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明作為江流的師父,可謂是整個西遊計劃中不可或缺的角色,佛門的一些計劃,自然是需要讓他知道。
於是,法明幾乎是想都沒想,便連連點頭道:“是極!是極!殷施主說的極對。”
對就好,殷開山又笑了。
“是啊!老夫對我這孫兒期望甚大,是以為了能讓我孫兒專心研讀佛經,不為一些雜事煩心,所以我想請法明禪師允許我安排兩名侍女與我這外孫,幫其泡茶洗衣,疊被端水。也好能讓其一心侍佛。”
“這,不可,不可……”法明一聽,頓時好似彈簧一般,幾乎跳將起來,連連擺手道,什麼高人的氣質,大師的形象,已然全然不顧。
“有何不可?大師若是允許,我孫兒倘若有朝一日成為一代佛聖,則大師功德無量也。”殷開山語氣堅定。
“殷施主,這個,這個委實不可啊!我佛門戒律,女色當為第一。”法明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道。
嗚嗚,我哪知道這該死的殷開山會提這種要求啊!坑,坑爹啊!
“哼!佛門亦有歡喜禪,怎麼不見他禁女色,大師莫非欺我不懂佛門之密?”殷開山強勢道。
“這個?”法明一時語塞,正要說些什麼?但殷開山卻再次開口。
“若是你不允許那更好,我外孫正可不必出家,依舊做他的世家公子。”
“你。”法明手指顫抖,指著殷開山,氣的說不出話來。
江流打眼看著這一切,沒有絲毫插話。美人在側,江流自然是喜歡的,是以在內心深處,江流是一百個舉手讚成殷開山。但當著法明的麵,江流也不好表現的太過,是以此時沉默當是最好的做法。
但就在這時。
“玄裝,此事你怎麼看?”
江流一愣,好險說出一句‘大人,此事必有蹊蹺’來。
我怎麼看?我他娘的能怎麼看?
江流正不知該如何回答,就聽殷開山道。
“那和尚,別難為我孫兒,這事你就說答不答應吧!今天本丞相就直說了吧!你若是不答應,那老夫就算是用綁的,也絕不會讓我孫子去你什麼勞什子的金光寺。”
“若是惹急了老子,小心老子奏明聖上,說你等拐賣人口,將你佛門一幹寺廟統統拆毀,大小和尚統統驅逐出國。”
殷開山大手一揮,這話說的那叫一個豪氣。
法明一陣目瞪口呆,江流則是暗暗豎起大拇指,這外公,硬是要的,牛。
“你,你……”
法明此時那叫一個氣啊!那臉漲得簡直就如熟透了的紅蘋果一般,胡須亂顫,全身發抖,一個你字硬是氣的說不出來。
“徒兒不孝,恐為我佛門招來拆寺逐僧之禍。”就在這時,江流走到法明身旁,小聲說道,那聲音衝充滿了愧疚與無奈。
唉,我的好徒兒啊!怎麼就攤了一個這樣不講理的外公啊!這幾天住在這裏,真是委屈你了,看著一臉誠懇,一心為了佛門著想的江流,法明心中一陣感動。
看看江流,再看看殷開山,法明臉色一陣變幻,最後一咬牙,一跺腳。
“殷施主,你的要求,貧僧答應了。”法明一字一頓,硬生生的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來。
“明日午時,貧僧來接玄裝回寺。”
法明說完,扭頭向外走去,那意思,竟好似再也不想再看殷開山一眼。
“師父,師父……”
江流喊了幾句,法明卻沒有絲毫停下腳步,分明是氣到了極點。
“嗬嗬嗬嗬。”
見法明走遠,殷開山仰天長笑,好似打了勝仗一般。
江流心中也是一陣得意,這個老和尚,還真當自己是為了你佛門著想啊!隻不過是暗示你一下,看你還不乖乖順著小爺的思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