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書房中的寒卿禦一聽到這道聲音,便立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寢宮。
白芝求救似的望著婼茗:“我是會被那寒帝砍頭的啊!妹,你怎麼忍心看著你玉樹臨風、風度翩翩的染房大哥就這麼含著千古之恨英年早逝呢?你也用不著這麼狠吧?你最愛的染房大哥已經……”他見婼茗這麼無動於衷,便改口了:“小溶溶,你相信我,我會想辦法在禦膳房拿出一袋的板栗餅,讓你吃個夠,如何?”
婼茗笑笑,故意摸了摸白芝的頭:“這就對了嘛!我救你還不行嗎?”
“茗兒,你出了什麼事啦?”
“什麼茗兒,寒帝,你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還好意思叫她!”
“熠錦,你胡說什麼?!”
“白芝,你……”
“沒有沒有!”白芝揮揮手,“我叫白芝沒錯啦!熠錦是……”
“是你的假名!”寒卿禦頭上的青筋已在空氣中暴露無遺。
“我錯了還不行嗎……”他可憐兮兮地望著寒卿禦。
“我哪兒敢呀,白夏國的儲君!”寒卿禦還是沒法無視白芝的表情,但他的眼眸中劃過一絲狡黠,“這一點,茗兒不會不知道吧?”
白芝剛要開口,但又頓了一下:“妹,你老實交代吧,你的真名是什麼!”
“你不也騙了我!”失了板栗餅的婼茗依舊是囂張不減。
“這種隨便能打聽到的事那算是騙!”白芝不高興了,“妹,你說吧,你該如何給我一個解釋?”
“我不就是不想惹麻煩嘛……”婼茗頓時軟了下來,“加上今天咱才見了三麵好嗎?”
“那為何寒帝知道?”
“我咋知道嘛……”
“我自己找人查的,咱不說這個話題,說說你吧,你真名叫白芝,而不是所謂的雲熠錦,你也欺騙了我!”
“什麼叫做也……好吧,你要如何讓我補償你?”
“原來白夏國的儲君這麼大方啊!那朕就不客氣了啊,黃金百兩便可成交。”
“不可能!”白芝連連搖首,“那我妹豈不也要破費了,她也騙了我。”
“其實,染房大哥,我的身份你在外麵也是可以查到的啊,用不著也讓我……補償你吧?”
“你有沒有很後悔很後悔騙了你的染房大哥?”白芝突然沒來由地問了這麼一句話。
“很後悔,真的很後悔。”婼茗故作捶胸頓足之勢。
“那你想不想補償我?”白芝接著問。
“你弄丟了我一袋的板栗餅,我幹嘛要補償你!”
“妹,你好狠!”
“你比我狠多了好嗎!”
“那是板栗餅重要還是我重要!”
“這不很簡單嗎,咱不熟,當然是板栗餅重要啦!啊,對了,那個……寒卿禦啊,風泫呢?你不會怕我找你算賬救隻醫治了夜紫吧?”
“哪有,朕是那樣的人嗎!”寒卿禦擺擺手。
“那我想知道,上古三大奇花中的紫魅如雪和上古三大毒花中的紫珀香是在你手裏嗎?”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
“那你怎麼醫治好她們啊?”
“禦醫啊!”
“不知是哪位禦醫這麼有能耐啊?”
寒卿禦見這一套在婼茗這兒掩飾不住了,便隻好倒出真相:“我!”
“那你銀針上的毒是不是就是紫珀香啊?”
“這還需要回答嗎?那床上……”從一進門寒卿禦就注意到了床上的人兒,隻是看的不太真切。
“是單夜紫。你怎麼會認不出呢?”
“你們講了好久了,別無視我啊!”白芝忍不住抱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