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梓鈺聞言,立馬又變成一幅文雅公子的模樣“夜公子在作畫的整個過程中,一撇一橫都貫徹著全部的精力,揮墨如雨,素描如雲,靈狐的姿態行雲流水,尤其是那一雙狐眼,眸中含情,栩栩如生,實得佳作,至於西門公子的畫多了一份陰柔少了一分陽剛,而北堂公子的畫則卻少了一番靈氣。”
宮梓鈺的一番話著實點出了重點,也旁敲側擊的說出了西門願的畫第二,北堂祁梵的畫最差。
莫邪眼睛一眯,思緒高速運轉,北堂祁梵的畫的確不錯,但是和西門願、夜冥寒的畫比起來,就相見甚遠了。
慕容無敵也是撚須點頭,以他來看的確是夜少門主的畫略勝一籌,又看了看宮梓鈺,他這個故交的徒弟,眼力還真是不錯,想來才華自然也不少。
雲天也在心裏默歎,天下三公子,不虛此名,雖有勝負但無論哪個人的畫都是極品,難得得到,而且那個一年隻救三個人的不死神醫的徒弟,向來神秘,不過看起來文采也不錯。不經意間,他瞥見自己的寶貝女兒此時正柳眉微顰,頷首低思,不知道她的小心思裏裝了些什麼。
“朵兒,你怎麼了?”雲天側頭低低的說道。
聽到突如其來的聲音,雲朵呆愣一下,隨即輕輕一笑溫柔的說“爹,我沒事,女兒隻是在思考夜公子的畫而已。”
聽到雲朵這麼說,雲天點點頭,若是自己的女兒能看上幾個人中的一個就好了,那麼自己也就不用操心女兒的終身大事了。的確,在他眼裏隻有他們配不配的上自己的女兒,自己的女兒能不能看上他們,從來就沒想過他們不會接受自己的女兒,不是他太高視自己的女兒,而是他對自己現在的地位非常自信,對自己的女兒十分寵愛。
當事的三人,聽到宮梓鈺的評論,無一異議。
夜冥寒雖勝,但那隻露出的雙眼並沒有絲毫的觸動,這根本撥不動他的心弦,似乎他勝利是理所應當的。
一旁的夜魅卻顯得異常高興,高傲的仰著頭,嘴角扯得像是月牙,像是讓別人都要感受到她內心的興奮。她從來就知道師兄絕對不會輸的,她師兄一直是她以為最出色的男子,誰都比不下她的師兄,想到此便用威脅的眼神掃了一下四周幾個盯著自己師兄弟的名門之女,暗自記下了那幾個女子的模樣,她不會允許有人肖想她的師兄,它會讓他們付出代價。
她的每個表情和動作都落在莫邪的眼睛裏,莫邪嗤笑一聲,單看她表情就猜到她心裏的想法了,不過依她看,夜冥寒那個人是看不上她的,沒有人會喜歡整天粘著自己的人,更沒有人喜歡有人幹涉自己的四周,更何況是自己倒貼的女人。
北堂祁梵聽到後,拍手鼓掌,順便將自己的畫一對折,丟在桌子上,絲毫不在意的說出“我的確是輸了,而且宮神醫說的沒錯,我自我感覺那幅畫也是一點靈氣也沒有,我還看得出我是畫的最差的那一個。”
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北堂祁梵會說出那麼一番話,把自己貶到了最低,但是卻把宮梓鈺弄到了浪尖上,若是他說實話這就是太不給北堂起凡麵子了,若是說假話也難得大家認同,這一刻所有人都在想宮梓鈺要怎樣答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