小就不愛學習,整天遊手好閑,他以為不學知識照樣能生活得很好。沒想到,當他長大後想為自己找個出路,可已經太晚了。因為他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會,隻能成為一個靠乞討生活的卑賤的人。”
小歌德聽到了父親的話,突然感到了一種以前從未有過的震動。他想:“我應該做高尚的人還是卑賤的人呢?”
顯然,小歌德願意做一個高尚的人。因為第二天,小歌德表現出了以往從未有過的舉動。他主動要求父親教他學習知識,並不顧一切地拚命學習起來。
從那以後,刻苦的學習始終伴隨著歌德的一生。
最終,他達成了自己的願望,成了一個令人尊敬的高尚的人。
最終,他達成了自己的願望,成了一個令人尊敬的高尚的人。用皮鞋演奏的帕格尼尼
意大利著名小提琴家帕格尼尼,最擅長演奏旋律複雜多變的樂曲,他高深的琴技很受喜歡古典音樂者的欣賞。
有天晚上,帕格尼尼舉行音樂演奏會。有位聽眾聽了他出神入化的演奏之後,以為他的小提琴是具魔琴,便要求一看,帕格尼尼立即答應了。那人看看小提琴,跟一般的琴沒什麼兩樣,心裏覺得很奇怪。帕格尼尼看出他的心事,便笑著說:“你覺得奇怪是不?老實告訴你,隨便什麼東西,隻要上麵有弦,我都能拉出美妙的聲音。”
那人便問:“皮鞋也可以嗎?”
帕格尼尼回答:“當然可以。”
於是那人立刻脫下皮鞋,遞給帕格尼尼。帕格尼尼接過皮鞋,在上麵釘了幾根釘子,又裝上幾根弦,準備就緒,便拉了起來。說也奇怪,皮鞋在他手上,演奏起來竟跟小提琴差不多,不知情的人,在聽了這個美妙的旋律之後,還以為是用小提琴拉的呢!
高超的技藝是通過勤勞修煉來的。買件紅衣服穿
美國鋼鐵大王卡內基小的時候家裏很窮,有一天,他放學回家時經過一個工地,看到一個穿著華麗、像老板模樣的人在那兒指揮。
“請問你們在蓋什麼?”他走上前去問那位老板模樣的人。
“要蓋個摩天大樓,給我的百貨公司和其他公司使用。”那人說道。
“我長大後要怎樣才能像你這樣?”卡內基以羨慕的口吻說道。
“第一要勤奮工作……”
“這我早知道了,老生常談,那第二呢?”
“買件紅衣服穿!”
聰明的卡內基滿臉狐疑:“這……這和成功有關?”
“有啊!”那人順手指了指前麵的工人說道,“你看他們都是我手下,但都穿清一色的藍衣服,所以我一個也不認識……”
說完他又特別指向其中一位工人:“但你看那個穿紅襯衫的工人,我長時間注意到他,他的身手和其他人差不多,但是我認識他,所以過幾天我會請他做我的副手。”
成功並非你想成功就可以達到,還要有迥異於常人的智慧和思想才行。
成功並非你想成功就可以達到,還要有迥異於常人的智慧和思想才行。裁縫與攝影師
英國倫敦的一條街上有三家裁衣店,為了招徠更多的生意,三家裁衣店先後在自己的店鋪前立起一塊廣告牌。其中一家最先掛出一塊醒目的廣告牌,上寫“本店有倫敦最好的裁縫”。另一家見了生怕落後,馬上掛出一塊同樣大小的廣告牌,上書“本店有英國最好的裁縫”。人們以為第三家裁衣店一定掛出“本店有世界上最好的裁縫”的廣告牌,然而,第三家栽衣店的老板來了個逆向思維,不但沒有再往大吹,而是反往小說,掛出一塊極為普通又非常絕妙的廣告牌:“本店有這條街最好的裁縫”。此牌一經掛出,立即受到人們的交口稱讚。
有個攝影師想到這個問題:每次拍集體照都有睜眼的,有閉眼的。閉眼的看見照片,自然不高興,心想,我90%以上的時間都睜著眼,你為什麼偏讓我照一副沒精打采的相?這不是歪曲我的形象嗎?
