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美國反對黑奴製度的領袖加裏森在路上遇到歹徒,他們惡意地攻擊他,拚命地撕扯他的衣服,但是他仍然心平氣和地與他們交談,並不憤怒,似乎站在他麵前的是一些需要同情的弱者,隻有他這樣的偉大人物才具有如此安寧和諧的心靈。
主耶穌麵對任何事情都有一顆寬容的心,即使在麵對迫害他的凶手時也是如此。當他被釘在十字架上,痛不欲生的時候,他仍然說:“仁慈的上帝,請你原諒他們吧,他們的行為並不是出於他們的本意。”隻有耶穌才會有如此寬容的心靈,他感動了世間的芸芸眾生,隻是因為他擁有一顆悲天憫人的心靈。擁有真正的自己
“根據事物真正的內在價值評價事物就是哲學家的尺度”,這就是簡·泰勒的科學認定。拿評價自己來說,高估自己、自以為是就沒有運用哲學家的尺度,不僅誤導自己,而且還會引來別人的嘲笑與蔑視。
“原本什麼樣就讓它是什麼樣,不要掩遮它。”這句話成了很多英國家庭的座佑銘,也真實反映了盎格魯撒克遜文化的核心——思想誠實。
“照我原本的樣子畫,不要美化,什麼樣就什麼樣,否則你從我這兒除了懲罰什麼也得不到。”克倫威爾告訴畫師。
韋奇伍德在做一個陶工時,就嚴格要求自己,不允許自己對工作漫不經心。他對自己不滿意的作品從來都是作打碎或拋棄處理,一直到自己滿意為止。就這樣,他水平越來越高,最終創造了具有國際聲譽的韋奇伍德陶瓷。可以說韋奇伍德的成功與他的敬業精神和他的求真個性是密不可分的。
在波士頓,人們評價一個人主要看他的智慧,所以在評價之前,人們會不約而同地問:“他懂得多少?”;在費城,評價一個人要看身份,於是人們通常問:“他的家族勢力如何?”;而在紐約,金錢則成了衡量標準,因此問題轉為:“他有錢嗎?”實際上,智慧、身份、金錢都不應該成為評價一個人的尺度,評價一個人最終是要看他本來麵目,什麼樣就是什麼樣。珠寶雖可能落在塵土中,但卻不影響它的價值,沙子雖能被狂風刮到天堂,但沙子依然是沙子,它成不了珠寶。
但事情沒有絕對的,如把珠寶埋在塵土中永不見天日,那麼真的影響它的價值,賀拉斯就曾說過:“貴重的東西深埋在土中而不被發現,那它與地下的廢銅爛鐵沒什麼區別,盡管它可能價值連城。”
一個人的名譽就如同這個人的影子,有時投射在身體前麵,有時又跑到後麵,有時比身體短,有時比身體長。
名譽是會受到個人格調和內涵影響的,名譽會隨著內涵的幹枯而逐漸衰退,不論當初這種名譽的獲得是通過何種途徑。內涵猶如名譽這棵參天大樹充盈在每個枝幹、每片葉子上的生命力。赫蘭德是這樣闡述的:格調、內涵和名譽是一個人的全部,隻不過格調和內涵屬於一個人的內在,而名譽則是外在而已。”
“我們被虛假包圍了,”一位前輩評論家感歎,“什麼都是假的,我們吃的、用的、穿的都是偽劣產品,甚至學者、模範、英雄以及學校、教堂、議會都是假的。”我們仔細想一想,這些現象在現今不也大量存在嗎!
