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給爺笑一個~”胡祖國再次向人們展現了她不知死活的本領,大步向那位爺走去,左手食指剛要勾起那位爺的下巴,又被一個黑衣人踹了屁股。
胡祖國立馬從姐姐變身母夜叉,踹了她屁股的那個黑衣人很幸運的被打的他祖宗二十代都認不出了。
這個女人……真是不知死活!
“小苗子。”那位爺喚了一聲。
小苗子立馬狗腿的遞上了衣服,“先扔進糞池,再扔進泥潭,然後扔進臭水溝,最後扒皮抽筋喂狗吧。”那位爺邊穿衣服邊說道。
胡祖國眼睛瞪的和銅鈴般大小,有些駭人,扔進糞池?她沒聽錯吧?扔進泥潭?她沒聽錯吧?扔進臭水溝?她沒聽錯吧?扒皮抽筋喂狗?她沒聽錯吧?“你眼裏還有沒有王法了!?”胡祖國左手食指指著那位爺。
小苗子手上的浮塵“唰”的打在了胡祖國的手上,“別用你那肮髒的手指指著雜家太子爺!居然在太子爺麵前講王法,真是笑話!”
胡祖國霸氣的一個回旋踢將小苗子給踢暈了,繼續笑吟吟向前走去,“美人,給爺笑一個~”這女人真的是一點都不怕死,居然還敢冒犯爺!
“停,再上前一步,你的腿就得廢了。”太子爺悠悠開口,他的語氣很肯定,也很有壓迫力。
胡祖國果真停下了腳步,十分猥瑣的上下打量那位太子爺,“你,是太子?”等等,太子?
胡祖國的臉慢慢變黑了,十分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抱歉,太子爺,剛剛,冒犯了!”說罷,轉過身,用盡全力飛奔,可惜衣領被人死死的拽著,一動不動。
“嘿嘿嘿……我親愛的美麗的帥氣的英俊的瀟灑的風流的倜儻的大氣的太子爺啊,您大人有大量放過小的吧~”某女厚臉皮的說了一大堆恭維太子爺的話,打著馬虎,拍著太子爺的馬屁。
太子爺唇角微勾,一雙桃花眼波光瀲灩:“難道沒人告訴過你,爺的馬屁不是隨便一個人就可以拍的嗎?”
“天霖國太子,宴席就快開始了,奴才奉命來通知您。”房外響起一個太監嬌羞的聲音。
太子爺看了胡祖國一眼,“用麻繩把她綁在柱子上。”
說罷,雙手放在背後離開了這個屋子。
“爺還未沐浴更衣,你先回去吧。”太子爺去了這個屋子隔壁的隔壁的屋子,果然因為這個女人,連這件屋子都嫌髒了!
那個太監默默退下後,那兩個黑衣人果真拿了嬰兒手腕粗大小的麻繩把胡祖國綁在了柱子上,拖著暈在地上的小苗子離開了。
胡祖國看著空蕩蕩的房間,隻有她一個人,一個浴盆,一張桌子,還有一些房間的裝飾品。
浴盆裏的水還冒著熱氣,朦朧中透露著一絲淡淡的梨花香。
這個味道,好像剛剛在那個男的身上也有聞到,好好聞啊~
胡祖國感覺自己整個身子都軟了,可是內心的怒火卻越來越盛。
特麼的,什麼狗屁穿越啊,別人穿越就是吃好穿好,到了她呢?一醒來就掛在樹上,還是在懸崖的樹上,那樹還斷了!然後又掛在另一顆樹上,還是在行宮上方的樹上,那樹又斷了!被人踹了兩次屁股就算了,現在還被綁在柱子上,她胡祖國的臉都被丟光光了!
忽然,胡祖國看到了僅有兩步遠的桌上的茶杯,靈機一動,開始用自己那不長的小短腿去夠那張桌子。
最後還是很幸運的夠著了桌子,用力將桌子從原地拖到了柱子的旁邊。
被綁著的手還是可以動一點距離的,抓著了一個茶杯,在柱子上用力一砸,便碎了,隻留了手上一塊較大的碎瓷片。
“咯吱咯吱……”又是一陣暴風聲響,胡祖國足足割了將近半個時辰才把繩子割斷。
胡祖國看了看四周,值錢的東西可不少啊。
作為一名財迷,胡祖國很理智的拿了一條幔帳,將所有值錢的東西全部放在了幔帳裏,綁在身上鬼鬼祟祟的出了房間。
站在房間門口,撿起一顆小石子,從門口扔了進去,不偏不倚,打倒了一支燃著的蠟燭,於是,這個行宮就著火了。
再於是,某個在宴席上的太子爺前一刻還十分風光,下一刻就顏麵掃地了。
“天、天霖太子,您的行宮,行宮走水了!”
太子爺的腦海立刻浮現出了那個女人的笑臉還有那句“美人,給爺笑一個~”,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起身,對著宴席上方穿著黃袍的俊美男子鞠了一禮,揮袖跟著那個太監離去。
到了行宮以後,火已經滅了,原本華麗的宮殿現在也變成了破舊的廢墟,而胡祖國早已沒有了蹤影。