拍照時,顧客往往在等攝影師喊:“一!二!三!”但堅持了半天以後,恰巧在“三”字上堅持不住了,而閉上眼皮。
這位攝影師換了一個思路。他請顧客們全閉上眼,聽他的口令,同樣是喊一,二,三,在“三”字上一齊睜眼。果然,照片衝洗出來一看,一個閉眼的也沒有,全都顯得神采奕奕,比本人平時更精神。大家皆大歡喜。
要想超過別人不是沿著“原路”返回,而是跳躍到一條新的道路上反向前進,從相反的方麵斫抵達同樣的目標,或者達到新的目的,或者從相反的萬麵超越他人。認真的米開朗琪羅
米開朗琪羅是人類史上傑出的藝術大師。他無論雕刻或是繪畫,速度都很慢,總是花許多時間在那裏沉思、推敲、琢磨,力求作品的完美。
有一次,友人拜訪米開朗琪羅,看見他正為一個雕像做最後的修飾。然而過了一段日子,友人再度拜訪,看見他仍在修飾那尊雕像。
友人責備他說:“我看你的工作一點都沒有進展,你動作太慢了。”
米開朗琪羅說:“我花許多時間在整修雕像,例如讓眼睛更有神、膚色更亮麗、某部分肌肉更有力等。”
友人說:“這些都隻是一些小細節啊!”
米開朗琪羅說:“不錯!這些都是小細節,不過把所有的小細節都處理妥當,雕像就變得完美了。”
把所有的小細節都處理妥當,雕像就變得完美了。一個香港人的故事
十幾年前,有一個香港人,一心一意隻想搞創作。他很窮,以26塊港幣過一天,一天隻吃一餐,隻喝可以無限續杯的咖啡,有人請吃飯,他才吃得到好吃一點兒的東西。他住在父母的屋子裏,也隻能睡沙發,腳不能伸直。有段時間他還睡在廚房的走道上,旁邊堆滿他搞藝術的參考書籍。
後來,他覺得台灣比較有創作的環境,決心去台灣。他沒錢買皮箱,拿了隻鐵箱裝了裝東西,就到台灣去了。當時他唯一認識的人是表演藝術工作者吳興國,並在他家吃住了三個月。
但不會有人想到,這個一心創作、單純執著的人十多年後以《臥虎藏龍》一片獲得奧斯卡金像獎最佳藝術指導大獎。他就是藝術家葉錦添。
“我沒有想太多,生活的目標就是一直想著創作與學習,找各種不同的可能性。”他說。
“我沒有想太多,生活的目標就是一直想著創作與學習,找各種不同的可能性。”他說。齊白石的“蝦趣”
齊白石畫的蝦是家喻戶曉的藝術珍品。他是一個放牛娃和木匠出身的大畫家,一生簡樸,時時不忘農村生活,對魚蝦、小雞、青蛙、白菜、芋頭這些兒時的“朋友”充滿情趣,這些便成了他畫畫的題材。他的畫都顯得生機盎然,特別是畫蝦,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齊白石的案頭擺著一個大海碗,碗裏養著幾隻活蹦亂跳的小蝦。這是為了隨時觀察蝦的生態特征,以便在作畫時對蝦的造型特點把握得更準確。原先,白石老人畫的蝦,長臂和軀幹變化不多,長須也大多是畫成平擺的6條長線。在長期耐心細致的觀察中,他發現蝦在破水衝躍時,雙鉗閉合,軀幹伸展,長須急甩於後,蝦在輕浮漫遊時,雙臂彎曲,長須緩緩擺動。所以,後來他畫蝦時都一一作了改正,作品也就更加神態多變、生動傳神了。他的名畫《蝦》,畫了3隻大蝦,有聚有散,姿態各異,非常逼真。全紙背景不著一筆一墨,3隻蝦卻像遊弋在一泓清水之中,使人產生蝦兒正將跳出畫紙,潛遊別處之感。
興趣來源於對生活的細微觀察,創作靈感也因此而源源不斷。大學校長