“看看!多麼可笑,他們竟輕易相信那些表麵的東西而作出決定。”騷塞說。
盧西恩曾親眼目睹了一座雕塑的製作過程:“他們先是用最優質的帕羅斯島白色大理石雕塑起外殼,爾後向裏麵塞了大量的各式各樣的垃圾。”朗費羅曾把外表看來知書達禮而內心卻有著各種齷齪想法的人比作成由老僧侶們描繪在修道院門窗格子上的畫像,外麵是聖母瑪利亞,而裏麵卻是維納斯。
霍爾博士曾講述過一個“虔誠信徒”的故事:這個信徒是個蘇格蘭人,他唱聖歌的時候顯得非常虔誠:“我把整個大自然作為獻禮送給您都無法表達我對您的感激。”在頌唱的整個這程,他的手一直在他的錢包裏摸索,因為他要確定他剛才投進捐款箱裏的銀幣是不是錢袋裏麵額最小的。
本性是自然的東西,而做作則屬非自然的東西,因此,人要表現出本性相對做作要容易得多。年輕人如要獲得真切的想法和感受,絕大多數時候需要戰勝虛偽和做作。這些虛偽和做作往往是設在通往真正愛情、友情、理想、希望路上的攔路虎,並且這些攔路虎都很難征服。但是,不管怎樣,恒星和行星我們還是應該能夠區別開來的,因為恒星的光與行星的光是不同的,恒星的光具有閃煉性。
利文斯敦博士曾去過幾個非洲部落,與部落裏的人有過接觸。那裏的人從未見過鏡子,以之為怪物。當他們從鏡中看到自己的形象時,都十分震驚,“這家夥是誰?怎麼這麼難看?”“這個人是我嗎?真可怕!”“我怎麼長成這樣啊!”實際上,如果我們知道自己的心靈有多醜陋時,震驚的程度絲毫不遜於那些愚昧的非洲部落人。
蓋基說他認識的一個賣杜鬆子酒的老板,他絕不選擇星期天去教堂作祈禱,這天他通常在自己的小店賣杜鬆子酒給顧客,但在櫃台上卻道貌岸然地擺上聖經。
不可否認世上有些事情不能以常理待之,比如說有些時候品性不好的人名譽不一定不好,有時聲望甚至還超過那些作風正派的君子。再比如,佛羅裏達的玫瑰雖可稱花中佼佼者,但一點兒也不香;天堂鳥雖有著最最豔麗的羽毛,但喉嚨裏就是發不出動聽的聲音;希臘的柏樹雖說是名貴的品種,但卻顆粒不收。
南方監獄舊時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關押在監獄裏的囚犯如與家裏通信,則信必須由獄官審閱後才準予寄出。一個聰明的囚犯想出了一個瞞天過海的辦法。那就是在給獄官審閱的信上再用一種特殊方法調製的液體寫上真正想給家裏人說的話。這些用特殊液體寫成的信經審閱後寄到家裏,家裏人把它再加熱,那些隱匿的字跡就會顯現出來。就這樣,真正想表達的情感或思想通過隱匿到再現完成了從此地到彼地的轉移。
扔掉虛假的麵具
做事情當然以做到最大身心投入為最佳,但如果你人格不夠崇高、行動不夠果斷、做事不夠大方,那麼你雖盡了最大努力,但也未必能成功。生活也一樣。相反,如果你真誠、仁義、慷慨、友愛、果斷,你就會發現你有巨大影響力,很多人都會因與你為伍為榮。這樣無論是你的生活還是事業都會順利開展下去,而你在人們心目中人格會更加崇高,地位將更加舉足輕重。
實際上,畫家在向人們展示自己作品的同時也在向人們推銷著自己。因為他的作品聚結了他的思想感情、個性品質、愛好憎惡,連他的瞬間想法都可以通過作品宣泄表達出來。但是並不是所有的畫都能夠做到這一點,隻有那些精品、名作才能做到,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上也的確如此,隻有那些貨真價實的東西才經得住曆史、時間的考驗,相反,那些矯揉造作、虛假的東西是經受不住時間和曆史考驗的,其下場就像古巴比倫國王尼布甲尼撒二世的空中花園一樣,隻能是白駒過隙,不留痕跡。
有個加州人為了檢驗自己礦砂的真正價值,特意把一盒金沙送到波士頓去化驗,化驗的結果令他很失望,他送去的礦砂僅僅是黃鐵礦砂。實際上,生活中這類事情很多,許多人從小就被奉為神童、天才,但經過了種種考驗,卻發現他們同樣很平凡,是個偽神童、偽天才。事情往往是真正的富翁住在破落不堪的茅屋裏,而精神上的乞丐卻住在高貴典雅的宮殿裏滋意享受。
