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祖國睜開眼,就看到自己掛在一顆樹上,掛在樹上就算了,還是一顆在懸崖邊的樹上。
“哈哈哈哈……廖傑你珍藏了那麼久的女兒現在可正在懸崖邊的樹上掛著啊!”一道刺耳的不男不女的聲音嚇到了胡祖國。
胡祖國不懼生死的跟那個人妖對抗:“死人妖!快把勞資放下來!等勞資雙腳碰到地了,絕對饒不了你!”等勞資雙腳著地了,立馬就跑!
忽然那個人妖沒了聲音,良久,才聽到一道富有磁性的男聲說了一句話:“玉兒還是回來了啊。”
人妖似乎是被廖傑說的話嚇到了:“什麼!?你的女兒不是已經沉睡過去了嗎?你的女兒的靈魂不是已經去了另一個時空嗎!?難道,這一切都是騙人的?”
“騙你妹啊騙!特麼的是不是你叫人捅了爺一刀!還說什麼誤以為爺是他老婆,所以捅了一刀!”還不等廖傑回答,某女就不知死活的吼了一句。
可就在下一刻,那顆頑強的樹實在是無法承受某豬女的重量,很不合時宜的斷了。
“啊!”殺豬般的聲音響徹天空,一墨發中年男子也從懸崖上跳了下來。
很幸運,某女從懸崖上掉下來之後又掛在了一顆樹上。
但是這次的樹依山傍水,樹下就是一棟十分有古風味道的屋子。
“琉璃瓦啊~”某女瞬間口水直流三千尺。
作為一名吃貨+財迷,某女很自豪。
“爺,洗澡水已經準備好了。”又是一道不男不女的聲音,但是比剛剛那個人妖的聲音好聽太多了。
某女伸手努力去夠琉璃瓦,這麼好的琉璃瓦要是拿回去賣掉可是要發大財了啊!
剛剛接觸到一片琉璃瓦,等等,回去?那麼現在爺這是在哪裏?低頭看了看身上,穿著很奇怪的紅色的衣服,可是左心房沒有一絲痛處,好像從來都沒有受過傷一樣。而且這身紅衣,有點像古代的衣服呢!
難不成自己趕上潮流,穿越了?好高級的樣子!
“啪啦!啪啦!”可惜這棵樹也承受不住某豬女的重量,又不合時宜的斷了。
剛剛好,裏麵的男子已經褪去衣物,進了浴盆。
不偏不倚,某女掉下去的地方剛剛好就是男子的浴盆。
迷糊之間,胡祖國似乎看到了一張美到慘絕人寰的臉,左眼眼角下的淚痣更是讓人不禁想要憐惜。
忽然,感覺有個人踹了自己的屁股,把自己踹開了。
胡祖國趴在地上,一襲紅衣十分顯眼,咬牙切齒,可惜沒人看得見她的表情。
胡祖國像是不倒翁似的,猛地彈起來,擺了一個和成龍一樣的預備動作:“剛剛誰踹了爺的屁股,出來,爺保證打的你祖宗十九代都認不出你!”
眼神四處飄忽,最後固定在了眾多黑衣人當中的一個,眼神犀利的盯著他:“是你,對吧?”
那個浴盆裏的男人玩味的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紅衣女子,披頭散發,衣服也不是正式宴席該穿的,沒有抹那些胭脂水粉,一雙赤腳,最重要的是,語出驚人!
那個被胡祖國的眼神鎖定了的黑衣人麵不改色的看著遠方,似乎壓根沒把胡祖國放在眼裏。
“你居然敢踹你祖國姐姐的屁股?你就是這樣愛國的嗎?”胡祖國慢慢的走向那個黑衣人。
黑衣人有些不明白,踹她屁股管愛國什麼事情。
“爺。”一個穿著太監服的人對著浴盆裏的男人喚了一聲。
男人揮了揮手,示意小苗子退下,也決定了那個黑衣人倒黴的命運。此刻,似乎那個男人還沒有發現他的浴盆裏麵有一根頭發。
沒有爺的示意,黑衣人也不敢輕舉妄動,最後隻好認命的被胡祖國拽住了長發:“你一個大男人,帶這麼長的假發幹嘛,都比你祖國姐姐我的頭發長了,你是打算用來等會自盡的嗎?姐姐我告訴你,假發是無法用來自盡的!”一邊說著,胡祖國一邊為那名男子獻上了祖國牌的爆栗,於是,那名黑衣人就被揍得連他祖宗十九代都認不出來了。
那位爺見打也打完了,正要開始洗澡,卻發現了水麵上漂浮著的一根青絲。
這頭發,這長度,怎麼都不可能是他自己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是那個女人的!
小苗子順著那位爺的視線看過去,也看到了水麵上的那根青絲,背後冷汗直流:“來人,把這個賤婢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
要知道,那位爺可是有嚴重的潔癖啊!無法容忍一絲一毫的髒東西,隻能接受自己認為幹淨的東西。
如果隻是來偷窺爺洗澡的,或許還能留個全屍,希望爺能放過這個女人,亂棍打死是最好的結果了,好歹有全屍。但是這個女人的頭發居然掉到爺的洗澡水裏麵了,看來此女子在死之前恐怕是要被折磨到瘋,死後死無全屍,骨頭都沒得留!
兩個黑衣人上前要去抓胡祖國,“等等,弄髒了爺的洗澡水,亂棍打死就夠了?”那充滿磁性的聲音貫穿了胡祖國衝動的大腦,現在才想起來剛剛好像看到了一張美到慘絕人寰的臉,尤其是那顆淚痣啊,biu得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