1929年,美國發生了一件震動全國教育界的大事,美國各地學者都趕到芝加哥去看熱鬧。
在幾年之前,有個名叫羅勃·郝金斯的年輕人,半工半讀地從耶魯大學畢業,做過作家、伐木工人、家庭教師和賣成衣的售貨員。現在,隻經過了8年,他就被任命為全美國第四大名校——芝加哥大學的校長。他隻有30歲!真叫人難以置信。老一輩的教育界人士都大搖其頭,人們對他的批評就像山崩落石一樣一齊打在這位“神童”的頭上,說他這樣,說他那樣——太年輕了,經驗不夠,說他的教育觀念很不成熟,甚至各大報紙也參加了攻擊。
在羅勃·郝金斯就任的那一天,有一個朋友對他的父親說:“今天早上我看見報上的社論攻擊你的兒子,真把我嚇壞了。”
“不錯,”郝金斯的父親回答說,“話說得很凶。可是請記住,從來沒有人會踢一隻死了的狗。”不錯,狗越是重要,踢它的人越能夠感到滿足。你想想哪一個美國人曾經被人家罵做“偽君子”、“大騙子”、“隻比謀殺犯好一點點”呢?報紙上有一幅漫畫,畫著他站在斷頭台上,那把大刀正準備把他的頭砍下來,在他騎馬從街上走過的時候,一大群人圍著他又叫又罵。他是誰呢?就是美國的國父——喬治·華盛頓。
相信自己,成功永遠屬於經得起考驗的人。背著薩克斯走天涯
站在盧森堡的舞台上,身材嬌小、容貌清秀的中國女孩,手持金晃晃的薩克斯,吹奏了《梁祝》和《多彩茉莉花》,那柔美悠揚的音色,引來經久不息的掌聲。她不得不登台謝了三次幕。
薩克斯原本發源於歐洲,一個中國女孩兒卻兩次應邀赴歐洲演出,無論在德國、法國、比利時、盧森堡,每場演出都特火爆。
“我火是應該的,不火才不正常。”她坦言,“因為這是我努力的結果。”她曾背著薩克斯,獨自漂泊了12年,足跡遍布大江南北。
她生於音樂世家,長在部隊大院,4歲就跟任中央樂團首席小提琴演奏家的二叔學拉小提琴。“小時候我就沒玩過,常趴在窗台上看小朋友跳皮筋,可羨慕了。”高中時,她跟爸爸學吹薩克斯。爸爸雖是八一電影製片廠的總攝影師,但早年在部隊劇社吹薩克斯和黑管。“當時沒覺得我是這塊料,可爸爸卻說我行。”
大學畢業典禮上,她用薩克斯吹了支曲子,頓時把同學們震住,她自我感覺“特牛”。她學的是飯店管理專業,畢業後本有北京的大飯店要她,可她卻跑到琉璃廠的樂器行,毛遂自薦:“要不要業務員?我會吹薩克斯。”她如願以償賣上了樂器,“圖的是和音樂沾邊兒”。
二十剛出頭,一個女子樂隊要帶她到廣東“走穴”,她樂壞了,也不問掙多少錢,隻憧憬著“幹一番特偉大的事”。
剛到汕頭的夜總會,她傻了,從沒進過這種燈紅酒綠的地方。客人約她們吃飯,她不會給客人笑臉,也不懂融洽關係,隻一味拒絕。客人生氣了,“等你們離開汕頭,送你們每人一個大娃娃,就不送她”。
兩個月後,她終因不合群而離開樂隊,獨自背著薩克斯浪跡天涯。“我從沒對名利和未來設計過,隻想把演奏薩克斯當做生存的手段。”
她過上了流浪藝人“跑場子”的生活,每到一個陌生城市,先打聽“哪兒有娛樂城”。找到後,便亮出薩克斯,問經理:“你們需要不需要樂器?我給你們吹吹。”然而好多人壓根兒沒見過薩克斯,更別提聽了。一次,她上台剛吹了一支曲子,觀眾幾乎全走光了。她也碰到過演奏完分文不給的事。“隻要能演出,不掙錢也認了。”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