一個印第安酋長拿著一堆在他部落裏通用的珍珠和貝殼去買火車票,卻遭到了拒絕,他狂哮道:“什麼?我這麼多珍珠、貝殼還買不起你們的火車票?”也許這個印第安酋長在他的未開化的部落裏算得上一個富有的人,但在外麵這個相對高度發達的社會,他卻是一個貧窮至極的人。
事實上,很多擁有萬貫家財的富翁人格品質卻不像他擁有的家產那樣讓人羨慕,如果單以人格品質衡量,他們恐怕沒資格坐在他們忠誠的仆人旁邊。
一個蘇格蘭人對查爾斯·蘭姆說:‘莎士比亞不愧這麼有名,他真有一套,他的思想真開闊,我不如他。”查爾斯·蘭姆回應道:“別說是你,就連華茲華斯也曾說:‘莎士比亞並不高明,要說高明,他隻高明在會耍一些小把戲,如果我也會耍這些小把戲,我也能贏得他所擁有的一切,包括世界知名度。’”蘭姆告訴他:“莎士比亞的的確確高明在這些小把戲上,但這些小把戲正是絕大多數人所不會的。”
“我真羨慕你。”一個商人這樣對一個編輯說,“你隻需在這裏敲敲鍵盤,隨便編上幾段小故事,報酬就是豐厚的,而我呢,則必須在我的辦公室裏熬上9個小時。”編輯回答道:“朋友,你要明白,我這是長期積累的結果。當然,那些沒有價值的東西我是不會看上眼的。每次我與一個不認識的人接觸時,我都會考慮,他可不可以成為我的故事中的一個人物;每次我聽到一次談話,我都從中吸取寫作素材;每次我看見自然界的美景時,都盡量想把它訴諸筆端,希望別人也能借此感受其中的美妙。”
亞曆山大·斯蒂芬斯是美國內戰時期的南方邦聯副總統,他非常了不起,邦聯政府的思路就是由他提起的,而且他的南方與外國政府結盟的方案也險些成功。而林肯在見到了大名鼎鼎的斯蒂芬斯後卻感到震驚,因為眼前幹枯、瘦小的斯蒂芬斯與林肯想像中魁梧高大的形象實在相差甚遠。在見到斯蒂芬斯包裹在寬大衣服裏瘦小的身軀後,林肯風趣地對斯蒂芬斯說:“我想你應該屬於一顆包在最小豆莢裏的最大的豌豆。”
“如果把真正有價值的人比喻成結實的桃心花木,那麼那些虛假、不實際的人則屬一塊薄木板。有人希望世界為我所用,而有人希望我對世界有用。”
“拋棄麵具吧!”卡萊爾叫道,“露出你的真麵目,什麼虛偽的笑臉、麻木不仁的情感、自欺欺人的真誠都通通除掉。讓我們一睹你的真顏,看看你的內心。鼓起勇氣,把麵具扔掉,做一個真實的自己。”
無論我們做什麼事,其中都蘊含了一種內在的東西,從中可以推測出我們的將來,而且還可以看出我們的行動軌跡。看我們所發出的火焰,就會知道我們燃燒了哪種物質。無論我們是如何的小心翼翼,我們的心靈都有可能泄露出我們內心真實的想法。我們平時所說的話,多半是我們內心的渴望和理想的表達,但隻有那些不經意間、無意識流露出來的話語行為,才是我們真正本質的自然反應。雖然那些競爭最激烈的戰鬥往往是在我們的內心發生的,但是內心深處的良知是知道我們是在墮落還是在進步,知道良知和羞恥的旗幟何時轟然倒塌,而高尚美德的旗幟何時被高高豎起。我們的想法、我們的動機猶如晴天與暴雨、日升與日落會在大樹上留下痕跡一樣會在我們的生命中打下深深的烙印,且永不消失。人是思想的受動者,什麼樣的思想,就有什麼樣的人,這是永恒不變的。
一位有學識的波斯人一次參加一個大型宴會時,由於穿著一身破舊的衣裳,結果整個宴會沒有一個人拿正眼看他,即使斜眼看一下,目光中也帶著蔑視。這位波斯人見狀返回家裏換了一身行頭重又回到宴會,這次他穿著的是鑲金的綢袍,頭上戴的是鑽石帽子,腰中係的是金縷帶。這一次宴會上所有人都對他表現出恭敬,他也表現出恭敬的神色說:“謝謝您,我的衣服閣下,你的到來使我們受寵若驚,說吧,我拿什麼招待您?”宴會上的人都很吃驚。波斯人說:“我是應該感謝它,因為是它使我贏得了你們的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