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單夜紫一時語塞,她已經試圖示弱了,這茗怎麼還……
婼茗笑笑,“若是說不出話來,那就不要再說了,夜紫,既然你已知我們的緣分太淺,那就不要再互相糾纏了,免得到時害得對方不好過,除非是你放棄了羋崦,或是你不再同我做情敵,否則我禤婼茗告訴你,我們之間的情誼,沒有複還的可能!”
“嗬嗬,茗啊,雖然我也很注重我們的情誼,但是,與我單夜紫的終身幸福來比,那不過就隻是沙漠中的一粒小塵埃!既然我們的緣分很淺,那就算了吧,我們,做情敵就做情敵吧!我,不介意,也不在乎!”說罷,她手指指尖輕輕一劃,藏於裙擺上的銀針便已到手,“我們,開戰吧!”
“夜紫,你不覺得欺負一個身中迷藥的人很可恥嗎?還有呢,”婼茗笑了,“下回我要是也被害了,你可別棄我於不顧噢!不然,你家的茗生氣起來,後果很嚴重噢!”
“廢話少說,我們決裂吧!”
“這麼著急?!”婼茗似笑非笑,“那到是可別拿姐妹來說事,要不,茗是會生氣的。”
“你放心,這是不可能的!”話音剛落下一秒,指尖的銀針便已射出,婼茗依舊是拇指與食指互相摩擦,即便她此時還在寒卿禦準備的金絲床上,但戰鬥力絲毫不減輕,她劃出的的銀針不計其數,徑直朝夜紫殺去。
單夜紫再厲害也打不過身懷銀針玄法的婼茗,她的手心硬生生地穿過一枚銀針,她根本就沒有想到,婼茗不僅是學會了絕技那麼簡單,而且用銀針的技術也是精進了近乎一倍。照理說,銀針再怎麼厲害,威力也不可能大到能穿過血肉之身,可婼茗練出的銀針玄法竟然削鐵如泥,那麼鋒利,她在痛暈的那一刻,杏眼圓瞪,簡直不敢相信這一切。
婼茗看著她倒在地上冷笑了一聲,待她似乎已無還手之力了,卻是連鞋也顧不上穿,輕輕地將她抱在床上,替她蓋好了金絲被,隨後,一把揪出床底下那個欠揍的家夥:“你躲在那兒幹嘛!”
白芝怕婼茗生氣,便嘴甜甜地說:“看神仙姐姐打妖怪……”接著似乎又覺得不太對,又改了:“看神仙姐姐過情關。”可他又覺得不好,友情關和情關雖然隻有一字之差,但意思差遠了,這回,他撓撓頭:“看神仙姐姐闖友情關!”可是,她們口中還含了羋崦,還有情敵,這回,他覺得酸溜溜的:“看神仙姐姐殺情敵!”
婼茗很有耐心地慢慢聽完了所有的話,等他停下後說道:“看來你會遊泳啊,那我是白擔心你了咯?!這樣吧,我不跟你計較了,你打包的那包板栗餅呢?交出來我就放過你。”
這回,白芝的心情可就沒有那麼好了,他不好意思地說道:“小溶溶,咱現在不談吃的好嗎?咱講正事……”
他的話一下子就被打斷了,婼茗輕輕靠近他的臉龐,呼出熱氣道:“告訴我,現在的正事是什麼?”
“妹,你別那麼……我會把持不住的!”
“說,板栗餅呢!”婼茗的聲音顯得很妖嬈嫵媚,完全不像是一個生氣的女子該有的怒。
“丟……丟了……”
下一秒,偌大的皇宮中,傳遍了“來人啊,有人要非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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