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聞言,先是一愣,但是馬上便恢複了正常。這樣的人他也見了多了。這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像是雲煙對病人毫不在乎的態度,倒也不奇怪。
想著,老大夫便道:“活著是一定可以。這人身上受的傷不過是輕傷,雖然恢複起來很慢,但是說話的話,吃上一副藥便行了。”
“那,麻煩你了。”雲煙說著,示意紅月將人拖進去。
紅月見此,趕忙的將病人拖進了屋子。麵對紅月和雲煙這種對待病人的方式,老大夫有些無奈,但是也沒多說什麼。
大戶人家的事兒,誰敢說言語?尤其是這雲家的事兒。如今,雲家的小姐貴為準皇妃,那日後是要入宮的,他們一介草民,怎麼敢嗆聲?
老大夫心中想著,決定盡快的將藥方開好便離開。
對於跌打損傷的藥方,老大夫可謂是收到方來,片刻便開好了方子。雲煙讓紅月送老大夫離開,然後順便的抓藥回來。
紅月聞言,不敢怠慢,便去辦了。
在做好了這一切,雲煙這才得了空,看著床上鼻青臉腫的人,眉頭皺起。但願這個人不會說出什麼讓她不滿的話來吧。
或許該說,希望夜明月不會讓她失望吧。
紅月在買了藥回來之後沒有通知雲煙,而是先去煎藥了。在煎藥結束之後,方才將藥直接端過來。
“小姐,奴婢已經把藥煎好了。”紅月說著,將藥端到了雲煙的麵前。
“給他喝下吧。”雲煙指了指床上的人,道。
紅月聞言,先是一愣,隨後釋然一笑:“好,奴婢這就去辦。”
“笑什麼?”被紅月忽然的笑容弄得有些疑惑,雲煙淡淡的問道。
紅月聞言,則道:“回小姐的話,奴婢見您帶人回來,還以為是什麼對小姐重要的人呢。小姐重要的人受傷的話,小姐一定會很難過吧?如今,看小姐不在意,奴婢也就安心了。”
聽紅月這說法,雲煙也笑了:“你倒是會說話。罷了,先給他喝藥吧。雖然說不太重要,但是,他知道的事情讓我很在意。”
“是,奴婢這就辦。”紅月說著,走到了床上病人的邊上,開始灌藥。
雲煙半依坐在椅子中,淡漠的看著。在他吃下藥一個時辰後,這才醒過來。看著周圍的景象,稍稍迷茫:“這是……?”
“小姐,他醒了。”紅月看著醒來的人,激動的說道。
雲煙聞言,點了點頭,然後道:“你還記得你之前對我說了什麼嗎?”
男子看了看雲煙,顯然是不記得了。
“你對我說,讓我還給你主人的牌子。”雲煙說著,將寫有夜明月名字的令牌拿了出來。見這牌子,本來迷茫的男子瞬間眼神變得古怪,伸手要去搶。
但是,他一個病患,哪裏有能耐從雲煙的手裏搶走東西?雲煙隻是朝後退了退,便讓他撲了空。
“還給我,把主人的牌子話給我!”男子的聲音沙啞,朝著雲煙道。
“你的主人是夜明月?”雲煙看著男子,冷冷問道。
男子聞言,目光變得陰沉了起來:“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我的主人?”
“嗬!還真是他?”雲煙笑了。
“快點把牌子給我。”男子怒了。
雲煙見此不由得調侃:“怎麼?夜明月是你的主人,你怎麼沒有絲毫學到他的優雅?對於你的救命恩人,你就是這麼報答的?鬼吼鬼叫個什麼?”
聽雲煙嘲諷的話,男子沉默了一下,隨後又道:“你知道什麼!你懂什麼,快點把牌子還給我。”
“給你?可以啊,先告訴我,之前打你的人是什麼人。他們是不是也是夜明月的手下?”
“才不是!他們才不是主人的手下。”男子朝著雲煙激動的大吼道。不過這次雲煙沒有生氣,反倒是安心了。
他激動正是說明了他說的是事實。若是他沉默以對的話,她才真的會生氣。見男子如此,雲煙將令牌丟給了他:“安心吧,我與你的主人是朋友,我對你也沒有惡意,隻是聽到了關於神仙粉的事情,有些擔心他會卷進去,所以才會出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