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梓鈺在大家的注視下不下於北堂祁梵一樣,輕佻一笑“嗬嗬,北堂公子是沒用心作畫吧!否則也不會這麼快的找出自身的瑕疵。”
莫邪聽到他的回話後,不禁嘴角抽搐,這人也忒會說了吧,語不驚人死不休啊,這樣不僅沒有貶低北堂祁梵,反而變相的將他誇了一番。
眾人的反應和莫邪相差無異,隨即順著宮梓鈺的話接了下去,說北堂祁梵並未使出真功夫。
誇讚話弄得莫邪想惡心,搖搖頭,抑製住自身的那種反感,感覺順暢後,抬頭恰與一道視線交接。那道視線的主人正是宮梓鈺,僅注視一秒後莫邪便移開視線,因為她有種感覺,這個人好像原本就認識她,否則不會一直盯著她臉看,她不認為那是宮梓鈺迷戀他的美色,因為那束目光是純屬的觀察,她感覺的出來。莫邪移開視線後,仍舊感覺的到宮梓鈺在盯著她看,該死的,她討厭這種感覺。不留痕跡的拍了一下碰了一下酒杯,勾指一彈,一滴酒珠沿著那道視線回去。
宮梓鈺看的太認真,沒注意到酒滴,那滴酒就合著力道就打在了他眼的下方,突如其來的疼痛,讓他一下清醒過來,看到莫邪正冷冰冰的等著他,就摸了摸鼻子,錯開與她眼神的交彙。
感覺眼前有人用手指一點點的指著自己靠近自己,宮梓鈺不知道什麼意思,本能的後退,忽然那人的另一隻手掌將他製止,迫使他停下。
眾人看到這一番景象,大殿之內鴉雀無聲,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在宮梓鈺要將眼前的人震開時的前一秒,那人用手指將他右眼下方的那滴酒滴擦掉,看到那人如此舉動,宮梓鈺便收起了內力。
那人講鼻子湊近手指,聞了聞笑道“宮神醫的臉上合時多了這一滴酒呢?”
“可能,是宮神醫剛才著急偷偷的貪杯了吧!”清涼如水的聲音透過人群傳到在場所有人的耳朵裏。
說罷,所有人皆沉默了一下,隨即都哈哈大笑,隻有宮梓鈺幹笑了幾聲後,便用充滿怨恨的眸子瞪向莫邪,他直覺就是那個女人搞的。莫邪不甘示弱,自然也瞪了回來。旁人一陣陣的大笑著,而莫邪和宮梓鈺便幹瞪著眼,直到眼睛發澀。
宮梓鈺似乎是撐不下去了,收回視線,無聲的說了一句“無聊”
莫邪也眨了一下幹澀的眼睛,不理會他,真不知道誰無聊。
一直站在莫邪身後的雨蝶,不禁抽搐嘴角,睜大了雙眼,自她跟主子以來,貌似就沒有看見過自家主子做過如此無聊的事,她真懷疑剛才的一切都隻是她自己的錯覺。
他們卻不知,他們眼神之間的互動,一直都被雲朵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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